第二百六十三章 疑點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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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

“幸好?幸好個鬼!”王市長苦笑著說。

“我已經接過那個焦莉莉和方大哥的主治醫生了。”李穆說,“焦莉莉那邊,我先是拿了幾萬塊錢現金,然後又開了400萬,還是不肯答應。主治醫生那邊,說焦莉莉也是醫生,什麽數據都看得懂,醫療語醫療方案也瞞不了。要是他改了數據什麽的,肯定會被發現的,我還在想法子勸焦莉莉。”

真的要勸,最好的方法當然就是讓焦莉莉的父母來勸,再不行把焦莉莉的父母弟弟手腳砍下來幾個,往焦莉莉麵前一擺,不怕不改口。所以李穆怎麽會留下這麽大個破綻呢?早就王平找人把焦莉莉的父母接到了平原省,現在正在平原省人最多的賓館裏麵住著,接記者的采訪——那些記者當然也是李穆找人的。

“你是怎麽勸的?”羅大問。

“我就讓說,其實和方大哥是,經常一起玩捆綁待什麽的,沒想到這一次出了這麽大的事驚之下,生怕承擔責任,於是就說方大哥把了。”李穆說。

“這個故事好!”羅大說。

“可是那個焦莉莉不同意啊。”李穆說,“我估計是刺激太大了,一時還轉不過彎來,我慢慢勸,反正方大哥現在這個樣子,也沒有法子上法庭的。等過幾個月事淡下去了,焦莉莉多半也就肯了。”那時候李穆多半已經理好沈市長的事了,王市長也折騰累了,焦莉莉再鬆一鬆口,以後要賺學費找工作什麽的,就是王市長包了。

“幾個月?別說幾個月,就是幾個星期,我也等不了啊!”王市長說,“我堂堂一個常務副市長,在網上會被傳什麽樣子?”其實王市長已經聯絡過網監部門了,可是在省城王市長威風八麵,在山南省省也能說的上話,在全國卻是什麽都算不上。在李穆的大筆銀子之下,這個新聞已經傳得滿世界都是,連國外都有了,是在省城刪帖有什麽用。

“那現在隻能慢慢勸那個焦莉莉了。”羅大說,“小穆啊,錢不行的話,能不能用其他東西?比如說工作什麽的,你就承諾,要是肯這麽說,我們保證讓畢業就進省城第一人民醫院,一進去就是主任醫師的待遇,三年之扶正,想去什麽科就去什麽科。要是怕丟臉,我們也可以送出國留學,保證去歐一流的醫科大學,學費生活費我們全包,在國外做醫生比國還爽的呢。”

“好吧,我去試一試。”李穆就去了焦莉莉的病房。

“我和別人說了,除了方一鳴之外,他還有兩個手下一起綁著你平原市的。”李穆先把最重要的況通報給焦莉莉,“你就說方一鳴的確有兩個手下一起來,不過你沒看清楚他們的樣子,因為被綁著,也不清楚他們什麽時候走了。”

“好的,我就說我太害怕了,路上什麽都記不清。”焦莉莉說,“剛才我媽給我打電話來了,一邊打一邊哭,哎……真是對不起啊。”

聽到這個消息,李穆臉上一紅,這人其實是李穆去的,目的一個是讓焦莉莉的父母兄弟注意安全,另一個就是史書上的故智——明朝時候太監經常用皇帝的名義抓大臣進東廠西廠錦衛,那些大臣就整天等著皇帝的使者到來以申明自己的冤屈。太監們就派人假扮欽差大臣,等大臣們為自己申辯之後,就狠狠地打大臣一頓。這麽幾次以後,皇帝真的派了欽差大臣過去,大臣們也不敢申冤了。

“這個呢……你你父母不要怕,這裏是平原市,又不是省城。”李穆說。

“他們當然不怕,為了我,他們可以把命豁出去的。”焦莉莉說,“我媽把那人罵了一頓,趕走了他。我弟弟知道了以後埋怨我媽說不應該這麽做……他說應該先假意答應,然後用錄音筆把那人說的話錄下來,然後收了錢,再把錄音公開,讓那些人狠狠的丟一次臉,這五萬塊錢剛好用來打司。”

“嗯……這個……”李穆心想你弟弟倒是好算計。

“其實除了刑事之外,你還可以要求民事補償的,這裏就要請律師了。”李穆說,“不過現在方一鳴在昏迷,法院接不接還很難說。”

“後來又有人去找我媽了,這一次提的是50萬。我弟弟就讓他先給錢,他又給不出來。”焦莉莉說,“說一定要我先承認了勾引方一鳴,才肯給錢。我弟弟就把這段路錄了下來,給了記者。那人知道了,就發狠說要把我弟弟弄死。當時很多記者都在隔壁房聽,一聽這人這麽無禮,就一起衝過去把那人打了一頓。”

第二個人自然也是李穆安排的,打人的記者也是李穆找來的,要不然怎麽會有這麽衝的記者呢?那些記者見過的人間醜惡多著呢,賣兒賣的,趕父母出門的,連環殺人的,所以記者裏麵反社會的人特別多。見慣大風大浪的,有怎麽會看見一個說話難聽點的人就忍不住上前打架呢?

其實李穆還安排了第三波,算算時間現在也應該到了,這一次去的人會帶著作為誠意金的5萬塊錢……假鈔,這是養豬場這幾個月收到的豬款。生豬這門生意,還於很低級的階段,許多時候都是一手錢一手貨。一頭豬幾千塊,一車豬就是十幾萬,雖然有驗鈔機,可是收到假錢是難免的。

養豬場每個月都賣價值幾千萬的豬,收到這麽些假鈔,也不敢的花出去,隻能收集起來給銀行統一銷毀。這次李穆靈機一,就讓一個手下地把這些假鈔拿過來了。這一批假鈔的質量參差不齊,好的不仔細看本看不出來,差的連水印都沒有,很容易發現。不過要是一不小心焦莉莉的家人們沒發現的話,李穆事先安排的記者會給他們指出這一點。

“對了,”李穆想起來那個很重要的問題,“我問過那個謝醫生,他說據腦電圖看來,方一鳴已經昏迷超過4個小時了。另外從胃部消化況和糖指標看,方一鳴也超過4個小時沒有進食了。還有水,從水的況看,方一鳴超過4個小時沒喝水。這要怎麽辦啊?”萬一要是謝醫生沒有守住的話,一定要先想好搪塞的辦法。

“這個不要,方一鳴是個很嚴重的哮病患者,他的腦電波是不能作數的。至於消化況,就說我給他急救的時候,讓他把肚子裏胃消化的食吐了出來。水分什麽的就更加不用擔心了,哮病病發的時候很激烈的,出了那麽多汗水,水有什麽好奇怪的。”焦莉莉非常鎮定的顛倒黑白,“對了,你有沒有弄到腦電圖和其他檢查的報告?我先看一看上麵寫的是什麽東西。”

“沒弄到。”李穆吱吱唔唔的說,都已經燒掉了,怎麽給你看啊。

“那就沒有法子了,我先想好應該怎麽說吧。”焦莉莉說。

怪不得現在出了醫療事故,都沒幾個醫生要負責任的呢。人家都是字兩個口,想怎麽說就怎麽說,現在看來,醫生雖然隻有四分之三口,可是胡說八道的本事也不差,想怎麽說就怎麽說,而且在醫上麵都能說得通。“總之現在就是多說多錯,錯,別人來和你說什麽,你就哭著好了。”李穆說。

“好了好了,我明白了。”焦莉莉說,“醫學上麵的事你不用擔心,我都布置好了的。絕對不會有什麽破綻的。但是我的父母和弟弟,你一定要幫我照顧好他們……對了,為什麽現在不能讓我的父母來看我啊?”

“現在還在治療調查期間呢,等醫生說沒問題了,就可以讓你的父母來見你。”李穆說,“大概明天就行,你弟弟不算直係親屬,要等警方批準以後才能見。”隻有丈夫子父母才算是直係親屬,兄弟姐妹和祖父母一樣算是旁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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