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吧。”李穆順手把那張照片也放進公文包裏麵去,“不過這些事都有一個前提。”他從公文包裏麵拿出手提電腦,把裏麵的一份文件打開讓看,“你必須把這一份東西抄一次,然後簽名。”文件上麵寫的自然就是焦莉莉承認自己和方一鳴其實是關係,因為方一鳴到子醫院治病認識,一見鍾。
因為方一鳴的母親十分厲害,想要方一鳴找一個門當戶對的對象,所以方一鳴和焦莉莉始終不敢公開自己的關係,因此方一鳴和焦莉莉一會兒分手,一會兒複合,雙方都筋疲力盡。慢慢的,方一鳴的母親也知道了焦莉莉的存在,帶人去打了焦莉莉一頓,威脅焦莉莉一定要和方一鳴分手。
雖然在方一鳴的懇求之下,焦莉莉沒有真的和方一鳴分手,而是轉了地下人狀態。在這種力之下,焦莉莉和方一鳴也日漸變態,迷上了SM,還有鞭打,捆綁,上吊,吃藥等等重口味。這一天焦莉莉又被方一鳴的母親堵住打了一頓,方一鳴急忙趕去救人,可是已經遲了,焦莉莉被打得渾是傷,見到方一鳴,就很堅決的說這一次一定要分手。
於是方一鳴就把焦莉莉綁了去平原省,說要遠離自己的家庭。可是焦莉莉的父母都在,又不好,堅決的拒絕了方一鳴。到了平原市的時候,方一鳴吃了藥然後和平時一樣對焦莉莉XXOO了,當時焦莉莉還沒覺得不妥。
但是完了之後,方一鳴哮病發,焦莉莉連忙找哮藥,誰知道方一鳴居然早就已經把哮藥扔到了半路上——剛才焦莉莉拒絕了和他一起私奔之後,方一鳴就已經萌生了死意。焦莉莉雖然盡力搶救,可還是沒有把人救回來,傷心之下,對警察沒說清楚,結果造了誤會。
焦莉莉看著看著,忍不住大笑起來,笑得都直不起腰來,怕外麵的警察聽見,隻能趴在床上用枕頭捂住臉。後來抄的時候也是一邊抄一邊笑,抄一段就得停下來笑一會兒。抄完以後簽了名給李穆,還忍不住又看了一遍,還和李穆說一定要把電子版發給,讓好好欣賞。李穆被笑得發,也不知道是哪裏出了錯。
其實李穆對著自己編的這個故事很滿意,越看越覺得真不錯,這麽短時間居然把方方麵麵都照顧到了。即洗刷了方一鳴的‘冤屈’,還照顧了焦莉莉的底線,同時還順便黑了一下方一鳴的母親。看來以後有空的時候,可以試試自己寫,然後讓水軍投票推薦訂閱打賞投月票,然後改編影視劇本和遊戲劇本,再進去作協裏麵風一回,那麽自家上電視或者報紙的時候,也可以多一個著名作家的頭銜了。
現在這個版本,就變孔雀東南飛了,方一鳴平了反,對焦莉莉名聲無礙,平原市警察醫院都沒有玩忽職守,是最好的理方式。不過給焦莉莉這麽笑了一回,李穆也不敢自誇了,趕把文件包起來給自己的一個手下送去給王市長。要是以前,李穆肯定會親自送過去。不過現在他已經是羅大的人了,再和王市長這麽親,就不太合適了。辦完了這件事之後,李穆和王市長就沒有瓜葛了。
要是王市長問起來為什麽改這樣的劇本,李穆也早就想好了說辭,這種棒打鴛鴦的狗故事太多,在網上不容易引起爭論,刪了帖子之後,焦莉莉再來一句‘現在我隻想過平靜的生活’,那就沒人會繼續八卦了。
因為方一鳴已經死了,這案子也沒有法子查下去。在焦莉莉同意調解,方一鳴的父母明確表示不追究方一鳴死亡真相的況下,平原市的警察很快就辦理了結案手續。其實焦莉莉和方一鳴的父母本就沒有見麵,隻是李穆拿著個調解書兩邊奔波。談好了條件簽好了調解書以後,李穆就把焦莉莉送上了去加拿大的飛機。焦莉莉的父母和弟弟將會在幾天之後跟著過去。
這事算是弄完了,調解書一簽下來,方一鳴的立即就火化了。不過王市長不知道的是,李穆留下了方一鳴的一縷頭發,然後他還拿到了方一鳴的母親,也就是王市長妹妹的頭發,當然還有王市長的頭發,然後李穆把這三樣頭發送去京城協和醫院做了驗證,證明了這三個人之間兩兩親屬關係。
雖然說拿到了這麽一份對付王市長的武,可現在還沒到翻臉的時候,所以不能拿出來。非但不能拿出來,李穆還得仔細收好,千萬不能被別人發現,就好像曹磊曹國華的那幾個視頻一樣。所謂懷利,殺心自起,手裏掌握著這麽多的犯罪證據,李穆很想看看要是他把這些東西往中紀委和國外網站上麵一發,會有什麽後果……不過現在李穆還要在國混呢,隻能藏著自己看。到時候如果富貴地產還是破產了,李穆還是要跑到國外,再走這一步為民除害不遲。
至於現在嘛,羅大還沒有給李穆帶訊息來說介紹市委書記給李穆認識,所以李穆還是不能回省城去。這段時間裏麵,李穆已經查過羅大當發改委主任時候弄的那個養牛項目了,乍一看這個項目還正規的,仔細一看還是正規的……平原省的氣候條件被專家教授論證為很適合一種外國進口牛的飼養,平原省某些市還進行了試點,用公司加農戶的方式飼養這種牛,效果很好。
這個方法就是農業公司買下種牛,繁育出小牛,然後找個貧困的農戶簽合同,把小牛給農戶去養。農戶就趕著小牛漫山遍野的吃青草喝水,等把牛養大了,農業公司再把牛回收,按照牛的高重有無疾病給農戶一筆錢。山區農戶養一頭這樣的牛,一年下來能夠得到1500塊錢,收立馬就趕上平均線了,對於扶貧很有效果。
於是羅大照貓畫虎引進了這個項目,什麽都沒改,農業公司還是那一個,牛也還是那一種,簽約養牛的農民也是挑選過有養牛經驗的,結果不知道怎麽回事,那些小牛幾乎全部都死了。那個農業公司當然就不幹了,別的地方都養得好好的,怎麽一到你們平原市,就全都死了?找了律師翻出代養合同來,讓那些農民賠小牛的錢。農民也不幹了,說一頭兩頭牛死了可能是養的問題,現在牛全都死了,肯定是你們的牛種有問題。
兩邊相持不下,那個農業公司在平原省裏麵的關係很,串通農業局,把那些農民村裏的農業補按照每頭小牛1500元扣了下來當賠償。農民們當然不幹,到去告狀。首先告的是農業公司騙錢,然後是村委會扣他們錢,第三告的是農業局,順帶著連羅大也被告了。雖然說是陪綁的,羅大對此還是很不安,想要把這件事給解決了。
當時這個項目規模很大,一共有5、6千個農民參加,一個人1500元,設計的資金就是900多萬差不多一千萬。要是公家的資金,羅大輕輕鬆鬆就可以批幾億出來,但是這種公司和農戶之間和政府其實沒什麽關係的糾紛,沒法子把公家的錢撥進去,他就束手無策了,他手下那些錢袋子資金不夠雄厚,對這種事又是老鼠拉沒下手,這才找到李穆想辦法。
其實這種事,說破天了也不過是900萬,隻要舍得拿錢出來,解決並不是很難。不過雖然錢不是很多,但擋不住農民多,按照羅大的說法,一共有5、6千。要是從農民上下手,別的不說,是列一份名單分清楚真假就很困難了——養牛的農戶裏麵有一個人養一頭牛的,有一個人養幾頭牛的,還有幾個人合夥養一頭或者養幾頭的,關係複雜著呢。
所以,這事應該從那個什麽農業公司上手比較好,一來他們手裏麵有合同,有了那些合同,有多農戶各養了多牛,就清清楚楚了。再說就是這個農業公司把農民的農業補扣了下來,才導致了後麵的一係列事件。這個公司做神農農業科技開發有限公司,在平原省大名鼎鼎。可是李穆在平原省實在是不認識人,人家那麽大一個公司,他一個都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