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7章 我是雜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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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易把人拋,紅了櫻桃,綠了芭蕉。

正蹲在院子裏研究種的東西,分明記得灑下的是豌豆,結果種出來的卻是扁豆。

竄秧子了?

忽然看到葉子上有一隻碩大的大青蟲,微微蠕著。

一個哆嗦,趕忙後退了幾步。

“打起來了打起來了……”果果忽然跑回來,“娘,哥哥跟冬瓜打起來了!”

拽了黃瓜就被果果牽著手出去,一邊走一邊狐疑:“你哥哥會跟人打架?”

一百個不相信。

的好大兒,完全不像南宮燁。

有句話說得好,三歲看老。

嚴碩從小就早,才幾歲啊,就跟小大人似的。

天天跟他師傅莊毅在一起學武。

兩個人都是鋸了的葫蘆,一天能紮馬步從早上紮到太落山,不說一句話。

有時候,清不得不在兒子睡的時候,不由得仔仔細細地看了又看。

跟南宮燁,明明是男關係,但是名義上,南宮燁要管母後。

跟嚴碩,明明是母子關係,但是總是懷疑,給自己生了個爹!

印象中,自己四五歲的時候,什麽都不懂,也就會玩個泥

可嚴碩如今,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南宮燁的種,基因太優秀了。

三歲開蒙,人都沒桌子高,別的小寶困得耷拉眼皮,他能一

夫子簡直大喜過,嚴碩的夫子沈玄齡是個屢試不第的秀才,為人刻板嚴肅,才學卻是頂級的。

也是無意間看了他的字,問了一句他的名諱,才在腦海裏想起這麽個人。

還是先太子的鍋。

先帝為了給太子鋪路,有屆科舉讓先太子主持,想給他留些可用之材。

哪曾想,太子的昏庸在主持這次科舉發揮得淋漓盡致。

閱卷的時候,榜首的卷子剛要遞過來,偏偏窗戶沒關好嗎,刮了一陣妖風。

將最上麵的卷子吹落在地。

剛要撿起來遞給太子,慌張之下,又絆了下,踩了一腳,卷紙上落下個大大的腳印。

額頭冒汗,趕忙拿袖子小心翼翼地拭,剛要再次遞給太子。

太子擺手:“不必了,落地便是落第,有時候場中,運氣也是平步青雲的一部分,命裏有時終須有,命裏無時莫強求,沒這個狀元命便罷了……”

簡單的一句話,

便將榜首定了生死!

後來霍剛家來無意中提了一,清便對這個無名的狀元沈玄齡,心中惋惜,名字便記得牢了些。

先太子這句命裏有時終須有,也讓分外的印象深刻。

蒼天饒過誰,最後先太子命喪南宮燁的箭下,想必也是命裏無皇位了……

但說這個沈玄齡很有才華,就是不是一般的倒黴。

他從小到大都是頭籌,最小的年紀過了鄉試,府試,奪得魁首,就差最後一步進京趕考,再參加殿試。

偏偏每次進京趕考前,總是能遇到各種奇奇怪怪的事

要不就是沒等上京,人便吹個風病倒了,錯過了科舉。

好不容易重振旗鼓,再寒窗苦讀三年,沒等出發,祖父去世……

三年之後,母親又亡故。

好不容易太子這次,他爹壯壯實實的,家裏再沒往墳塋地抬人了。

他也終於踏踏實實進了考場,結果被太子這麽輕飄飄的一句話,斷了前程。

再次名落孫山。

這次他好似認命了,卷著鋪蓋就南下了,給人做幕僚。

也不知道怎麽流落到了徐聞,又跟知府鬧掰了。

在當地開啟了書院,當起了教書先生。

本想親自給老大開蒙,自認為通古博今,教個娃娃沒問題。

別說是古代的啟蒙,現代的英文也不在話下啊,兔同籠也不是不能教。

奈何嚴碩一副小大人的樣子。

邏輯思維還賊強,清明明給他講羿九日,他卻說,不會,程不夠……

給他講小紅帽,老二嚴果滋滋地聽著,聽到最後,他卻能蹙起眉。

跟清說既然大灰狼將小紅帽和外祖母吞下了肚子,劃開肚皮,兩個人也不會完好,上有傷口……

每每都懷疑自己家的老大是不是穿越來的?

對了很多暗號,什麽奇變偶不變,宮廷玉酒,老大都沒答出來……

估計還是早

x33xs.

便又覺得孩子本就不說話,去了學堂還能點朋友,便送了過去。

誰曾想,原來隻是話不多,如今卻是惜字如金了。

跟清說話都一個字一個字地往外蹦。

好,可,行,不。

四個字便能過一天。

如今聽說他跟人打起來了,清第一時間,居然心裏很是喜悅……

幸災樂禍。

小孩子嘛……

尤其是男孩子,打打架簡直太正常了。

啃著黃瓜,人剛到地方,便看到眾人圍了圈。

了半天,也沒進去,靈機一喊了句:“夫子來了!”

呼啦一下,人都散得

隻剩下三個人在打。

嚴碩騎在冬瓜的脖頸子上,對著他就是揍:“還說不說了?”

冬瓜門牙被打掉了一顆,嗚嗚地哭著。

下麵還有個大的,著他

不是二丫嚴是誰……

無奈捂著臉,幾歲的小孩子打架,二丫一個半大的孩子上去湊什麽熱鬧?

“看你還敢欺負我弟!”

一屁坐在冬瓜上。

剛要喊別打了,二打一呀。

結果邊的嗖第一下,嚴果嗖地一下竄了過去,再次坐在了冬瓜的上。

局勢哪裏是一邊倒,這簡直是欺負人啊。

冬瓜再牙也萬萬沒想到仨打一,咧著嚎啕大哭:“錯、吾錯、錯了……”

,嚴果則是又得意地坐了兩下,得意地朝著清眨眼。

看清拉長了臉,才乖乖下來,還拍了拍冬瓜的臉兩下:“冬瓜哥哥,打架不好哦,下次不要了呦……”

了兩個人的桎梏,結實的冬瓜這才掀翻了嚴碩。

冬瓜又黑又胖,比嚴碩高一個頭。

如今被打了,扔了句狠話,你等著,轉頭就跑了。

啃完了一黃瓜,本想將尾隨意地扔在一旁的菜地裏。

就看到臉上被揍得青了的老大緩緩轉過頭了過來。

“娘,他們說我是沒爹的雜種。

你告訴我,我是麽?”

手中的瓜尾,掉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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