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章 我不是那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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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遮眼和鬼打墻不一樣,陳俊儒遇到過鬼打墻,是他趕著騾子車賣酒回來的路上,走到村東的楊樹林旁的時候,這大騾子猛地就不走了。在車前出現了一道大黑墻,從下往上直接到天穹,左右無限延本就別想繞過去。陳俊儒坐在車上,抓了一把稻草點了,火一閃,沒多久這道墻就消失了。

要麼是出現了錯覺,要麼就是被鬼遮眼,也只有這兩種況是說得過去的了。

我說:“走吧,回去睡吧。”

回到帳篷里之后,我倆并排著躺在褥子上,說:“不好意思啊,讓你跟著背黑鍋了。但你必須相信我,你和大家解釋清楚,我們之間真的沒什麼。”

我說:“怎麼解釋?還解釋得清嗎?”

“這必須解釋清楚,不然是會引發誤會的。我還好說,畢竟我沒有男朋友呢,你不一樣,要是被你未婚妻知道了,你就麻煩大了啊!”

我說:“明天一早我就和他們解釋。”

灣灣氣得一轉,又用后背對著我,嘟囔了一句:“這什麼事兒啊!”

我說:“兩種可能,其一是你被錯覺迷了,你洗完澡上岸的時候走到了另外一塊石頭旁邊,你認定那塊石頭就是你放服的石頭。”

“不可能,我又沒游泳,只是進去洗了洗。”

我說:“那就是另外一種可能,你被鬼遮眼了。”

灣灣猛地轉過來,看著我說:“你開什麼玩笑,哪里有鬼!”

“鬼遮眼不是有鬼,鬼遮眼和鬼沒有關系。”

接下來,我給講了一下鬼遮眼是怎麼回事。還給說了一下陳俊儒是怎麼坐在死人排子上開飛機的。這都是鬼遮眼的范疇。這都是真實發生的事,不由得不信。

灣灣聽得很上癮,但是明顯又覺得害怕。但是沒聽過這樣的故事,纏著我還給講。

于是我給講了一個我們村子的故事,也就是三姨們村真實發生的事

這個人按照輩分是我爸爸的表弟,我的表叔。他姓郭,郭小四。

在不遠的鐵莊有個姓馬的小伙子,馬小四,大高個,白白凈凈一小伙子,人特別神,還是村里的大隊長。帶著大家搞生產,做任務的,在公社都是很紅的一個人。

們村有個姓趙的大姑娘,總是梳著一條很的麻花辮子,姑娘特別水靈,和馬小四地就在一起了。后來懷孕了,肚子越來越大,瞞不住了,又不敢說是馬小四的,這姑娘嚇得上吊自殺了,一尸兩命。

村里就把埋在村南的梨樹行了。

郭小四去南疆下地,回來的時候路過梨樹行,到了晚上就不行了,非說自家炕沿上坐著一個大姑娘,還嫌棄自己老婆長得丑,說:“你看,人家這大閨長得多俊,快上炕來,坐我旁邊。”

說著手就去拉。就像是真有一個人上了炕一樣。

可是把郭小四的老婆嚇壞了,于是就去找我的爹去了,老郭到了之后就問:“這姑娘誰啊!”

郭小四開始說唱:“活著的時候跟著馬小四,死了找我郭小四。”

之后郭小四就不在屋子里呆著了,開始挑水澆園子,一宿沒閑著,挑了一宿的水,把園子澆得都濘了還不罷休。

第二天一早,我的爹就帶人去了南邊梨樹行,掀開了趙家姑娘的棺材蓋子,這姑娘竟然沒有腐爛,上長了一層一尺多長的白,見風之后,這白晃晃悠悠,飄來飄去。

接著,澆上煤油一把火燒了。

講到這里我就不說了,故意讓灣灣問我。果然,灣灣等不及了,說:“然后呢?”

我嘆口氣,搖搖頭,還是沒說。

抬手就打了我一掌,說:“討厭,不帶這樣玩的啊!”

我嘿嘿笑了起來,也笑了起來,隨后手就掐住了我腰里的,說:“說不說,不說我可使勁了。”

我只能求饒:“我說,我說,你先撒開。”

松開我腰里的的時候,自己先嘎嘎笑了,我問怎麼了,笑著說:“手筋了。”

我說:“那是你洗澡的時候凍著了。這天氣還是很涼的。”

我接著給講這個真實的事件。

這趙家姑娘燒了之后,郭小四的癔病就好了,但是非常虛弱,先是高燒了三天,高燒退了之后渾沒力氣,請遍了各地的神婆神漢都看不好他的病。一直養了三年這才算是好些了,能出來在外面走了,還是干不得重活。

灣灣不解地說:“為什麼呀,就算是冤魂索命,也應該是找馬小四啊,怎們會找上郭小四呢?”

我說:“我覺得啊,這應該是狐仙干的。狐仙應該聽趙家姑娘念道過小四小四,但是狐仙可分不清是哪個小四。后來有聽到有人管郭小四也小四,狐仙錯誤地把這個小四當做了那個小四了。”

灣灣嘆口氣說:“太冤了,找個人和狐仙說清楚啊!此小四非彼小四啊!”

我搖搖頭說:“沒有人能和狐仙說清楚,狐仙也不會聽人說,它們有自己的判斷。”

灣灣哼了一聲:“便宜那個馬小四了,他最后怎麼了?”

我說:“這種事還能怎麼的?不過我覺得他的心的暗面,一定住著一個魔鬼,他不會好過的。這種人,就該死!當時只要他能站出來擋在趙家姑娘前面,這趙姑娘也不至于上吊,一尸兩命,這都是他的罪孽。”

“哼,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我頓時瞪圓了眼睛說:“這什麼話,怎麼能把一個人的錯歸結于男人這個整呢?別人不知道,我和虎子可不是這樣的混蛋,我們在這方面還是很認真的好不好。”

灣灣切了一聲,轉過去不再看我。

我說:“你放心,明早我會和他們解釋的。”

第二天一早醒來的時候,我發現灣灣一頭扎在我的懷里,而我著胳膊在摟著。我醒了的時候,也醒了,不好意思地坐起來,整理了一下頭發,說:“昨晚你講的故事太瘆人了。”

我嗯了一聲說:“那都是真實發生在我邊的事。”

出去一起吃飯的時候,我鄭重其事地清了清嗓子后,朗聲對大家說:“諸位,我和你們說一下昨晚的事。昨晚不是你們看到的那樣,我有必要做出解釋。”

我把事的前因后果說了一遍之后,我說:“這下大家清楚了吧!”

虎子看著我說:“老陳,不用解釋,大家都懂!其實這也沒什麼,都什麼時代了啊!”

尸影笑著說:“就是,自由嘛,這在/國本就不算事兒!”

虎子和尸影這麼一說,所有人都扭過頭去笑了,只有陸雪漫嗤之以鼻說:“行了你,解釋什麼呀,我們又不是傻/子。你在侮辱大家智商明白嗎?”

我一看這況,大聲說:“你們怎麼就這麼不相信人呢?還能不能有同志間的信任了?我真服了你們了,腦袋里都在想什麼七八糟的事?!”

這些人也不搭理我,還是在一旁笑,笑完了之后到一邊去竊竊私語。我是沒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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