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好奇,這棺材里到底有什麼呢?我快步上前,虎子把手下來,我把手遞過去,他用力把我拉上去,我上去往棺材里一看,著實把我驚到了。這里面竟然躺了一個穿著華貴羅的艷子。
這子就像是睡著了一般,臉紅/潤,頭發烏黑靚麗。兩只手叉在/前,表輕松,面帶微笑。在左眼的外角五分地有一顆紅痣。
虎子說:“老陳,你見過這樣的死人嗎?”
我倆正在這里觀察里面的尸,下面的陸雪漫突然大聲說:“陳原,虎子,這里不對勁。這畫要活了。”
灣灣卻說:“什麼要活了?”
我和虎子頓時朝著四周看去,這壁畫確實比剛才更鮮明了,而且有了立。
虎子說:“老陳,這不會真的要活了吧!”
我搖著頭說:“不可能。”
虎子說:“那這畫是怎麼回事?”
我這時候看向了那些燈臺,略做思考之后,我說:“雖然我不知道怎麼回事,但是這多半和這些燈有關。你還記得進來時候嗎?我用手電筒照過墻壁,這些壁畫普普通通,暗淡。自打點上油燈,這些畫越來越真實起來,就像是西方的寫實油畫。”
虎子說:“你的意思是,這燈里的質和壁畫起了某種化學反應嗎?”
我點頭說:“大概就是這樣,這尸不腐,也許是有特殊的防腐劑。”
我和虎子繼續低下頭,研究這個尸。
虎子說:“老陳,不會是個葫蘆大粽子什麼的吧!”
我搖搖頭說:“不大像,你看這臉和活得一樣。那些玩意丑陋得很,包括詐尸的也是一樣,臉灰青,和鬼一樣。”
“好像你見過鬼似的。”虎子這時候用手撓撓頭皮:“老陳,你說這里是不是有東西?”
我說:“千萬別里東西,你還沒吸取教訓嗎?”
虎子這時候看看我說:“你說這尸上是不是會有什麼東西?我下去,你注意觀察。”
我嗯了一聲,手里死死地抓著彈簧刀,心說你要是敢活過來,我就把你卸了。手里有家伙,沒啥好擔心的。
虎子說干就干,從槨板上踩到了棺板上,然后順著一角了下去,直接到了尸的腳邊上。我也邁過去,蹲在棺材的一角看著下面的況,不敢有毫的懈怠。
虎子手說:“我該從哪里下手呢?”
我說:“你快點吧,看看你什麼德行,像是一個嫖客!”
虎子開始手尸的腰部,然后順著腰部往上,繞過了部,最后一直到了領口,虎子站起來說:“沒什麼東西啊!”
我說:“你看看手里是不是抓著什麼呢!”
虎子剛要去挪尸的手,外面的陸雪漫突然喊了句:“陳原,虎子,壁畫活了。”
我這時候一回頭,然后直接站了起來,陸雪漫和灣灣就在這棺槨下面,倆人靠在一起。而這時候,就在我對面的墻壁下面,竟然站著一個古代子,懷里抱著一把琵琶,彈奏了起來。
一聲琴音非常有穿力,直接就灌了我的耳朵。
我驚呼道:“臥槽!”
虎子這時候也來不及鼓搗尸了,直接從里面爬了出來,和我站在一起,遠遠地看著墻下的那個人。看起來是個琴師,穿著艷麗地綢漢裝,看起來是唐朝的。一邊彈奏一邊跳舞,舞蹈輕盈,很有藝造詣。
但是這可把我和虎子都嚇壞了。
虎子拉了拉我,小聲說:“老陳,這是什麼玩意?鬼,鬼鬼鬼,鬼呀!”
陸雪漫小聲說:“你們倒是下來呀!我真的很怕。”
我和虎子從上面下來,虎子沒站穩,摔坐在了地上,隨后他站了起來,我們四個就這樣并排著看著遠的表演,在燈的照耀下,是那麼的詭異。
陸雪漫說:“陳原,你不是說沒有鬼嗎?”
我說:“可能我錯了。”
那邊的古代還在跳舞,突然又從墻上走下來一個,這個人抱著的是一把古琴,下來之后,坐在了一旁,琴桌就這樣出現在了的前。把古琴放在了琴桌上,手指輕輕琴弦,叮的一聲之后,彈奏了起來。
虎子小聲說:“老陳,我們走吧。”
我看向了西耳室的門,那里的門已經消失了,我說:“可能走不了了。”
虎子這時候也看了過去,說:“門,門呢?”
我說:“被鬼遮了眼,這是幻覺。”
虎子看看陸雪漫,又看看灣灣,最后他說:“不是幻覺,要是幻覺不可能我們看到的都一樣吧。”
我嗯了一聲說:“你說的是個問題,我也沒搞懂。”
那邊的琴聲悠揚,出來的人越來越多,不僅有琴師,接著出來的還有舞姬。一場舞蹈就在這燈臺之間表演了起來。
虎子說:“難道只是請我們欣賞舞蹈嗎?我承認跳得很好,但是在這地方跳,也太嚇人了。”
我搖著頭說:“絕對是幻覺,這不可能是真的。”
陸雪漫說:“事實擺在眼前,你怎麼還說是假的呢?不可能所有人出現一種幻覺的。”
灣灣這時候淡淡地說了句:“所有人出現一種幻覺也不是不可能的。”
這麼一說,頓時我們三個都看向了。
灣灣說:“這要是一個大型魔,未免太巧妙了。我雖然不得其解,但是我同意老陳的看法,這絕對是幻覺。”
虎子手里抓著鋸說:“老陳,和他們拼了。”
我說:“怎麼拼?和誰拼?”
虎子說:“一定有黃皮子,絕對有黃皮子。”
我不這麼認為,我不覺得這是黃皮子搞出來的事。黃皮子很能同時控制多人,我們四個都出現了幻覺,這已經嚴重超出了黃皮子的能力范疇。
偏偏這時候,墻上又往下跳人了,這次是從高跳下來的,是穿著鎧甲的士兵,手里握著的是長柄陌刀。他站在那里,陌刀在地上,一只手扶著,一只手掐著腰,威風凜凜。
下來一個之后,第二個,第三個,接著這四周不停地有士兵從墻上跳下來。他們的眼神里充滿了殺氣,虎視眈眈。
而這時候,那些歌姬舞和樂師都退了回去,竟然全部走進了墻壁里面,和墻壁融為一,了壁畫。
我這時候把刀子推出來,對虎子說:“小心點兒。”
虎子說:“既然是幻覺,我們可不可以閉上眼,什麼都不做?”
我也在思考這個問題,但是在這樣的況下,什麼都不做好像很不現實。我本沒辦法判斷到底我面前的是幻覺還是真的有一個本,或者是什麼機關。這時候,我必須做出抵抗。
我說:“你們兩個躲在我和虎子后,蹲在棺材下面,什麼都不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