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出來的時候外面還在下著雨,我們都穿上了雨,然后呆愣愣地坐在盜旁邊。我手了一把臉上的雨水,隨后我說:“要不是灣灣,今天我們就栽了。”
虎子嗯了一聲:“老陳,我想喝點酒驚。”
“回去你問問四川人吧,也許他們那里還有酒。”我說。
陸雪漫這時候小聲說:“大家都沒事吧。”
我們檢查了一下自己,都確定自己沒有什麼問題。
灣灣這時候嘆口氣說:“賠錢賠大了,合著我免費給你們表演了一場。”
虎子說:“你這個本很高嗎?我看你扔出去四個什麼東西。”
“和你說你也不懂。”
虎子這時候從挎包里把那塊玉拿出來了,遞給灣灣說:“這個補償你吧,就當我我們三個給你的辛苦費。”
灣灣接過去之后,翻過去看看說:“我不要,這東西我覺得怪得很。”
又把東西還給了虎子。
陸雪漫拿過去也看了看,說:“這塊玉怎麼看起來這麼怪啊!”
虎子拿回去之后,在袖子上了,隨后像個孩子一樣對著天空照了照,他說:“好的啊,老陳,這個值錢嗎?”
我說:“玉這東西主要看材質,我估計這東西不怎麼值錢。不過留著玩還是不錯,現在最值錢的應該是瓷和字畫什麼的。”
虎子嘆口氣說:“這東西可不好找,不易保存,即便是有早被盜墓賊給弄走了,還能得到咱們?能找到這個東西已經不錯了。”
灣灣這時候在一旁嘿嘿笑了起來。
我們三個都懵了,一起看向了灣灣,我說:“你笑什麼呢?”
灣灣立即嚴肅起來,說:“哦,沒,沒什麼!”
陸雪漫瞪圓了眼睛說:“你當我們傻啊,你是不是藏什麼東西了?立即公。”
灣灣搖著頭說:“真沒有,我要是藏了什麼,天打雷劈。”
這話音剛落,天上竟然真的就打了一個火閃,接著就是一聲炸雷,咔嚓一聲就下來了。驚得灣灣媽呀一聲。趕忙舉起雙手說:“我說,我真的什麼都沒拿。我只是參了一個魔,就是這四面墻怎麼讓壁畫活過來的魔,只不過一些細節還需要琢磨一番。”
我頓時瞪圓了眼睛說:“你說這是個魔嗎?”
“非常妙的魔,和黃龍變有異曲同工之妙,而且比黃龍變還要妙三分。”灣灣笑著說,“所以說,這次我沒白來。”
虎子和我對一眼,隨后虎子看著灣灣說:“看來這次你賺大了啊,這都不自/地歡呼雀躍了一番。既然這樣,你看能不能免了老陳欠你的利息啊?”
灣灣說:“那不行,一碼是一碼。我還救了你們的命呢。”
我看看表說:“走吧,這里太冷了,我們先回義莊。”
灣灣這時候說:“不過我有個提議,你們能不能再陪我下去一趟?我要仔細研究一番細節。只要你們再陪我下去一次,我就免了你們的利息。”
虎子又看看我,他說:“不僅利息,本金也免了才行。這可是玩命的買賣,不然不值當。”
“我保證大家的安全不行嗎?”灣灣說,“我保證,大家都不會有事的。”
虎子故作為難地說:“這樣好了,你自己下去,我們在外面等你。”
我點點頭誒了一聲說:“我看可以,你自己下去好了,我們在這里等你。我們保證不跑掉,把你一個人扔這里面。”
灣灣說:“你們這是敲竹杠!”
虎子看看表說:“那還是算了,我們還是回去吧。”
灣灣這時候站了起來,一跺腳說:“行行行,只要你們陪我進去,你們欠我的錢和利息,一筆勾銷。”
我一聽就笑了,我說:“這就對了,什麼事都好商量嘛!”
灣灣指著我說:“陳原,你們這是和我商量的嗎?你們這是威脅,你們這是敲竹杠。算了,就活該我破財,誰老天不幫我呢。”
說著看看天,把責任都推給老天爺打的那個雷上了。要不是那個雷,不會說出來心里的,不說出來也就不會被我們敲竹杠了。
也許的邏輯是對的,謀不可外泄非常關鍵。
虎子重新釘了橛子,放了繩子,我們四個依次又到了下面。
這一下來我才意識到有件事還沒做呢,下面這兄弟的尸還在這里倒著,既然上了,等下出去的時候捎出去,找個合適的地方埋了。不然這輩子只要想起來,這心里就覺得有愧,做夢都會夢到這兄弟。
我說:“虎子,等下出去的時候,我們把它帶出去。”
“得嘞,捎帶手的事兒!”虎子說。
我們再次到了主墓室的時候,用手電筒照著周圍的一切。灣灣用手電筒看著周圍每一個細節,圍著主墓室走了一圈。
我們也沒閑著,也在用手電筒照著周圍,一直從西邊走到了東邊。這邊有東耳室,這門也是敞開的。我和虎子一商量,進去走了一圈,這里面擺了很多罐子,虎子以為是酒,掀開蓋子聞聞后說:“什麼味兒!”
陸雪漫在旁邊也掀開一個,隨后說:“是尸油。”
虎子看著這罐子說:“老陳,你說這罐子能不能值點錢。”
我說:“這就是民間量產的那種裝酒裝醬的罐子,不值錢。瓷必須是專供給皇家的那種窯才值錢。這罐子太糙了,還不如好人家的夜壺呢。再說了,裝尸油的罐子,一文不值。放家里容易鬧大仙。”
虎子說:“那還是算了吧。”
我們從東耳室出來的時候,灣灣還在仔細觀察著。正所謂是行看門道,外行看熱鬧。我們三個是什麼都看不出來。
灣灣這時候說:“虎子,點燈。”
虎子說:“還點啊!”
“我讓你點你就點,先點十二盞燈,圍著棺材點。”
虎子看看我,我點點頭。
陸雪漫說:“灣灣,不會出問題了吧。”
“放心,出不了問題,有我呢。我快研究明白這是怎麼弄的了。”
虎子點了十二盞燈之后,把棺材照亮了。四出去,打在墻壁上又反回來,來來回回幾次反,就像是在演一場效果真的電影一樣。此時看那些壁畫,真的就像是活的一樣。
這時候我們把手電筒全關了,然后開始觀察周圍的壁畫,簡直就是大開眼界。
灣灣這時候說:“我要弄點尸油回去。”
虎子指著東耳室說:“那里面有的是,自己去弄就。”
灣灣恩了一聲,打著手電筒進了東耳室。
我和虎子這時候抬頭看著棺槨,我說:“虎子,上去再看看,那干尸是不是又變那王了。”
虎子說:“正合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