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海峰覺得自己被鄙視了,事實上,不諸奕鄙視他,在場的眾老見他這樣都鄙視他,葯老搖頭嘆氣:「年紀輕輕,力就這麼點,看樣子,需要好好檢查一下,也不知道是不是生病了。」
「我看不是病,是沒有好好鍛煉,看來應該讓他好好鍛煉才對。這種缺乏鍛煉的如何保衛國家。」說這話的是春老。
「唉,現在的年輕人啊,真的吃不起苦啊。」說這話的是詹老。
張海峰覺得自己就不應該來這裏,來了,就是來給他們鄙視的。
諸奕在廚房忙碌,常士和徐士兩人過來幫忙,畢竟諸奕年紀還小,再利落也不過一個小孩,眾老也捨不得諸奕這樣忙碌,不過飯菜全部都是諸奕一手來的,紅燒,西湖醋魚,孜然牛,清蒸鰻魚,白切,冬筍老鴨煲,鹹菜黃魚,紅燒帶魚,蒓菜羹還有其他一些小菜下酒菜,常士和徐士只能打打下手。
諸奕一道道菜出來,眾老聞著,那菜的香味就勾的他們這口中的口水多了起來。
春老見了這一桌子菜,慨道:「想不到阿妮竟然有這麼一手,老葯啊,你說說,你是不是天天在吃獨食啊。」
葯老瞥了一眼春老:「我知道阿妮的葯膳做的不錯,但是這一手還是閻家小子走的時候才知道。」
諸奕將菜都放上桌后,才道:「好了,大家都可以吃菜了。」
謝忠一旁拿出了一瓶酒:「這是我鄰居釀的,每年他們都送我幾斤,我很喝,這一瓶我都藏了好幾年了,可比那陳年花雕了,今天拿過來,算是給你們踐行了。」說完給眾老斟上酒。
詹老看著酒,喝了一口:「這是這裏正宗的糯米酒,香。」又對謝忠道:「你這老謝,有這麼好的東西都藏著不給我們喝。」
謝忠哼了一聲:「就你們這種,除了老葯,其他幾個人能喝嗎,酒喝多了可不是好事。」
葯老一旁點點頭:「喝酒誤事,喝酒傷,酒這種東西能避免還是避免。」看其他幾個老頭幽怨的看著葯老,葯老又咳嗽一聲:「不過,偶爾喝一盅也可以,像今天這樣的場面上,喝一點還是可以的。」
能喝就好,至於多喝喝,眾老心中只聽見喝字,沒聽見前面的定語,所以拿起面前的酒盅,深深聞了一下,然後喝一口,詹老讚歎:「好酒啊。」
春老也慨一聲:「這樣愜意的喝酒時間,只怕以後都不會有機會了。」
眾老都是各領域的佼佼者,他們回去,自然是要忙碌,如此一來,想要聚一聚可就難了。就算能聚,是人非,沒有謝忠,沒有諸奕在邊,也不一樣了。
謝忠心也有點沉重,臉上卻含笑:「你們都去吧,好好發揮餘熱,等我們家阿妮考上京都的大學,你們好好照顧照顧。」這些人發揮餘熱的作用不是為了國家,而是為了諸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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