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曼婷不由笑了起來。
“怪的。”
說完又趕捂住了,那邊還住著人呢。
陸宇深沒撒手,手臂又了幾分。
周曼婷被勒的有些不過氣,心里卻是甜滋滋的。
兩人又閑聊了幾句,周曼婷就又上了困勁,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陸宇深卻一直沒睡,一直到天空亮了魚肚白才小寐了一會。
吃完了早飯,周曼婷就讓陸宇深去給二老和孩子買票,眼見周曼婷真的不和自己回去,王阿姨不有些擔心。
“你們找到周想怎麼辦啊,可別鬧出事來。”
周曼婷安道:“放心吧,我和宇深都不是沖的人。”
吳書記還是相信小兩口的,點了點頭道:“那我們就先回去,記住,遇到事多思多想,別沖。”
大事上,王阿姨還是聽吳書記的,兩人就坐上午十點多的車回去了。
送走了二老,周曼婷問:“你打算上哪兒找周去?”
陸宇深沉了片刻道:“我知道大金牙有個小弟白癜風,我上他們家打聽打聽去。”
周曼婷又問:“要是找到了周,你想怎麼辦?”
陸宇深道:“先教訓他一頓再說。”
周曼婷點了點頭。
這種垃圾,不打在上是不會知道疼的。
陸宇深記很好,沒費任何力氣就找到了白癜風家。
白癜風正和幾個狐朋狗友坐屋里喝酒,看到陸宇深進來,頓時嚇了一跳。
當時他對大金牙那狠勁兒,大伙兒可都還記著呢。
他趕站了起來,一臉恭敬的問道:“陸,陸哥,你找我有事兒嗎?”
陸宇深淡淡的問道:“你認不認識周?”
白癜風連忙點頭。“認識。”
周和大金牙狗打連環的時候,他也見過幾面。
陸宇深冷聲問道:“你知不知道周平時都在哪兒待著?”
白癜風立即放下了酒杯。
“我倒是知道兩個地方,一個是劉老五家,他老上那兒打撲克兒去,還一個掌鞋的,姓孫,我這就領你找去。”
白癜風無比的殷勤。
他邊兒的人不知道陸宇深是干什麼的,看著白癜風對他這麼尊敬,也跟著站了起來。
“陸哥好,咱們一起找去。”
幾人一起出了院兒,去了白癜風說的兩個地方,卻沒看到周的影。
白癜風也沒招兒了。
“陸哥,不是我不幫你,他和大金牙的關系還行,我們跟他真不算。”
陸宇深瞅著他不像是撒謊的樣兒,就說道:“那我也不為難你了,我就住在周他家,你要是有他消息就過來告訴我一聲。”
“那肯定的,陸哥慢走。”
白癜風點頭哈腰的把兩口子送出了門。
兩個小弟立即問道:“白哥,這個姓陸的是誰呀?”
白癜風唾沫橫飛的說道:“他可牛了,大金牙知道不,讓他收拾的沒脾氣……”
陸宇深兩人已經出了胡同。
周曼婷皺著眉頭道:“周不會嚇跑了吧?”
陸宇深想了想道:“不會,我估計他今晚沒準會回房子那去。”
“要是不去,明天咱倆就回家,到時候我告訴鄰居給看著點。”
周曼婷惦記自己的服,賣東西可不能三天打魚兩天曬網,不然主顧都沒了。
陸宇深嗯了一聲。“行,咱們就等一晚。”
兩人找了個地方吃了頓飯,回到周家已經晚上五點了。
剛到巷子口,就見人影一閃。
周曼婷眼尖的喊道:“是周。”
陸宇深已經沖了出去,一個魚躍就把周撲倒在了地上。
周曼婷立即跑了過去,照著周踹了好幾腳。
昨天幸虧陸宇深睡得輕,這要是都睡死了,后果不堪設想。
不由氣得大罵:“周,你怎麼這麼缺德呢,你就會是個畜生。”
周確實想回來看看燒啥樣了,死沒死人,誰知道這麼倒霉,剛來就讓人給堵到了。薆荳看書
聽到周曼婷的聲音,周心里拔涼。
竟然一個都沒死。
立即大罵道:“你才是畜生,周曼婷,你就是老周家的小畜生。”
陸宇深一拳砸在周的后背上,周的腦袋頓時杵到了地上,啃了一土。
周知道自己不是陸宇深的對手,把心一橫,又罵道:“周曼婷這個小賤貨,早就和王云鵬睡了,不是大姑娘了,也就是你這個缺心眼還要,陸宇深你就是個大傻叉。”
周曼婷氣的要死,照著他的腰狠踹了兩腳。
“你再說一句,我撕爛你的。”
話音剛落,就覺后亮了一下。
回過頭,頓時看到了舉著照相機的陳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