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雨之后,陳安沒急著離開,見妻子沒有反對,便留下。
凌晨,妻子醒來,兩人又做了一遭。
妻子便無心睡眠,尤其是沖了一杯咖啡,神更足。
在房間中走來走去,然后到窗邊沙發坐下。
見陳安似乎還有熱,就讓陳安蓋上被子。
小妹妹已經吃飽喝足,再繼續索求,便要傷啦。
轉著咖啡勺子:“老陳,昨天李芬來找我了,談補稅的事。你這次怎麼不拿稅的事威脅,反而給提醒,讓去補稅呢?”
陳安反問:“怎麼,我在你心目中,就那麼卑鄙嗎?”
“呵呵,那也沒見你把的那些不雅視頻刪掉。”
“高飛一家子對我是什麼態度,你不會看不見,他們恨不得我早點去死。我就不能讓他們如愿,我要好好地活著!那些東西在我手上,就能讓他們投鼠忌。哦,你是沒在現場,那個老太婆前后態度的改變,那一個天差地別!”
陳安見妻子沉默,便再道:“那老太婆去見你,莫非是想求你說服我,讓我刪掉視頻?”
“不僅當面求我,而且也打電話發信息求我,我不答應都不行。不過,你說的也有道理,你留在手上,他們就會投鼠忌。”
妻子知道陳安不會聽的,只好先妥協。
陳安又問:“老太婆還跟你什麼了嗎?”憾綪箼
“沒有。因為礦難,高飛獄,回頭還讓你拿到的不雅視頻,早就焦頭爛額了。”
“這種老人爛了,不談!”
陳安看著妻子,若有所思,問:“距離天亮還有一段時間,你不睡覺,還喝咖啡,你這是有什麼話要跟我說?”
妻子:“想跟你談談青石金礦對賭的事,我聽到一個風聲,梅林資本能夠翻盤?”
“怎麼翻盤?在青石變出金子,讓那些礦難的工人活過來?讓省里收回那份紅頭文件?”
“我也是想不通,怎麼會有這樣的風聲傳出來,我跟我爸他們都商量了一遍,本沒翻盤的可能。”
“誰傳出來的?”
“高長河。”
聞言,陳安皺眉,沉默許久之后,他對妻子道:“若萱,我們還是夫妻嗎?”
“是啊,你突然提我們是不是夫妻,怎麼了?”
“我能讓你幫我做一件事嗎?”
“你說,只要我能做的,不違反我們之間的約定,不傷害到我的家人,我都可以幫你。”
“沒那麼嚴重,給我來一份高長河一家幾年來的流水,至五年。同時,也給我一份這五年來,江東銀行儲戶中,超過壹佰億的名單,公私賬戶都要。”
“這……有些方面超過我的權限。你要這些做什麼?”
“能不能先保。我只是有一個猜想,但沒證據,說的話,怕是要被人當妄想迫害的神經病。你能幫我,就幫我,不然,我找別人去。”
“除了我,你還能找誰?”
“要是平時,告訴你也無所謂,但現在不。我怕你反對我做的事。”
“你不信我?”
“我信你啊。”
“那你還不告訴我?”
“信你,跟什麼都告訴你,那是兩碼事!實際上,我向你要騰飛公司,梅林資本,江東投資等公司的流水明細,你一個都不給我。”
“老陳,我……我是怕你折騰,到時候,你讓我別,你自己也搞垮!”
“我知道你心里想著我,所以我沒跟你計較,我不給你添,我就通過另外的渠道想辦法獲取。”
陳安轉換話鋒:“我們不提這些事,這個周末,小婷和龔主任不會再來,你要跟我們一起嗎?”
“如果沒有什麼事的話,那我就跟你們出去。周五再給你答復。”
妻子想到什麼,就問:“第一次你跟夏荷出去,回來后跟我說能給我一個發財的機會,那是什麼機會?”
學姐要將狗頭金的事告訴若萱,怎麼想的……陳安道:“這個我也不清楚,你問學姐不就知道了。”
“不肯告訴我,除非,你肯主跟做剛才我們做的事。一直想試驗臍帶干細胞移植,覺得這樣能救你。”
“那是傻到家了。臍帶的功能,的確有它神奇的地方,但在宣傳過程中,被資本推波助瀾,已經變得很夸張。”
“是很夸張,但事實上,卻是有功的例子。”
“就算有功的例子,可依舊不適合我。我不求治愈,但求能將病毒控制到能過正常人生活的程度,共生下去,我也滿足了。”
“你一定可以的!”
妻子過來,親一下陳安,然后將他攬懷里,寬闊的懷,包裹著他。
陳安也沉默,著這份溫存。
天亮后,外面又下雨,電閃雷鳴。
妻子沒有上班,留在家里休息,陪陳安。
午前,妻子突然接到父親的電話,說跟吳氏集團易的玉石品質不大好,合格率達不到合同要求,吳氏集團要退貨,還要他們退錢賠償。
擔心父親,便跟陳安話別,趕回去。
沈蔓歌有了錢,加上傷勢也恢復得差不多,也待不住,中午約了朋友,開著夏荷買菜的車也離開。
陳安跟學姐吃了午飯,吃了藥,剛進書房,便接到郭太太許娜的電話,他讓許娜稍安勿躁,靜觀其變,按照計劃行事。
郭盛朝,你縱容你兒子搶我老婆,這次,就給你一個的教訓!
他突然心來,到音樂室,用琵琶獨奏一曲,并且錄了個小視頻,放到校群里。
樓下房間,夏荷奇怪校群活躍起來。
而且,群被大拇指刷屏,都在拍陳安的馬屁。
夏荷往上翻,點開了陳安的視頻,不由得奇怪:“陳安怎麼玩心又起了,十面埋伏?”
……
在郭家。
郭盛朝大步流星進來,沒理會郭太太,他獨自進書房,進暗室,打開保險箱,從里面小心翼翼地拿出一個盒子,打開看一眼,沒有問題,然后就抱到客廳。
客廳,有吳氏集團的代表,有古董鑒別的專家,甚至趙老板也在場。
他得意地打開盒子,讓眾人欣賞。
趙老板看了之后,大為贊賞:“這就是江東古國蘭陵侯的傳國玉璽,不會有錯!”
郭盛朝點頭,看向吳氏集團的代表:“你看,我這值不值五十個億?”
那代表笑了笑:“如果是始皇帝的傳國玉璽,五十億倒是有人搶一搶。但你這是小地方小古國的土著國,就沒那麼值錢。三個億,這是我的價。”
“三個億?你不如去搶!”
郭盛朝氣得臉都綠了。
吳氏集團代表:“郭總啊,其實,傳國玉璽,也就是一塊玉,沒有那麼值錢!現在是社會主義國家啊,傳國玉璽,已經沒有了傳國的意思啦。”
趙老板也道:“這倒是,國家是人民的,怎麼能靠這樣的小石頭確定傳承呢。”
忽的,他發現傳國玉璽的反不對勁,便提出要鑒別一下,打燈一看,頓時笑了。
“郭總,你這東西,就是普通的漢白玉,在我店里,有人出三千,我都賣了。”
“嗐,我們先為主,都打眼了!”
吳氏集團代表也是行家,他也看出了端倪,冷冷地對郭盛朝道:“郭總,你拿次等原石來唬弄我,現在還弄個不值錢的,還想抵五十億,你真是好算計啊!”
眾人散去,留下怔怔發呆的郭盛朝。
郭盛朝又打燈掌眼,把集團的專家也請來掌眼,結果結論都是玉璽假的。
“怎麼是假的?怎麼變假的?我……”
他氣上頭,吐出一口后,也就突然倒地。
邊上的郭太太也慌了,忙救護車,一同去醫院。
心張又激。
陳安,難道你的計劃要功了?我的天呀,他又是怎麼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