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無于衷的將士們,蠢一狼憤怒的吼道:“怎麼,你們要造反嗎?連我的命令也不聽了?”
“首領,我們下不去手,這可是自己人啊。”一名將軍為難的說道。
蠢一狼氣的渾發抖,上前就是一耳在說話的那位將軍臉上道:“你什麼意思?你們不開槍不作戰,想投降嗎?想答應葉志遠的條件,讓我以死謝罪嗎?想什麼呢,我這麼高貴豈是那些賤民們能比的!”
將軍捂著臉低著頭,眼神中充滿了瘋狂。
“現在我命令你開槍!”蠢一狼又是一耳在將軍的臉上高聲的道。
“我開你媽!”將軍一腳將蠢一狼踹倒在地道:“老子將你給葉志遠,以換取我們島國的和平,你不配做我們的首領。”
城墻下的葉志遠等人看的津津有味,好一出大義滅親的倫理大劇,彩。
城墻上的士兵們默默的看著扭打在一起的首領和將軍,也不知道該幫誰,城墻下的島國百姓們還在下邊瘋狂的敲打著城門,讓城的士兵開門,沒過多久,蠢一狼和將軍的打斗分出了勝負,將軍到底是軍營出,雖然沒怎麼鍛煉過,但也比一膘的蠢一狼強些,翻騎到了蠢一狼上,掄起拳頭雨點般的向蠢一狼的腦袋捶下,只捶的蠢一狼眼冒金星、頭大如斗。
覺下的蠢一狼不再掙扎,將軍著氣爬了起來,對著兩側的士兵道:“給我綁了他!”
士兵們看到勝負已分,加上心都不怎麼認同蠢一狼的做法,便決定效忠將軍,拿出繩子將地上的蠢一狼給捆了個結結實實。
將軍撿起蠢一狼剛才掉在地上的大喇叭,走到城墻旁,對著葉志遠喊道:“葉桑,只要你同意不濫殺無辜,我們就打開城門向你投降。”
看完大戲的葉志遠眾人然大怒,馬丁拿起大喇叭對著城墻上的將軍喊道:“趕開門,你他媽有什麼資格來談條件,讓我們進去再說!”
將軍無奈,只好命人打開了城門,城墻下的島國眾人一擁而,場面混至極,連開門的士兵都被眾人踩在了腳下。
葉志遠的隊伍中十名穿鐵甲戰的狼牙員飛上城墻 ,防止敵人耍什麼鬼把戲,然后葉志遠一聲令下,大軍浩浩的向城中駛去。
城樓下,士兵們手中的武已經扔到了一旁,將軍提著蠢一狼,恭敬的迎接葉志遠大軍,葉志遠騎著獅子走到將軍面前,道:“做的不錯,你什麼名字?”
將軍面平靜的道:“敗軍之將怎配有名字,葉大人我鬼子就行。”
“好,我看你也是一個能忍之輩,說不定以后臥薪嘗膽還能做出一番事業來。”葉志遠對著將軍說道:“為了防止這種事的發生,我決定現在就砍了你,免得麻煩。”
將軍不可思議的看著葉志遠,這人怎麼不按常理出牌,自己送了他這麼一份大禮,他見面就要砍自己,趕道:“葉大人饒命啊,我絕不會有報復的想法。”
蘇天勇上前一腳將求饒的將軍踹倒在地,手起刀落便砍下了將軍的腦袋,隨后扶起被五花大綁的蠢一狼,將其上的繩子一點點的解開,蠢一狼激的看著蘇天勇道:“謝謝了,還是你們好啊,替我報了大仇。”
蘇天勇邪魅的一笑道:“不用客氣,我只是覺他們捆的繩子不太觀,簡直是侮辱你們國家的捆縛技藝,老子親自來綁你,讓你明白捆縛技藝不會失傳,定會在我蘇天勇手中發揚大的。”
蘇天勇說完,在蠢一狼驚愕的目中,麻利的將手中的繩子在蠢一狼上上下翻飛,一個漂亮的勒縛瞬間完。
蘇天勇滿意的點了點頭,狠狠的一拉手中的繩子,蠢一狼發出一聲慘:“我的蛋···”
蘇天勇牽著繩子,繩子后邊綁著島國首領蠢一狼,向島國的皇宮走去,但凡蠢一狼稍微放慢步伐,蘇天勇便扯繩子,蠢一狼就會慘著疾走兩步,這一刻蠢一狼死的心都有了,太他媽疼了,也太他媽丟人了,自己一國首領,竟然被人扯著蛋游街,真是丟人他媽給丟人開門,丟人到家了。
葉志遠命令哈比亞士兵收繳了島國部隊的武,島國的士兵因為當年戰敗的原因,不允許擁有大規模的武裝力量,因此人數也不是太多,被十萬哈比亞士兵繳了武,并派一部分人看押起來,剩余的哈比亞戰士將東京城各個要道全都封鎖起來,開始燒殺搶掠,無惡不作起來,這一天東京城到都是濃煙滾滾、殘垣斷壁,一片末日荒涼的景象。
島國皇宮,葉志遠大刀金馬的坐在島國首領常坐的王位上,下邊站了一排的哈比亞戰士,殺氣騰騰、威風凜凜。
幾名島國的記者被‘請’了過來,架好攝像機等拍攝所需的設備,調試了一番,準備現場直播葉志遠審案。
“將蠢一狼帶上來!”葉志遠邊的馬丁高喊一聲,蘇天勇牽著蠢一狼走進了王宮的大殿中,蠢一狼此刻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服也破了,頭發也了,鞋子也掉了一只,下被蘇天勇手中的麻繩給磨蹭的鮮淋淋,失魂落魄的走到葉志遠跟前。
“跪下!”蘇天勇一抖手中的繩子,蠢一狼疼的呲牙咧,趕下跪。
“堂下何人?”葉志遠驚堂木一拍,對著蠢一狼吼道。
蠢一狼氣壞了,要殺要剮一句話的事,何必這樣折磨人?憤怒的吼道:“你不知道我是誰?電視上沒見過?趕殺了我吧,沒工夫陪你演戲!”
“好狗膽,還敢犟,只怕得大刑伺候了。”葉志遠怒喝一聲道。
蠢一狼也是豁出去了,低頭看著下道:“大刑伺候?還有比這更大的刑嗎?哎呦,疼死我了···”
“沒見過世面,這才哪到哪呀。”蘇天勇鄙夷的看著蠢一狼,這家伙簡直小看人。
蘇天勇說完將蠢一狼兩間的繩子撥到一旁,從懷中掏出了開花梨,狠狠的捅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