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痛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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鄴城,

三日強攻,一朝城,

袁紹畢其功於一役,早已將河北稱得上銳的人馬盡數調走,守城士卒多半是剛剛伍的新兵蛋子,正兒八經的沙場都未曾上過幾回,

哪裏抵得過劉備麾下連戰連捷的青州士卒,

更別提攻城的,還是曾在袁紹麾下負責統兵事宜的張郃,

行伍之時,張郃就以治軍嚴明聞名軍伍,這群人對張郃是又敬又怕,

就連夜中夢見都會驚醒,哪裏還能生出反抗之心,

說句實在的,

這群人能在張郃的強攻之下堅持三日,那還得歸功於張郃昔日在袁紹帳下的治軍有方,如若不然,

能堅持半日都算的上奇跡了!

不得不說,

李憂這讓張郃統軍攻城的招數,確實效用奇高,明明他們才是攻城一方,可清點起戰損竟然要比守城一方還要低上不

大軍蜂擁而

十五萬大軍進駐城中,

幸而這鄴城在河北諸城中規模還算不小,如若不然,恐怕還真要被這十五萬人攪得水泄不通,

說來也是好笑,

兵法上以戰養戰的路數可算是被劉備玩了個明白,

勝仗沒打幾場,兵馬倒是越打越多,實在令人唏噓,

三日攻城連戰,

此時進城,

同時也宣告著袁劉之爭,暫時告一段落,

荀攸破天荒的給所有人放了個假,

讓這些隨軍謀士也能休息幾日,落個清閑。

鄴城東門,

張飛率著三千軍士興的衝進城

李憂給他的書信中告訴過可以撤退,卻沒明著講清楚向何撤退,

這其實並不能怪李憂,照理來說,

既然任務已經完,理應朝著最近的平原方向撤軍,這是毋庸置疑的,

誰知道張飛自己留了個心眼,

常年駐守壽春,張飛已然好久沒有見過他大哥二哥了,

好不容易逮住個機會,幹脆揣著明白裝糊塗,直接朝著鄴城方向行軍,

和大軍匯合,怎麽也算得上是撤退,就是說破大天來,也沒人能挑出張飛病,

況且鄴城離濮的距離,

雖然相比平原遠上些許,但也差不太多,軍糧耗盡之前總歸是能趕到的,

“將軍,這就是鄴城啊!”

旁邊的士卒驚喜的說道,好像這輩子沒進過什麽像樣的城池,

聽起來有些荒唐,可並非難以理解,

他們是一支偏軍,並未在正麵戰場上做出什麽貢獻,

可整個劉備軍中,哪個敢小覷他們?

劉備能在河北沙場上連戰連勝,誰敢說沒有他們的功勞,若不是他們用人命將曹釘死在濮,此時的鄴城哪裏會有如此簡單就能攻下,

鄴城,在這幫沙場上拚命的泥子眼裏,

就是他們兄弟用命換來的,此時見到,怎會不喜?

“是!”

“這就是鄴城!”

張飛看似隨意的回了一句,隨即眼睛,可還為等他有所反應,前方迎麵走來一個醉醺醺的書生打扮的文士,著實令張飛詫異的

雖然他們這三千軍士模樣比較淒慘,

死戰多日加上長途跋涉,確實有些灰頭土臉,可歸結底也是正規士卒,哪有人敢拚命的網上迎的,

張飛往左一步,那人便跟著往左一步,

張飛往右一步,

那人又跟著往右一步,

張飛站在原地不

得,

撞了個滿懷,

那人將頭磕在張飛甲之上,霎時間眼冒金星,

“你這匹夫,怎敢阻我道路?”

那人抬起頭,直直盯著張飛,臉漲的通紅,不是那許攸,又是何人,隻不過張飛確實不知罷了,

今日雖說休沐放假,可他剛來劉備麾下不久,

與李憂等人的關係也隻能說是稀鬆平常,思來想去,幹脆自己大醉一場,也算休息過了,

可惜,

通常酒品不好的人,總不覺得自己喝多了會有問題,

這不,

就讓張飛給趕上了!

“這位先生,”,

著鼻子,這子酒臭味直直衝上了張飛天靈蓋中,就算是他這等常年與酒為伴之人,也難以頂住,

可張飛儼然還沒有意識到事的嚴重

隻是吧許攸單純的當了尋常不得誌的讀書種子,

“先生家住何,不如我派人先送你回去休息?”

說罷,

便要上前扶住,

“放肆!”

許攸甩開張飛來的手,

“拿開你的髒手!”

“嘿!”

張飛火氣蹭一下就上來了,

“你這家夥,我好心好意送你回家,不領就算了,竟然還口出狂言?

!”

“怎的?”

“你娘出嫁不要你了,你就把氣撒在你三爺頭上是吧?”

“放肆!”

許攸瞪直雙眼,就算在袁紹麾下,郭圖等人最多也就是明裏暗裏的排,從沒人敢如此辱罵過他,

“你是狗啊,翻來覆去就這麽一句?”

“你......

你......”

許攸被氣的不輕,連酒意都散了一些,看著張飛手中長矛,上鐵甲,頓時看出了這是行伍之人,

而此時的鄴城,

但凡是行伍中人,都是劉備麾下,

別無他種可能,

“哪裏來的匹夫,你去問問你家主公,若是沒有我,爾等可進得來這平原城!

?”

“這他娘的是鄴城吧.......”

張飛看著許攸,一臉嫌棄,

仔細想想,他自己也是昏了頭,竟然會和這麽一個醉鬼計較,

“趕滾,三爺沒空讓你胡攪蠻纏,再不走休怪我不客氣!”

“嘿!”

許攸趁著酒意,膽竟憑空翻了不止一倍,

“我倒要看看你是怎麽個不客氣,”,

許攸彎下腰出脖頸,挑釁說道,

“來來來,有本事你就砍某頭顱,

如若不敢,你就是我孫子!”

“嘿!”

張飛冷哼一聲,

“怎麽著,這麽想要個孫子,你是斷子絕孫了?”

“哈哈哈哈哈......”

後士卒齊聲大笑,

“不許笑!”

張飛佯怒道,

“人家就是不能人倫,爾等怎還能取笑人家,雖然長這副樣子,想要親估計也是難事,但總歸還是有希的,實在不行,跟路邊野狗湊上一對,

也算般配不是?”

“你......

你......”

許攸本就飲了好些酒,氣上湧,竟直接在原地昏厥過去,

“你看......”

張飛攤手說道,

“說道人家痛了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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