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主人,雖然伊麗莎白很想竭盡全力完您的願,但是……就在今天,這個月的100個祭品就被人劫走了……您知道的,伊麗莎白只有您賦予的永恒之,卻沒有任何戰鬥能力…所以……”
伯爵怯聲道。
霎時間安達利爾沉默了,倒不是對自己僕人的話產生了懷疑,對於這個被自己『』了數千年的人類,痛苦王早就清楚了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在自己拿出了“永恒的貌”這個唯一的之後,伊麗莎白不但已經沒有理由背叛自己,反而更是應該會盡自己最大的努力達自己的要求。
然而,安達利爾之所以沉默是因為自己在坎都拉斯的布局可不是一天兩天了,從發火,到伯爵伊麗莎白,坎都拉斯幾乎已經為了痛苦王的私營牧場。
可是如今,自己每個月最穩定的祭品竟然被人救走了,這證明了安達利爾在坎都拉斯的棋子們一定有人出了問題。
這其中最令安達利爾擔心的,便是自己費盡心機才終於籠絡到的,人類教會中的那位大人。
要知道一直以來,伊麗莎白利用自己伯爵夫人的名義每月在不同的村莊中購買僕這件事,可一直都是靠著教會中的那位人的幫助才得以悄悄的一直進行下去。
雖然此次自己的祭品被劫走,很可能只是某個人類職業者一時頭腦一熱的結果,但是在自己即將降臨的這個關鍵時刻,容不得安達利爾不小心。
因為一但教會中的那位真的出了問題,那麼無論是自己的降臨,還是之後的計劃都會到很大的影響。
所以,即便一直以來痛苦王都很看不上自己手下這個愚蠢而淺的人,卻也不得不做兩手準備了。
畢竟,現在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偉大的恐懼之王。
因此,最終安達利爾還是決定犧牲一小部分力量以確保這次降臨的功,雖然自己已經十分虛弱了,但是為了自己人的願,在所不惜。
就在撲倒在地瑟瑟發抖的伯爵心中的恐懼快要達到極點時,安達利爾的聲音終於再次在腦中響起。
“伊麗莎白,我賜予你半惡魔的力量,再加上一只墮落之箭。
你將擁有三階人類職業者的力量,墮落之箭更是可以腐蝕一位7階以下強者的靈魂,想必這樣的力量應該足夠你去幫我收集夠這次的祭品了,不要讓我失……”
安達利爾平靜的聲音讓伯爵松了一口氣。
“是!
我的主人!”
隨即伯爵伊麗莎白的心中便充滿了喜悅。
盡管並沒有為真正的惡魔從而得到那永恒的貌,但是半惡魔也足以讓不必再每個月吸食大量的鮮,並且依靠安達利爾的施舍來保持容不老了。
半惡魔至可以讓擁有數百年不變的容了。
而且,伊麗莎白相信,這次主人降臨之後只要自己用心服侍,一定很快便能夠獲得真正的永恒,因為認為之前安達利爾久久不肯賜予力量,就是因為不在自己主人的邊。
這不,主人剛剛要降臨便想到了,並且還要真正的賜予了屬於惡魔的力量。
等到日後自己與痛苦王朝夕相之下,為真正的惡魔又能有多難呢?
就在安達利爾話音剛落之時,伊麗莎白便覺到一純粹的惡念開始在自己旁匯聚。
嗡的一聲,一陣空間震『』扭曲引發的氣聲之後,一道紅『』的傳送門在高塔主人的房間中達開了,一陣陣邪惡的氣息隨之逸散而出。
與正常的傳送門不同,這道傳送門的面積很小,小到本無法允許一個人通過。
蹭,一道黑『』的流劃過,一支黑『』的箭羽準確的命中了跪倒在地的伯爵。
十分詭異的是,這道來自紅『』傳送門中的攻擊卻沒有在伊麗莎白上留下任何傷痕,而是在命中的一瞬間便融了的。
一從未有過的強大力量瞬間流遍了伊麗莎白的全。
片刻之後,伯爵閉的雙眼猛地睜開,原本好看的藍『』瞳孔竟然被染了腥紅的『』,原本纖細的雙臂更是變得虯紮,雙手上那原本被修剪得圓潤、優雅如玉片兒的十片指甲,
此時竟然生生拉長了數倍,更是變得鋒銳如寒刃一般。
看著落地鏡中已經全然不同,毫無之前優雅魅『』之的自己,伊麗莎白竟然詭異的笑了。
著自己遠不止安達利爾所說的三階的力量,伯爵用自己尖銳的指甲輕輕劃過自己的紅,一滴紫紅『』的『』從中流出。
“主人?”
伯爵疑『』地看向房間中依舊打開的傳送門,問道。
“你的力量只是暫時的,在世界之石的制下,你的力量會不斷減弱,幾個小時之後你便會只有三階的實力了……”安達利爾的聲音有些抖。
說完,也不給伯爵謝的機會。
一支綠『』與紅『』間的箭失便從傳送門中緩緩飄落,正好落在伯爵的手中。
接著,安達利爾便關閉了傳送門。
以痛苦王此時的狀態,竟然連維持這種級別的界傳送門都了巨大的負擔。
“你的機會只有一次,雖然以你現在的實力去抓那些平民應該是沒有任何問題,但是保險起見你最好還是利用你惡魔之力剛剛覺醒的這段時間,快點找到一位6階的職業者,
用這支墮落之箭奴役對方,為自己找一位保鏢吧……”為了確保自己的計劃萬無一失,安達利爾不但犧牲了大半自己好不容易回複的力量,還罕見的提出了的行計劃。
這對於一位魔神來說簡直是不可思議的事,因為以魔神的高傲,手下如果辦不好自己吩咐的事,只要換掉就好了。
可見,此刻的痛苦王真得已經是走投無路了。
用著自己僅剩的力量維持住自己的威嚴,說完這段話後,安達利爾便切斷了自己與伯爵之間的聯系。
再次虛弱的倒在了自己空無一魔的大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