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麼的是不是了老公?
再看瀟瀟姐對豎了兩個大拇指,還笑著點頭,夸看對了口型。
艸,姐姐一如既往的不靠譜!
傅懷樓手里的酒杯再次掉落,又灑了一手的酒,“艸,我特麼的想揍人了。”
傅懷樓拿掉眼鏡扔在了桌子上,眼鏡一拿,匪氣就出來了。
他甩了甩手上的酒,而后指著薄夜,一字一句問游離。
“是不是他你了?著你這麼他?”
游離對著傅懷樓搖頭,特麼的總不能說這是瀟瀟姐教說的吧!
再看瀟瀟姐,這一聲老公的,又讓激了,哎。
你要讓對大家說湯叔是家老公,你看立馬就啞了。
傅懷樓就是不信小離那麼乖的孩子會這個,“你心甘愿的?啊?”
游離了自己的臉,“啊,是,就我家的麼……”
天,殺了吧!真特麼的要瘋了!
“呵……”傅懷樓也是無語了,最后只說了一句,“薄夜,你牛!”
薄夜笑著回了一句,“也還行。”
薄夜角的笑和他說的話,都十分的欠揍,畢竟帶著點顯擺的意思。
眼里那寵溺的笑都要溢出來了,真是猝不及防的驚喜。
小東西他老公了,而且還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的。
雖然剛才那一聲老公,沒有錄音里的勾人,但卻多了“我家”二字,多明確的關系。
誰說小東西什麼都不懂,小東西什麼都懂。
這會兒再看那頭發的,嗯,好像順眼了一點。
“我們剛說到哪兒了?”游離偏頭去問薄夜。
他倆好像跑偏了,不是要撮合湯叔和瀟瀟姐,又秀什麼。
薄夜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酒,“年紀大一點的疼人。”
薄夜要是小口小口的喝,不多喝,一般就不會醉。
他這個酒量就是再練也沒用,喝多一點或是喝雜了就醉。
“啊,對,年紀大的疼人,所以,傅叔,要不咱就給瀟瀟姐找個比年紀大一點點的男人唄。”
傅懷樓著手順問了一句,“大多?一歲?”
那邊湯承松了松領帶,靠坐在椅子上,看著薄夜和游離,大概猜到他們兩個要干什麼了。
“一歲太了,大那麼一點有什麼用,就像我倆這樣的。”游離拉著椅子,直接靠近薄夜。
游離說的像他倆,指的不單單是年齡上差的歲數,還有瀟瀟姐湯教授的那一聲叔。
但游離很清楚,就傅叔那大條的神經,肯定不會想到。
畢竟自己兒子在他面前,他都認不出來,還煩的很。
一想到木木,一會兒還得套套傅叔的話,想知道他為什麼不結婚不要孩子。
喜歡男的肯定可以排除了,應該也不是那方面不行,要不念姐也生不出木木來。
所以,就好奇到底是什麼原因。
傅懷樓直接就給否了,“不行,和我一個年紀,我小叔,我特麼的不了。”
薄夜看向已經坐不住的湯承一眼,“他可以直接你老傅。”
“先不說他我什麼,我給傅瀟瀟找男人,就得贅傅家的,以后傅家都會給他。”
“和我一個年紀,要死我前面,傅瀟瀟這個小傻子怎麼辦?”
傅懷樓雖然天天說傅瀟瀟,但就這麼一個侄,心疼的很。
他擔心自己要是哪天死了,傅瀟瀟就沒人照顧了。
傅瀟瀟低著頭,先不說湯承搭不搭理,讓他贅怎麼可能,好煩。
薄夜蹙眉,他似乎沒想過這個問題,他要是死在游離前面,那他怎麼辦?
聽了傅叔的話,再看薄夜蹙眉沉思,游離就知道他又特麼的胡思想了。
“我艸,叔叔們,咱眼前還沒特麼的過明白呢,能別想以后麼?”
游離說完立馬捂了,艸,忘了裝了。
想起找個借口離開的湯承,都詫異的看著游離,他好像真的應該重新認識認識小離了。
“看到沒,這就是被年紀大的疼出來的結果,直接和你特麼的特麼的說話。”傅懷樓回神后,都被氣笑了。
薄夜倒是無所謂,淡笑著說,“離離說的有道理,說點臟話也沒什麼,好的。”
這一點點的改變他們都不了,要是黑蕾帶他們出去玩一圈,估計都得吸氧了。
游離看著薄夜,這寵的是不是有點過了?
那天是誰在床上和沉臉說張口就是臟話,讓改改的?
“媽的,不吃了,氣飽了。”傅懷樓剛拿起的筷子又扔在了桌子上。
不吃自己又沒吃幾口飯,一會又得特麼的。
傅懷樓煩躁的又拿起了筷子,“薄夜,你特麼的……得了,看你吃不下。”
筷子再一次被扔回了桌上,只不過這次,一支筷子在桌子上,一支筷子在地上。
傅瀟瀟又給小叔拿了一雙筷子,乖乖的說了一句,“小叔,你再吃點。”
傅瀟瀟很有聲音很說話的時候,偶爾用一次,就還很用。
“嗯,再吃點。”傅懷樓接過筷子,小侄這會兒看著順眼。
“你們兩個累不累?就直接說那人是湯……”一直不在狀態的楚闊語氣頹然的開了口。
但是,他話沒說完,湯承就站了起來,“我剛想起來,還有點急事要去理。”
湯承看了楚闊一眼,那一眼似乎很意外,他都看出來了。
阿夜和小離知道他不意外,但楚闊都看出來了,那老傅也就快知道了。
老傅是有些心,但也不是傻子,再說下去就難收場了。
傅懷樓看了一眼腕表,“都這個點了你們學校能有什麼急事。”
“有的,我先走了。”湯承說完又看向薄夜,給了他一個眼神。
湯承轉走的時候,薄夜也起了,“我出去打個電話。”
游離手指在桌子上輕輕的敲著,湯叔這個態度難辦了。
游離又去看傅瀟瀟,只見低著頭,也看不出什麼緒。
游離看著瀟瀟姐用手在水杯上推了一下,水杯就倒了,半杯水都灑在了上。
“啊,我去洗手間服……”傅瀟瀟說著起了。
“一天手腳的。”傅懷樓順說了一句。
楚闊單手支著頭,看向游離,“能讓他配合你,好手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