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薄夜的話,游離掐了一下他的手心。
非要玩點刺激的是吧?
就在這里住一晚,不在一起睡,是會失眠,還是會死?
游離氣的想管陳叔要兩片老太爺的降藥!
“他都多大了,還和你一起睡,你就是寵著也差不多就行了,用不用把木木的瓶給你個,你再給他泡個啊?”
薄政衡這張一開,說出的話絕對是又逗又氣人。
“我喝醉了,他得照顧我。”薄夜把游離那掐著他的手給握住。
小東西掐起他來一點都不心疼,還只掐一點點,再掐兩下,都掐掉了。
艸,怎麼忘了薄夜還喝了一小杯白酒,看他現在的架勢,肯定沒醉。
但搞不好上床就會裝醉,然后再來個特麼的二選一,這次搞不好更直接點,三選一。
“天爺,就一小杯白酒,你還好意思說醉?好歹人你一聲薄爺,能不丟人麼?”薄政衡說話時還一直點著自己的臉。
就差沒直接說,這話讓你說的,也太不要臉了。
低著頭的游離角勾著淡淡的笑,老太爺這張,服了。
游離到衛兜里的優盤,才想起來生日禮還沒送。
從兜里拿出了優盤,直接扔給了老太爺,“太爺爺,生日樂樂!”
老太爺反應倒是快,手就接住了,“有你這麼給東西的嗎?”
“年輕人都這麼給。”游離笑著回了一句。
游離今天是沒怎麼裝的,和薄夜在一起時什麼樣,今天就什麼樣。
薄政衡哼了一聲沒說話,他是不會承認自己老的。
“這是什麼?你別是給我搞了什麼不正經的東西吧?”薄政衡看著優盤,問。
傅家老太爺咳嗽了一聲,提醒道,“咳,你說什麼呢,小離還是個孩子。”
“都和你家傅瀟瀟訂婚了,還什麼孩子。”薄政衡研究著優盤,順回了一句。
“不是不訂了,說鬧著玩的?”傅家老太爺有點懵了。
當知道小離要和瀟瀟訂婚時,他還高興,覺得傅懷樓這個小叔,總算是做了件靠譜的事。
誰知沒幾天又說不訂了,說兩個孩子鬧著玩的。
聽了這話,薄政衡驀地回頭,又去看游離的頭發,“你被他家傅瀟瀟給綠了?外面有人了?”
游離趕搖頭,“沒,我就是喜歡這個……我來就鬧著玩的。”
“牛!”薄政衡對著游離豎了大拇指。
“老陳,把這玩意兒弄出來,我看看氣人送的什麼。”薄政衡又喊道。
嘖,大家都走了,就從小綠寶又變回了氣人。
陳叔做什麼都做的很好,幾下就讓大屏幕上出現了畫面。
屏幕上是薄夜拿走的那本相冊的封面。
一看到這個,薄政衡立馬就指著薄夜說了句,“小!”
薄夜沒回話,而是靠近游離,問了句,“不?”
薄夜不問還好,一問,游離就覺自己了。
見游離點頭,薄夜就了陳叔,“陳叔,離離了,給他煮碗面。”
“好好好,小爺想吃什麼面?”陳叔笑著問。
游離想了想問,“鮮蝦酸筍面能做嗎?”
“能,想吃什麼都能做,還要吃別的麼?”陳叔沒好直接還要吃什麼。
還沒等游離回答,薄夜便說,“太晚了,別給他吃了。”
“好,我這就去準備。”陳叔也覺得太晚了,吃不好消化。
游離倒是沒所謂,還真沒想吃。
薄政衡嫌棄的說了一句,“給他吃,我們家差麼。”
“知道了,老太爺,給吃給吃。”陳叔應和道。
傅家老太爺沒說話,這薄老頭就是刀子。
“呦呦呦,你看,小阿夜了。”薄政衡看到屏幕里的畫面,激的對傅家老太爺說。
屏幕里小時候的薄夜正在床上爬,想要去拿不遠的瓶。
而原本這張照片是小薄夜趴在那里,看著瓶,游離把靜態的照片給做了態的視頻。
而這視頻做完,就像是錄制的一樣,毫看不出是后合的。
要不是為了給老太爺生日禮,為頂尖黑客Y,游離是不屑做這個的,太稚了。
老太爺照片都喜歡的不得了,天天翻開看。
這視頻看起來更生,想老太爺會喜歡的。
但薄夜的臉就不太好了,低聲問游離,“小小夜的照片你也做視頻了?”
“啊,什麼小小夜?”游離裝傻。
“裝傻?你彈的那麼起勁兒,不知道?”薄夜了游離的手指。
即便是不太高興,也沒使勁兒。
“哦,那張,那是我私藏。”游離說這話時了臉,怎麼覺有點熱。
今天也沒喝酒,但就有點暈乎乎的。
大概是因為今天見到了游震,有些。
從小到大,都沒有得到過親太爺爺的寵,但這些薄政衡給了。
薄政衡雖然上總說不喜歡,但那也就是說說,從來沒難為過。
尤其是今天,暖的想多他幾聲太爺爺。
是很強,可人就是這樣,心總是有,親,因為從小就缺。
以前不明白樓下的杜為什麼總是說,人長大了以后總會想要填補小時候的缺失。
比如沒吃過的東西,沒玩過的玩,而是想要有溫暖的陪伴。
“哎呦呦,小阿夜鉆被子了,我最喜歡看他抱著瓶藏起來,小屁屁一撅,可的呦。”
“每次看照片都是回想他當時的作,現在居然能看到的畫面了。”
薄政衡有點激了,這個生日禮他可太喜歡了。
“小離有心了,做這個肯定要花費很長時間。”傅家老太爺這語氣有點羨慕。
“那是,我家小崽子孝順著呢。”薄政衡顯擺的很明顯。
老人就是這樣,就喜歡讓人羨慕他有而別人沒有的,孩子氣的很。
“你做的?”薄夜問游離。
“我怎麼會做,這個很難,求著放放給做的。”游離說著打了個哈欠。
有個能當擋箭牌的徒弟真不錯。
薄夜也不好判斷黑蕾會不會這個,他記得簫刻電腦方面不太行。
陳叔說面做好了,游離立馬甩開薄夜的手,跑去吃面。
倒不是有多饞,而是再不跑,薄夜那眼神肯定是要扣住的脖頸,就親了。
待游離去餐廳吃飯,薄政衡才坐了下來,對著薄夜問,“他染那一頭小綠你怎麼不管管?”
“你不是說好看?”薄夜疊著毯子,笑著反問。
薄政衡拍了下桌子,“我特麼的吃了兩片降藥,差點沒厥過去。”
“他喜歡就好,沒什麼可管的。”薄夜把疊好的毯子放在了一邊。
這些順手能做的事,薄夜總是會連帶著做了。
不像游離,就是什麼東西掉在了地上,都不會彎腰去撿起來。
薄政衡冷哼一聲,“哎呦呦,他哪天給你剃個小禿頭回來,別管我要降藥,不氣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