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木也跟著游離往下看,那雙漂亮的眼睛,轉來轉去,也學著了一聲,“離離。”
游離順就回了他一句,“欸……”
回完才反應過來,這是木木的,這孩子學什麼都快。
“離離,漂漂!”木木摟著游離又去親,在臉上一下下的親著。
游離回想了一下早上木木摟著脖子玩,想來在那之前應該是沒親。
嘖,現在的警覺,真的是越來越低了。
喜歡這種覺,不用繃著,時刻防備著危險的到來。
見游離沒下來,薄政衡又催促道,“離離,快點下來!”
游離有些懵的應了一聲,“哦,來了。”
老太爺這肯定不是吃錯藥了,那這又是搞什麼?
游離剛要下樓就見薄夜拿著手機從另一邊走過來,見他打電話,游離就沒和他打招呼。
薄夜看游離抱著木木蹦跳著下了樓,他都擔心他倆再一起摔了。
便說了一句,“你慢點。”
游離沒理會薄夜,但卻放慢了腳步。
電話那邊的人說了一句什麼,薄夜笑著回了一句,“是離離,我和他在老宅,下樓蹦蹦跳跳。”
薄夜又說,“照片和視頻,我都發你了,你確認一下,如果真是你們訓營的人,我就理掉。”
電話是薄夜打給簫刻的,游離學校那個明禮的老師,他讓小狼暗中錄了視頻。
他要讓簫刻確認下,這是不是訓營的人。
“如果是,那他應該是沖我來的,上次在K國,他看到我和黑蕾在一起,想必是想以我為突破點來找黑蕾。”
“大概是想劫持離離,來要挾我。”
薄夜是站在他不知道黑蕾是游離的角度,給簫刻做出的分析。
那人如果真的是訓營的人,他肯定不知道游離就是黑蕾。
要是知道早就手了,本就不會來學校當什麼老師。
過了近一分鐘,那邊的簫刻說了話,“是訓營的人,代號旗袍。”
“我讓人理了。”薄夜沉聲說,
“先別,旗袍很善于偽裝,他把自己特征暴的這麼明顯,他有目的。”
“那你什麼意思?”薄夜腳步一頓,問。
簫刻清了清嗓子,“我問問黑蕾是什麼意思,晚一點告訴你。”
簫刻的語氣明顯和平時不一樣,畢竟一個教還要問自己學員意見,這就有意思了。
“好。”薄夜應了一聲。
連簫刻都能拿住,小東西非常可以。
在薄夜要掛電話時,電話那邊的簫刻又問了一句,“你打算把你和游離的關系,告訴家里?”
薄夜眉心微蹙,和簫刻認識的時間不算短,對他也算了解。
簫刻絕不是會打聽別人私事的子。
“嗯,有這個打算。”薄夜沉聲道。
“好,知道了。”簫刻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看著手機屏幕,薄夜又想到了簫刻脖頸上的黑蕾。
他對游離到底是怎樣的?
薄夜緩步走到二樓的欄桿那里,向下看去,游離那一頭清新的牛油果綠非常的扎眼。
誰能想到他會是黑蕾!
而樓下還不知道自己份被發現的游離,看了自己徒弟好幾眼。
想讓他給自己傳遞點信息,但徒弟看一眼后,就低下了頭。
艸,什麼況?
再看虞卿,正在喝茶,那喝茶的作,怎麼說,氣質就很仙,就讓人看了想要跪下拜拜他。
“小放怎麼不喝茶?”薄政衡又熱的招待秦放。
秦放不太擅長和長輩談,只冷淡的回了一句,“不喜歡喝茶。”
薄政衡又問,“那喝果咖啡還是水?”
秦放就簡單得回了一個字,“水。”
高嶺之花就是在人前,高冷傲,和悉的人在一起,又是要被寵著呵護的小花。
當然,除了他那個不省心的師傅。
薄政衡立馬喊了一句,“老陳,給小放倒杯水,再給離離榨杯果。”
再次聽到老太爺離離,游離覺得大概是小仙兒給他施了什麼法。
游離剛要坐下,的手機就傳來震,從衛兜里出手機。
一手托著木木的小屁屁,一手拿著手機看。
竟然是簫刻!
「薄夜要理旗袍,你什麼意思」
看著這條消息,游離眉梢微挑,應該是薄夜在教室見到明禮也起了懷疑,找簫刻證實了。
呵,真不愧是薄夜,見過一次,就有印象。
游離給簫刻回了消息「先別他,不管是訓營還是族審判,他都是個關鍵」
旗袍這次暴的這麼明顯,明顯是有目的,人就在就在眼皮子底下,倒想看看他會干什麼。
還有他和蝴蝶蘭是什麼關系,也想知道。
理旗袍很容易,但想再找一個兩頭都占,還出現在明面上的人,可就不容易了。
有個想法一直都沒和簫刻說過,要清了族審判。
還有訓營也是時候該易主了,有些規矩,實在是讓很不爽。
游離發完消息就把手機扔回到衛兜里,然而這些都被站在二樓欄桿的薄夜看著。
他在心里數著數,果不然數到五的時候,簫刻的消息過來了。
「旗袍先留著,有用」
薄夜看著這幾個字,就笑了,還真是要問過小東西,才來給他回復。
客廳里,薄政衡放下茶杯,看向秦放笑著開了口。
“小放,你師傅除了給我送了禮,就沒說別的了?”
游離剛抱著木木坐下,聽了薄政衡的話,差一點沒從沙發邊上下來。
艸,什麼禮?
木木被晃了一下,摟著游離的脖頸,委委屈屈的了一聲,“舅媽……”
游離著他的頭,回了一句,“抱歉,哥哥屁|打了……”
聽了他師傅的話,秦放捂著臉,真不想要這個師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