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寶皺著眉頭看了一眼秦佑。
師爺爺讓舅舅保護?可是怎麼覺得真的遇到了危險還要保護舅舅呢?
略有嫌棄地出聲,“舅舅,你還是在這里照顧師爺爺吧。”
秦佑,“……”
他怎麼聽出來了幾分嫌棄的意思?是他聽錯了嗎?
鈴蘭村最帥的老頭沉默了幾秒,輕聲道,“乖小寶,聽話,這里和別的地方不太一樣,要救你媽咪可能還需要你舅舅的,上了山的記得樹上只有一顆果子是大寶哥哥要的,不要摘錯了哦。”
小寶點了點頭,看了看師爺爺,又看了看秦佑,“那好吧。”
鈴蘭村最帥的老頭坐在雪地里調息,“快上山吧,時間張,不能等太落山了。”
小寶點了點頭,“舅舅,我們快走吧。”
有些嫌棄墨西和大師伯,回頭看了一眼他們,“那你們在這里照顧師爺爺吧。”
他們走不快,還要等他們,簡直心急如焚。
要做一個文明講禮貌的好寶寶,還不能罵他們。
沈言初和墨西一聽,瞬間不愿意了,回頭看向墨瑾。
沈言初,“你在這里照顧好師父,要是師父有個好歹,我了你的皮!”
墨西很敷衍地出聲,“辛苦墨瑾爺了。”
開玩笑,小小姐要是出點事的,以后四爺還不弄死他!
他看向小寶,“小小姐,您在前面走,不用管我們,我和沈先生會自己跟上。”
小寶,“……”
還要跟著!
輕嘆了一口氣,“那我可不會等你們哦,看太都到西邊了。”
墨西點頭,看了一眼頭頂的太,有些焦慮。
沈言初也心沉重。
墨西看向鈴蘭村最帥的老頭,“老祖宗,那我們先上去了。”
鈴蘭村最帥的老頭搖了搖頭,“好。”
他們兩個是上不去的。
不過跟著保護一程小寶好的。
墨瑾也想跟上,為難地看了一眼鈴蘭村最帥的老頭。
鈴蘭村最帥的老頭瞪了他一眼,“終于想起來了?可惜了,遲了。”
墨瑾,“……”
是啊,師父說的對,遲了!
鈴蘭村最帥的老頭,“你也去吧,我不需要照顧。”
墨瑾比起墨西和言初,要弱不,能爬的更高一點。
于是,一行五個人再一次開啟了爬山之路。
鈴蘭村鈴蘭村最帥的老頭閉上眼睛休息。
一會兒只怕還會來不人。
小寶來了,肯定有人闖上來,他要留著一些力氣對付那幫人。
比他厲害的,到了這里比他還虛弱,沒有他厲害的,到了這里就更菜了,虛弱的他對付也綽綽有余了。
……
第三重、第四重、第五重!
到第六重的時候,墨西跟不上了,吐了好幾口。
沈言初看了一眼,“有沒有覺得越是修為厲害的人,在這里承的威更強,你看秦佑,居然能跟得上小寶。”
墨西點頭,“沈先生,你繼續往前,我可能上不去了,在這里等你們,如果有人上來,還能阻攔一二。”
沈言初點頭,沒有耽擱,跟上墨瑾,繼續往上爬。
越往上,冰雕越了,幾乎很到。
人人都想得到的跡,果然沒有那麼容易得到。
墨瑾看了一眼遠遠甩開他的小寶和秦佑,神復雜。
現在,每走一步,兩就像灌了鉛一樣,但還是毅然跟著。
到了第六重,小寶走累了,仰頭看了看太,大口大口地了一陣氣,看向后的秦佑,“舅舅,我們休息幾分鐘吧。”
墨瑾,“好。”
他也走累了。
小寶睜大眼睛盯著他看著。
這里奇怪的,墨西叔叔已經不見了,遠遠地還能看到那個壞銀和大師伯。
這樣從高看,就像螞蟻一樣小。
但是墨西叔叔好像最厲害的樣子,為什麼是最先走不的?
越厲害的人,越爬不上山嗎?
若有所思。
現在,在最前面,所以……
大眼睛瞅了好幾眼秦佑,“舅舅,你其實學過古武是不是呀?”
秦佑,“……”
他倒是想學!能學不明正大的學為什麼要地學?
看向小寶,神復雜。
小寶鼓著腮幫子,沒法接舅舅比他厲害這件事,“哼,舅舅,你不是一個誠實的好寶寶。”
秦佑,“……”
他張了張,想出聲卻不知道說什麼。
小寶小撅得老高地瞅了他一眼,“走吧。”
秦佑應了一聲,“小寶,舅舅真的沒有學古武。”
“才不信你,舅舅是個大騙子。”
“……”
一大一小,兩個人斗的功夫就到了第七重,看了一眼頭頂的太,已經有點暗了,小寶雖然累了一聲未吭,繼續往前走。
一直握在手里的小匕首突然長了許多,變了一登山杖。
小寶,“……”
低頭看了一看,拄著“登山杖”爬山。
秦佑,“……”
還可以這樣!
建國后不是不許嗎?這匕首了!
到第八重的時候,小寶實在累的快走不了,一屁坐在雪地里,“舅舅,我們休息一分鐘吧。”
秦佑,“好。”
他也走累了,坐在小寶踩過的腳印上,往下看了一眼,心驚,瞬間恐高癥要犯了。
而且這麼看著,下面就像懸空的,黑萬丈深淵一樣!
小寶瞅了一眼秦佑,“舅舅,你是不是害怕爬高高?”
秦佑拒絕承認,“我沒有。”
小白歪著頭“哦”了一聲,顯然沒有信。
秦佑,“……”
為舅舅的尊嚴,已經徹底被碾碎了!拾起都拾不起來!
小寶鼓了鼓腮幫子,一臉認真地出聲,“爹地和媽咪一定不會有事噠。”
秦佑連忙出聲,“嗯,不會的。”
小寶眨眼睛,很安靜地看了一眼秦佑。
是多說幾遍是祝福爹地和媽咪,舅舅就知道瞎搗。
秦佑,“……”
!!
怎麼覺他又被嫌棄了呢?
他說錯話了嗎?
小寶輕嘆了一口氣,“笨笨舅舅,走啦。”
站起來,的小手手拍了拍屁上的雪,拄著的匕首小拐杖往前面走。
秦佑跟上,“大師兄好像看不到蹤影了。”
話音剛落,突然看到前面多了一團絨絨的東西擋住了他們上山的路,渾雪白,兩只眼睛很大,黑幽幽地盯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