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老二被瞪的莫名其妙,他回頭看向鄭老爹,一副愣頭愣腦的樣子。
“爹,你們剛才會不會是看錯了呀,那人沒死!”
啥況?
一過來就直接讓他抬尸,結果人還醒了。
害得他差點以為自己見鬼了。
“剛才那人的臉都變紫了,咋可能還活著。”
梅花被驚得瞠目結舌。
但是說不可能活著吧,人家都已經跑遠了。
那利落的模樣也不像詐尸啊。
“可是,剛才他的眼睛還是我合上的,明明就是死人的模樣!”
鄭老大心有余悸的著口,一副驚魂未定的模樣。
直到現在,他覺手腕上還殘留著被握過的冰涼。
哪有活人的手是冰的。
“不知你們是否還記得,剛才小蛇恢復碧綠的時候,又咬了那人一口……”
龍玥回想起剛才發生的一幕,說出最重要的一個環節。
小蛇既然有靈,就不會無緣無故的再咬一次。
“你的意思是,最后咬的那一口是為了解毒?”郭太傅問道。
毒蛇本就是劇毒,解毒又是怎麼一回事?
龍玥輕抿,點了點頭。
剛才那個奴仆應該還存了一口氣,加上小蛇解毒及時,所以才能死而復生。
如果晚一步的話,應該就變真的尸了。
畢竟事實擺在眼前,就算再不相信,也只有這個可能最大。
鄭老爹下心底的詫異,看向錦寶,了,卻又不知道該問什麼。
錦寶似乎覺到他的緒,說道:“幽幽很乖的,它沒有傷人命。”
“乖寶不用擔心,幽幽和咱們是一家人,就算那個人真的死了,也不會有人責怪它的。”
鄭老爹著錦寶的腦袋,他只是對剛才戲劇的一幕,還有些轉不過來圈兒。
要是王神醫在這兒就好了,還能幫忙瞧瞧。
“娘,你還好嗎?”
婉娘見周氏的神越來越恍惚,忍不住再次開口問道。
從剛才開始,就一直在關注著娘的狀態,本以為是驚了,沒想到一直都不在狀態。
那個奴仆死而復生的事,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仿佛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無法走出來。
這時,其他人的目才轉移到周氏上。
見萎靡的樣子,都有些擔心。
“,你怎麼了?”
錦寶抱著的輕輕晃了晃,為自己沒有及時發現的不適,到有些愧疚。
周氏輕抿著有些干的,把錦寶抱起來,聞著淡淡的清香,心神終于清醒了一些。
“沒事,就是站久了有些不舒服。”
面帶歉意的環顧了一下其他人,不想因為自己讓其他人擔憂。
并且有些事,也不適合在這里講。
“吃,吃了就不難了。”
錦寶單純的以為是累了,從口袋里拿出蓮子,塞進的里。
周氏心里了一灘水,用臉頰在錦寶的小臉上了。
雖然還沒有完全走出來,卻也得到幾分安。
鄭老爹能覺出來周氏有心事,經過剛才一事,也沒了接著逛的心思。
“如果沒有什麼事的話,咱們先回去吧,今天學的人那麼多,院長大人肯定有很多事要理。”
周氏點點頭,的確也需要回去平靜一下心態。
郭太傅見狀也沒有挽留。
他看著錦寶說道:“那你們隨我一起去把青衿領了吧,明日就可以穿上正式學了。”
眾人也沒有多做停留,跟隨著郭太傅領了青衿,就架著馬車回去了。
龍玥看著遠去的馬車,又跟郭太傅一起回到書院里。
隨著馬車的顛簸,周氏的神也逐漸恢復正常。
一路無言,馬車在鄭家院門口停下。
隨著院門打開,小小白親熱的迎了上來,圍著錦寶轉來轉去。
周氏看著悉溫馨的家,這才長舒一口氣,牽著錦寶的小手回了屋子。
錦寶知道不開心,所以一直都是乖乖的。
騰出一只手著小小白的腦袋,回應著它的喜悅。
鄭老大幾人也默不作聲的隨著進了屋子。
他們面面相覷,見周氏不吭聲,也都老實的坐著,沒敢多言。
周氏看著一雙雙關心的眼眸,想說些什麼,卻又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看著一屋子人都安安靜靜的,鄭老大有些不了了,他急的有些心。
于是開口說道:“娘,有啥事您就說出來,別憋在心里,天大的事還有我們兄弟幾個頂著呢。”
他最怕的就是突然安靜下來,還不如有人打他罵他來的痛快。
“說的對,娘,到底咋了嘛,您不要不說話呀。”鄭老二也附和道。
明明剛去書院的時候還有說有笑的,怎麼突然就心事重重的,如果僅僅是因為那場沖突,也不應該呀。
周氏嘆了一口氣說道:“哎,娘不是不說話,娘是不知道該怎麼說。”
瞞了這麼多年,就是想跟過去告別,沒想到又讓再次遇到那邊的人。
沒辦法做到心如止水,但是要讓舊事重提,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并且一旦說出來,也不知道孩子們會怎麼想。
看著周氏糾結的神。
婉娘回想起在書院里發生的事。
能覺到娘的目一直凝聚在那個小爺的上。
“娘,您是不是因為書院里到的那個小爺才煩擾”
那個小爺看著很陌生,并且是從京城來的,按理說娘應該不認識才對。
可是娘當時的眼神,明明像是在看故人一般。
“是不是那小子氣到娘了,下次再見到他,我非揍他一頓不可。”鄭老大怒氣沖沖的說道。
管他年紀多大,反正就是不能沖撞自己的家人,再次遇到,定不能輕饒了他。
錦寶好奇的盯著周氏的臉看。
明明沒有生氣也沒有害怕,肯定不是這個原因。
見周氏面復雜。
鄭老爹腦海里浮現出那個年說的話:我爺爺可是兵書尚書,周尚書?周?
難道……
他震驚的看著周氏,沒想到相距那麼遠,竟然還能到那邊的人。
也難怪老婆子這麼奇怪,早知道的話,他一定借機呼那小子兩掌,出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