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翎將人綁了看看這如今的模樣結也是了,卻見沈卿真仿佛書中描寫那妖似的,笑的有些勾人心魄,那口一張,卻吐出一句:“可惜,皇上沒那和尚有定力。”
“膽子夠大的。”
這時候了,還敢挑釁。
“如此,朕若是沒有一點兒定力,倒你小瞧了。”
沈卿聽著微微勾起:“那皇上綁錯了,該我綁著皇上才是。”
那和尚一開始綁了那妖,后來那妖挑釁的給松了綁,結果妖狡黠,反而將那和尚綁了,這才對那和尚百般撥起來,那和尚可是全程默念心經瞧著正經的很。
“沒綁錯。”軒轅翎難得板著一張臉斯條慢理的解裳:“是朕要看看你的定力,有沒有那和尚好。”
沈卿眨兩下眼睛,什麼?
軒轅翎那笑容帶著點兒肆意:“朕看你能撐到什麼時候。”
而后就一邊按著不讓彈一邊將剝干凈了,順道,那手在上就開始肆意,當然也沒閑著。
沈卿一時還真沒想到他能這麼干,他的哼哼唧唧了一會兒,但過了一會兒后,咬著踹他:“別玩兒了。”
軒轅翎勾了勾,笑的好壞:“撐不住了?”
沈卿愣是看著他這笑容心跳快了兩分,誰軒轅翎床上的時候跟平時的模樣大不一樣呢?真是要命了,男人在這種事上壞起來,果然就是特別刺激的,瞅著軒轅翎略嘆息著說他:“男妖。”
這麼個稱呼,軒轅翎臉上掛不住了:“住口。”
方才那麼壞,這會兒又恥上了,沈卿瞧著他那臉,都覺得好笑,真是萬萬沒想到軒轅翎還能自己玩兒上,可要玩兒,也真不是和尚啊。
就不是被了不回來的脾氣。
手被綁了,腳又沒有,這不是還能用腳嘛。
軒轅翎能,也能啊。
于是就用腳了,軒轅翎本來來著,這會兒被反了,沈卿上回他反了心里頭就有些不服氣,這會兒可找著機會了,還不得為了面子說上兩句?
“你這妖道行太淺了,還要修煉,這般可是要被人收了去的。”
軒轅翎呼吸都重了,抓住的腳另一手解了自己腰帶,而后猛然向前,惹得沈卿驚呼一聲,他著聲音:“淺嗎?”
這一日軒轅翎來的就有些晚,鬧騰的也有些晚,后來自然是舒舒服服睡下了,第二日軒轅翎走的時候那是神清氣爽,半點兒沒有先前季人那之后面無表第二天就開始憋氣的樣子了。
軒轅翎心不錯,朝堂上卻傳來了壞消息,錦州鬧了蝗災。
蝗災是大事兒,朝堂上爭論不休,一時半會兒又不得空了。
當然,皇上沒時間來后宮并不妨礙后宮里什麼,自從軒轅翎給沈卿做臉后,原本對沈卿持敬而遠之態度的其他嬪妃這會兒倒都冒出點兒心思來,是不是要在跟前臉,也好如季人一樣得個賞。
這得賞當然不是單單因為賞賜,是因為季人這樣得了賞的,說不準就有下回了,后宮里頭就是如此,無寵的想有寵,即便是無寵,有個孩子也是好的,想有孩子,還不得多皇上來幾回嗎?真有了孩子,皇上就怎麼也不至于放著不管了呀。
其實從前倒不是沒人想過這個,只是一來總想著熙妃得寵,說不準不會待見宮里頭其他人,二來,皇上沒有獨寵,們也不是沒有機會。
但是此一時彼一時,這不,眼瞅著沒兩個月又要選秀了嗎?
們還是新人的時候就不寵,再選秀一回,們可就是舊人了,不趁著新人宮前再皇上多看幾回,往后只怕新人了宮,面都見不上了。
于是還真有人到沈卿這兒又請安來了,來的是劉人,一直沒什麼存在來著,模樣不出挑的,用的理由是路過了,正好見昭華宮門開著就拜見一下娘娘。
沈卿倒沒有不見,人也見了,但是見完了之后說了一句:“皇上如今在為朝堂上的事兒憂心呢,劉人要是有心,回去抄經祈福吧。”
劉人一下子話都不知道怎麼接,后來尷尬的走了。
真是,說不上討厭吧,各自宮中討生活罷了,只要不是來害的,都不至于討厭,但是就這麼沒眼力見嗎?前頭鬧了蝗災,皇帝都忙的整天接見大臣了,這時候過來做什麼呀?
可別在遇上這麼沒眼力見的了:“王陸,人看著皇上那兒什麼時候能得空休息一下再開門吧,這幾日先將大門關了。”
沈卿這大門一關,后宮里頭都知道了,與劉人說了什麼自然有人旁敲側擊,但抄經是真的明顯的,劉人還能怎麼說?只能說:“熙妃娘娘憂心國事命嬪妾抄經祈福。”
這事兒其他人知道,再看沈卿關門這一舉措,得,怪不得熙妃得寵呢,會來事兒啊,皇上前朝有事兒了,熙妃大門都關了,還劉人抄經祈福,說不得自己就在抄經吧?這皇上瞧見了,那心里頭自然是,眼瞅著多憂國憂民啊。
這事兒傳出來金枝都不敢瞞著皇后,皇后是國母,這事兒應該皇后擔好名頭的,可沈卿卻先說出來了。
這一番賢惠做派是做什麼?
皇后聽得都咬牙:“你去,傳本宮的口諭,就后宮所有嬪妃都抄經為國祈福。”
沈卿自己都沒想到這事兒還能發酵這樣,事實上,沈卿就是看劉人好像沒事兒干的樣子喊找個事兒干而已,結果皇后發話了,還真要抄經了,滿后宮都要抄經了。
于是這事兒倒是傳到趙海耳朵里去了。
趙海都知道了,眼瞅著軒轅翎為朝堂上的事兒忙碌呢,這種能他寬寬心的事兒他還能不說?于是他就稟報軒轅翎了。
而且他這話說的相當有技巧,趙海很清楚,其他人那都是小的,要皇上心里頭聽著舒坦,那還得熙妃娘娘是大頭,于是他稟報的時候就說:“熙妃娘娘知道皇上憂心國事率先抄寫經書為國祈福,皇后娘娘知道后懷熙妃娘娘心思,于是傳了口諭,如今后宮嬪妃人人抄經祈福,相信必定能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