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你要頂住!”
“區區一個楚若怡,區區這麽點,在你麵前算得了什麽?”
“你不能淪陷進去!
溫鄉即英雄塚!
今晚如果真的從了這人,以後你的日子還能好的了嗎?”
“你以為你那個腎是鐵打的?
能架得住們變著法的折騰嗎?
你扛不住的!”
“你還有漸凍癥!
這可是絕癥!
以後你還想不想活了?
如果你能及早突破化境,明年的七月初五得到那機緣再回來懲治們也不遲!
到時候別說是四個了,那二十一個又怎可能有你的對手?”
江北在心中一遍又一遍地告誡著自己。
他甚至在懷疑楚若怡這人是不是有點什麽魔力,為什麽同樣的話他已經在心中告誡了自己數遍。
但楚若怡那邊好像才剛剛開始……
您能快點嗎?
江北默默地轉過頭。
他想看看楚若怡進展到哪一步了。
然後才想起,現在這臥室堪稱手不見五指的況,他本就什麽都看不見……
扯了扯角。
但這已經是典型思路跟不上。
大腦還未等下達命令要停下這無謂的作,腦袋其實已經轉過去了……
下一刻。
江北隻覺得從頭皮麻到了整個。
整個人如遭雷擊!
那此前在浴室裏用盡全力用靜心訣製了半個小時才緩緩熄滅的火焰,在剛剛已經被楚若怡給點燃出一個火苗。
現在更像是潑了一桶汽油在其上,瞬間熊熊燃燒起來,這火直衝天靈蓋!
原因……
很簡單!
明明是漆黑的環境下,江北竟然能將楚若怡看得無比真切!
每一寸皮都是如此!
甚至他定睛去看,連楚若怡那微微張開的孔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臉上的紅潤蔓延到雪白的脖頸上,還在為其增添著無盡的。
還有那已經離了束縛的洶湧。
那是小白……大白兔嗎?
不然為什麽會跳?
江北用力了眼睛。
懷疑自己是不是腦袋真出了什麽問題?
但楚若怡的材,還有正在進行的作,卻在腦海裏揮之不去。
仿佛是江北在潛意識裏為楚若怡給設計著每一步的作。
也不知是不是巧合,楚若怡的作和他想象中的,竟是一致的!
但就算江北有心去想去考慮一下這到底是什麽況,現實況也不允許了!
那雙已經看紅了的雙眼,也在映照著他的心所想!
這場麵,真要是還能頂得住,那已經不是禽不如那麽簡單了。
甚至在這種漆黑的境下,江北如果冷靜下來用這點時間來盲紮自己睡,都無法做到!
因為,他已經本沒那個心思了!
什麽心無旁騖,此刻江北的心就是一個絕對真實的寫照!
就像一頭兇,在用盡全力地掙著已經關了他整整一個月的牢籠,且這一個月,它早已將這牢籠撞得破碎不堪。
這頭兇就差最後一哆嗦便可以自由了!
但好在……楚若怡還是沒將這場麵進展到徹底不可逆轉的狀態。
還留下了最後的薄薄一層,便直接躺了下來,蓋上被子。
安靜地躺了下來。
“你怎麽了?”
楚若怡突然轉過頭來,輕聲問道。
黑夜中無法看到江北此時的模樣,但卻能聽到他那重且雜的呼吸聲。
在這幽閉的環境下,能讓人聽得異常清晰。
楚若怡心裏一。
哪怕並不覺得剛剛是在刻意地撥江北……
但真說起今晚還按照平時睡覺的習慣,真一點那方麵的暗示都沒想過,是不可能的。
畢竟,這裏隻有一床被子……
同床共枕,就算再小心,也不可避免的會有一些肢接的。
尤其是睡覺從來都不老實,還喜歡騎著抱枕……
“沒,怎麽。”
江北語氣生地回答。
居高臨下地看著楚若怡。
他能看到楚若怡那無辜的表,仿佛自己有這樣的狀態與毫無關係一般!
以及,還沒刺激江北到底……
但也就是留下的那一層,卻是加劇了那兇衝出牢籠的瘋狂!
江北甚至能明顯的聽到它在自己心裏發了瘋一般的咆哮!
毫無疑問,此刻楚若怡那人畜無害的模樣,還有藏在被子下大片大片的雪白……都是對男人最大的殺傷力!
隻要,你有勇氣掀開被子。
你便可以肆意的采摘這的桃……
江北還在拚了命地控製著自己。
楚若怡陷了糾結,隻因為不知道自己該如何主……
畢竟楚若怡還從未有過這樣的經曆。
但卻想不到,此刻江北能將看得一清二楚。
甚至藏在被子下的一切,也是同樣的!
終於。
心中那囚困著兇的牢籠,其上裂紋徹底蔓延開來,那兇也在發起了最後的衝擊!
一切的後果,都沒有必要去想了。
江北呼吸的重程度再次加劇。
他在徐徐靠近,手已經到了被子的一角。
楚若怡分明能到江北的靠近!
的也在這一刻隨之繃了起來。
不多時,甚至能到江北那重的息聲,灼熱的氣息噴灑在的脖頸上。
楚若怡的雙手下意識地住了床單。
而上蓋著的被子,卻在下一瞬被江北暴地掀開!
那心中所惦念的一幕,這一刻也徹底展現在江北的眼前!
二樓傳來的那幾道微弱的腳步聲,此時已經無法止住他的衝。
那兇還是衝了出來。
江北隨之欺而上!
“你……”楚若怡那抖的聲音傳耳中,那弱的聲音帶著張。
可像是這樣的刺激還不夠!
如此漆黑的環境下,就算兩人的鼻尖已經隻有區區幾寸的距離,也隻能看到江北的廓……
將心中所有的顧慮放下。
“我準備好了……”楚若怡輕聲開口道,閉上了雙眼,將頭緩緩抬起。
“轟!”
仿佛有一記驚雷,直接在江北的腦袋裏炸開。
讓他那僅存的一理智徹底埋葬。
他也終於徹底俯下。
短短時間,楚若怡的鎖骨上便出現了片片紅的痕跡。
也已經睜開了雙眼,目迷離……
雙手環抱住江北的脖頸。
而江北,也隨之欺而下,將兩人之間的最後一層隔閡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