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為什麼一個酒醉的人儀式感也這麼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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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洪一臉恍惚。

不是吧……

怎麼才半個小時……

難道是他想多了?

淵哥只是單純地送時染上樓,然后就離開?

柳洪當即便在心里反思自己看低了淵哥的人品。

淵哥才不會是那種剛在一起不久,就在方家里過夜的人!!!

謝辭淵自然是不知道柳洪剛剛那復雜多變的心路歷程。

他替時染戴上了口罩和帽子,再給披上一件長外套,確定兩人都不會被狗仔認出來之后,才和時染下了車。

兩人乘坐電梯,去到了時染所住房間的樓層。

或許是因為現在時間已經很晚了,所以一路上除了酒店的服務生,并沒有遇到其他人。

直到兩人從電梯出來,才遇到了一對正要進電梯的年輕男

“哥哥不是發消息說明天回來嗎?怎麼現在就到了機場?”

“可能是想要調整下作息?畢竟明天就是周五,后天一大早又要錄制節目。”

“有道理!”

“……時意你的腦子是不產嗎?我說什麼都有道理,你就不能自己思考一下?”

“……”

后面的話,在那兩人進電梯之后,謝辭淵便沒有聽到了。

只不過他聽到他們說錄制節目的事,倒是想起來,后天也是他和時染錄制《限時心》的時間。

電梯里,時詩想著剛剛肩而過的兩人,神閃過一遲疑。

雖然他們都遮得嚴嚴實實的。

但看起來莫名給一種悉的覺……

這個念頭在腦海中一閃而過,時詩還沒來得及多想,電梯門便“叮”地一聲打開了。

“啊啊啊死我了,夜宵我來了!!!”時意開心地道。

時詩的思路被打斷,沒好氣地吼了一聲:

“你能不能小點聲?天天就知道吃吃吃,我回國這幾天,因為陪著你吃夜宵,胖了足足五斤!”

時意聽著這話,頓時委屈了。

他、他又沒有要時詩跟著他一起去吃。

而且每次都是時詩主問他,想不想去吃夜宵,在他點頭之后才說要陪著他去吃……

還每次吃得都比他多!

時意悄悄在心里吐槽,在時詩眼神不善地掃過來之后,頓時老老實實啥也不敢想了。

酒店套房。

時染剛進去,便重重地打了一個哈欠。

謝辭淵失笑道:“快回房間休息吧。”

孩子的房間他不方便進。

所以謝辭淵打算就在客廳里等著,待時染那邊沒有聲音了,他再離開。

然而時染卻是一臉嚴肅地搖了搖頭:“不行,現在還不能休息。”

謝辭淵:“?”

時染用一種理所應當的語氣道:“因為我還沒有卸妝,也沒有洗澡啊。”

謝辭淵:“……”

為什麼一個酒醉的人儀式也這麼重?

等著時染卸妝他當然沒問題,但若是洗澡……

謝辭淵不頭疼起來。

時染卻是一副完全不覺得謝辭淵在這里會影響到的樣子,說干就干,直接就朝著衛生間那邊走去。

“那個……”謝辭淵忍不住開口,待看到時染一臉疑地看向他后,想說的話頓時說不出來了。

最終,謝辭淵敗下陣來:“你自己卸妝和洗澡可以嗎?”

時染點點頭,似乎很不解謝辭淵為什麼會問出這個問題。

謝辭淵則是再次會到了,酒醉后的時染和清醒時區別有多大。

若是清醒狀態下的時染……

就在謝辭淵想著這些的時候,衛生間里傳來了一陣噼里啪啦的聲音。

謝辭淵快步朝著那邊走去,到了門口,才倉促停下腳步,問道:“怎麼了?我現在可以進去嗎?”

在得到肯定的回應后,謝辭淵才推開洗手間的門。

時染剛剛似乎是在卸妝,但是不小心把什麼水打碎了。

謝辭淵瞥了眼地上的玻璃碎片,確定時染沒有傷后,才徹底放下心來。

時染無辜地看向謝辭淵道:“卸妝水摔碎了。”

謝辭淵看懵懵的,似乎不知道接下來該做什麼的樣子,心不由得一

他看了一眼架子,認出來一個似乎是卸妝膏的東西,拿下來遞給時染:“這個可以嗎?”

時染瞥了眼卸妝膏,又瞥了眼謝辭淵,沉默著沒有說話。

三分鐘后。

謝辭淵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這輩子他竟然會在這樣的場合、這樣的時間——

給自己的朋友卸妝。

而對方一開始還很安靜聽話,但是沒一會兒,就各種起來了。

“不舒服?”謝辭淵只覺得頭更疼了。

他實在是沒有給生卸妝的經驗。

“嗯。”時染思索了一下,才點點頭。

謝辭淵:“……”

他遲疑地拿起卸妝膏,逐字逐句地看了遍使用說明,確定沒有用錯方法之后,才又繼續給時染卸妝。

折騰了好一會兒,終于,卸完了。

而謝辭淵的襯衫也因此弄了一大片。

但他此刻也顧不得那麼多了,畢竟卸妝只是第一步,接下來的洗澡……

時染卻是目放到了謝辭淵服上面。

眨眨眼,在謝辭淵不解的目下,回房找出來一件寬大的T恤,然后遞給他:

“你的服不能穿了,換下來吧。”

謝辭淵沒說話。

時染便愈發不解地看向謝辭淵:“你怎麼還不服?”

謝辭淵:如果他沒聽錯的話,時染的語氣好像帶了幾分期待?

“你先出去。”謝辭淵

他可能是今晚太累了,所以剛剛才會那麼想時染。

然而時染卻是在聽到他的話后“嘖”了一聲,明明白白出來一副惋惜的樣子:“那好吧。”

謝辭淵:“……”

原來他沒有想多,而是想了。

時染離開洗手間后,謝辭淵才換下的襯衫,不過他也沒有立即出去,而是拿起吹風機吹襯衫的地方。

伴隨著嗡嗡嗡的聲音,謝辭淵聽到門外傳來了約約的門鈴聲。

他停下吹風機,然而門鈴聲也沒有再響起。

謝辭淵便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酒店房間外。

時譯治風塵仆仆地站在門口,他一連按了兩次門鈴,卻都沒有人來開門,不由得蹙了蹙眉。

難道時染還沒有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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