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
傅霆川看著手里的東西,眼中帶著質疑。
“這東西真那麼有用?”
“當然,”
溫怡優雅的抿了口茶,臉上帶著優雅溫婉的笑意。
“這可是花了重金,在東南亞那里的暗渠道求購來的。”
放下茶杯,看著傅霆川繼續道。
“只要你放進江清桐的酒杯中,就會乖乖聽你的話。”
“可是媽,江家畢竟不是一般的小家族,”
傅霆川臉上帶著些許顧慮。
“要是江清桐察覺到不對,江家查起來,這件事怕是不好收場。”
“放心,”
溫怡臉上和的笑意未變。
“江清桐事后只會覺得自己酒喝多了,其他事,都記不清楚。”
雙眸微微瞇起。
“至于江家,藥效散的很快,他們就是懷疑也絕對查不到什麼。”
再者。
霆川并不比傅霆琛差,江家未必不愿意。
“那就好。”
傅霆川把玩著手中的藥丸,眼中出滿意的神。
兩天后的壽宴,是他第一次正式在傅家旁系及京都各大家族面前面。
他要讓所有人知道,傅家嫡系可不止傅霆琛一個人。
——
unique頂樓。
寬敞明亮的房間。
傅霆琛站在落地窗前,神漠然的俯瞰著下方的車水馬龍。
墨黑的西服一不茍,顯得整個人尊貴又深沉。
就在這時。
“阿琛——”
輕甜的聲音,將傅霆琛的注意力拉回來,轉看向妻。
只見白背魚尾修的設計,將時晚凹凸有致的材展的淋漓盡致。
白皙的背部,宛若上好的脂玉。
不盈一握的纖腰,配合著修的魚尾,更是將完的腰比展無。
明明是清冷的白,穿在時晚上卻給人一種說不出的。
極純,極。
讓人忍不住想要將拉到懷里,共赴沉淪。
傅霆琛瞳孔微沉,晦不明。
“怎麼了,”
時晚看著傅霆琛,微微蹙眉。
“不好看嗎?”
覺得還不錯啊。
“好看,”
傅霆琛角微微勾起,隨手拿起手邊的黑掛脖禮服。
“不過我更期待這一件。”
這樣的景,他是絕對不允許其他男人看到。
看來,的確是不滿意這一件了。
時晚會意,接過傅霆琛手中的黑禮服,重新進了試間。
傅霆琛手松了松自己的領帶。
很快,時晚便再次換好禮服,走了出來。
吊脖的設計,將時晚優越的天鵝頸映襯的越發纖長。
微v的領口,出些許傲人的春。
腰間的收和下擺的開叉。
更是將纖腰和長,恰到好的顯出來。
優雅中,又散發著極致的。
看來人的不是服,是人。
傅霆琛看著時晚的目寸寸加深,凝一道深不可測的漩渦。
心底的眸中念頭,瘋狂滋生。
“阿琛,”
活了兩世,時晚太了解傅霆琛這毫不掩飾的炙熱目意味著什麼了,心頭跳了跳。
“我覺得,還是再試試其它的吧。”
拿著旁的香檳吊帶長款禮服,慌張的朝試間走去。
然而門還沒有關起來,就被一只骨節分明的手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