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氏旗下的醫院,高級病房。
“沒錯,”
傅霆川角帶著笑,臉卻帶著莫名的沉。
“你恨時晚,不是嗎?”
“我是恨,但我更恨你,”
江清桐滿臉怨毒的盯著傅霆川,咬牙切齒道。
“從小到大敢這樣算計我的人,你還是第一個。”
“我說了,從始至終我只是想接近你,并沒有想算計你,”
傅霆川靠在椅上收斂了笑意,不疾不徐的開口。
“宴會上的事,都是傅霆琛和時晚的手腳,你進房間的時候,我已經被他們控制了。”
“我怎麼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
江清桐眉頭皺,滿臉厭惡。
“畢竟你和你媽,可都不是省油的燈。”
躺在這里,將之前所有的事都想的清清楚楚。
也看出了溫怡從頭到尾的推波助瀾,都是有預謀的,從一開始就在和傅霆川配合,引上鉤。
“事到了現在的地步,”
聽出江清桐語氣中的鄙夷,傅霆川挑眉冷冷笑出了聲。
“我說的是真是假,你信或者不信,都改變不了什麼不是嗎?”
“你——”
江清桐放在被上的雙拳握了起來,眼底寫滿了不甘。
雖然不想承認,但傅霆川說的的確是事實。
沉寂了數秒后,再次開口,話中帶著毫不掩飾的質疑。
“你為什麼要和我合作對付時晚?和你之間應該不存在什麼仇恨吧?”
“清桐,你到現在還沒明白嗎?”
傅霆川角微勾,眼神諱莫如深。
“我們倆現在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必須要同心協力才行,”
他聲音緩慢。
“時晚是你想對付的人,我當然要幫你對付。”
“僅僅為了這個?”
江清桐臉上寫滿了不信。
“這是最本的原因,至于其他的嘛,”
傅霆川雙眸微微瞇起,語氣也隨之低沉。
“報復傅霆琛算不算?”
聽到這里,江清桐反而相信了。
畢竟傅霆川和傅霆琛的關系在這,他為了報復傅霆琛對付時晚,的確有可原。
“你想讓我怎麼做?”
“當務之急,當然是盡快從你父親手中接過江家,”
傅霆川靠在椅上,眼底染著邪肆。
“只有這樣,才能不任何人影響的對付時晚,”
他的目落在江清桐紅腫的臉上,語氣多了幾分憐惜,但眼底卻沒有任何心疼。
“你也不希,像今天這樣的事再發生吧?”
當然不想。
要是江家落到手里,的確不會再有人對指手畫腳了。
江清桐沒有說話,蒼白致的臉上,滿是刻薄和翳。
——
傅氏莊園門前。
“夫人,”
楊熠看著時晚沉聲道。
“我先回去了,有什麼事您隨時吩咐。”
“等等,”
時晚住了準備離開的楊熠,眸微瞇。
“我現在就有件事,需要你去做。”
“是,”
楊熠頷首,等待著時晚的后文。
只要是為了傅總,他什麼都愿意做。
“找到這個陳靜淑的人,”
時晚從包里拿出一份資料,遞給楊熠。
“正在找工作,想辦法將安排進傅齊明的公司里。”
這個人,是在傅家老宅那天突然想起來的。
陳靜淑是傅齊明在大學時候的初,當然也可以說是所謂的白月。
前世,是在一年后出現的。
這個人也不是個省油的燈,很短的時間,便讓傅齊明和溫怡鬧得不可開。
可惜,到最后還是溫怡道高一籌。
安排人給陳靜淑來了個捉在床,這才讓傅齊明徹底死心,回歸家庭。
時晚眸中噙著嘲諷的冷笑。
這一世,要改變陳靜淑的結局。
三人者,人恒三之。
要讓溫怡怎麼上位的,怎麼掉下來。
“是,”
楊熠接過資料點了點頭后,又問出了個自己畢竟擔心的問題。
“不過夫人,這件事需要瞞著傅總嗎?”
被傅總問的可怕修羅場,他不想再經歷第二次了。
“不用,”
時晚紅微勾,淡淡道。
“阿琛知道,你盡管去做吧。”
和阿琛在辦公室說的另一件事,就是這個。
“是!”
楊熠這才徹底松了口氣,驅車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