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下午。
時晚纖長濃的睫了,緩緩睜開了眼睛。
矜貴的男人,端坐在不遠的沙發上拿著電腦辦公。
那雙狹長的墨眸微凝,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在桌面無聲的敲著。
俊無儔的臉認真的時候,越發清雋淡漠,也越發有魅力。
時晚紅微微勾起。
誰的老公這麼帥?
哦,是的!!
盡管什麼聲音都沒有發出,但傅霆琛還是察覺到了什麼,抬眸看了過來。
“醒了?”
眼底的寒意在落到時晚臉上的時候,已經一片溫脈。
“嗯,”
時晚的聲音中還帶著剛睡醒的沙啞,慵懶的讓人想要將抱在懷里。
“老公,幾點了?”
晚晚這樣喊著老公的時候,就是他最招架不住的時候。
所以幾度失控,也不全是他的責任。
傅霆琛別有深意得的墨眸定定的看了時晚一會后,才漫不經心的瞥向腕表。
“三點。”
低沉的聲音帶著淡淡的笑意。
“三點?”
時晚的瞌睡蟲瞬間消散。
“糟了,安安!!”
撐著全酸的從床上坐了起來,穿上鞋急急忙忙的就朝外走。
“在這里肯定住不習慣,我還答應了中午送去安排好的地方呢。”
“睜眼就想著那個人?”
剛走到沙發邊的時晚,被男人手整個撈進了懷里。
“寶寶是覺得昨天的懲罰還不夠,”
他聲音微微暗啞,沉下的墨眸中更是帶著危險的意味。
“嗯?”
昨天晚上的畫面,再加上腰間那仿佛被拆開重組的酸疼。
就是想忘也忘不了。
時晚怕這樣下去,會剎不了車,到時候可真就什麼都做不了了。
“夠,很夠了,”
臉緋紅,手推了推男人的膛低聲道。
“阿琛,我還有事要做呢。”
的拒絕聽上去非但沒有任何威脅,反而更像是拒還迎的撒。
傅霆琛墨眸微凝,眼底的谷欠念更深。
時晚察覺到危險,連忙求饒道。
“等送走安安,我再回來陪你好不好?”
“等不了,”
傅霆琛捧著時晚的臉頰,眼底的晦暗深,幾乎要吞噬下去。
事實上,他也的確這麼做了。
薄越吻越深,席卷而來的荷爾蒙氣息讓時晚不由自主的抓住了他心口的服,回應著男人的意。
氣氛熱烈,一即燃。
到男人修長有力的手順著纖腰挲的時候,時晚慌慌張張的推開了傅霆琛。
“阿琛,真的不行!!”
再這樣下去,絕對會槍走火。
那就真的是一天都下不了床了。
傅霆琛停下了作,幽深的眸子看著懷中的妻。
緋紅的臉宛置風雨的弱花朵,讓人忍不住憐惜的同時也忍不住想要摧殘。
他真是要栽了。
“阿琛,”
見傅霆琛停了下來,時晚掙扎著起。
“讓我起來。”
顯然,知道箭在弦上,不能再繼續下去了。
“別,”
傅霆琛手臂用力,將時晚摁進懷里,暗啞的聲音抑忍。
“乖乖的。”
時晚真的乖乖不敢了。
傅霆琛將眼底的幽暗了下去,角似笑非笑。
他只是想懲罰下懷中這個,睜眼就找別人的小白眼狼。
但現在。
被懲罰到的,顯然是他自己。
就在這時。
“嗡嗡嗡——”
“嗡嗡嗡——”
放在床頭的手機震了起來。
“阿琛,”
時晚看向傅霆琛,聲道。
“抱我過去。”
不讓離開,總得讓使喚吧?
傅霆琛薄微勾,語氣寵溺。
“好。”
他單手抱起妻,作輕的放到了床上,隨后又任勞任怨的去幫時晚拿手機。
時晚好奇。
“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