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
溫謹知道好友是同意了,收回視線看向時晚。
“什麼時候開始?”
“現在。”
時晚從自己的藥箱里拿出深灰的針包,緩緩打開。
“不過,需要先讓人將這些針消消毒。”
一百多大小不一的銀針,展在幾人面前。
“這麼多?”
溫謹然眸圓瞪,小臉寫滿了驚訝。
“都要用上?”
那哥不刺猬了?
相對于,其他三個男人則淡定了許多。
“不全用,”
時晚淡淡道。
“但絕大部分要用。”
溫謹頷首,拿出手機撥出了個電話。
“孫耀,進來。”
很快。
穿黑西服,面平平帶著幾分憨厚的青年走了進來。
“拿去消毒,”
溫謹將針包遞了過去。
“記住,這件事不要讓任何人知道。”
“是!”
孫耀鄭重頷首,就要出去。
“等等,”
時晚出聲阻止。
“我還需要個銀碗,也要消毒。”
銀碗對溫家來說,并不難找。
“是!”
孫耀走了出去。
“你最近是不是咳嗽的頻率越來越高?”
時晚看著溫謹,緩緩開口。
“甚至于,咳出?”
溫謹有意瞞,但也知道時晚既然說出來了,就沒有打算給他瞞的機會,只好苦笑著點了點頭。
“是。”
傅霆琛端著茶杯的手微頓,眉頭瞬間皺了起來。
謹的,竟然嚴重到這個地步了?
“咳出?”
赫延滿臉冷凝。
“謹,怎麼從來沒有聽你說過?!”
溫謹然則是滿臉的不敢置信,眼中的淚水幾乎要溢了出來。
“哥!!”
溫謹在幾人或質問或擔心的目下,角微微上揚,剛準備開口安。
時晚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
“五臟六腑都鈍痛,經常夜不能寐?”
聲音輕,語氣卻帶著篤定。
“如果我沒有看過,你應該有一段時間沒有睡好了吧?”
這話一出,客廳再次靜了下去。
幾人的目,都注視在溫謹的上。
溫謹放在桌上的手的握拳,半晌,才緩緩松開。
“……是。”
正因為覺到自己的變化。
所以這段時間,作才會越來越大,手段越來越狠戾。
想在離開之前,替謹然做好一切。
時晚沒有繼續問下去,而是斂眉思考著的針法。
溫謹然則咬著,滿臉淚水的瞪著溫謹。
溫謹滿臉無奈,卻也不知道怎麼勸說。
傅霆琛和赫延對視一眼,都沒有說話。
客廳的氛圍,再次抑了起來。
很快,孫耀走了進來。
將消毒完的銀針和銀碗給了時晚。
時晚仔細檢查過后,又從藥箱拿出兩個瓷瓶。
將其中兩種明的,按照一定比例小心翼翼的倒進了瓷碗里。
兩種融合在一起,依舊是無無味。
從眼看去,和普通的水沒有任何差別。
眾人盯著時晚的作。
溫謹然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開口問道。
“時晚姐,這是?”
“我爺爺特制的藥劑青瑯,可以讓他的毒完全顯出來。”
時晚將碗遞到溫謹面前。
“喝完,我們就可以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