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晚學妹?”
聲音有點悉,時晚轉過頭。
站在后的男人穿著熨燙的筆直的深西裝,剪裁簡約的白襯衫。
長玉立,姿拔。
利落的短發的深邃雙眸,帶著溫和自若的笑意,整個人俊逸儒雅。
時晚微愣。
數秒后,才在腦海中將眼前的人對上號。
“霍學長?”
霍景潯是在醫學系的直系學長,也是學校里的那種站在云端上的風云人。
因為是一個導師的原因,他們經常被分在一組做課題試驗,這才識。
在學校的時候,霍景潯幫過不忙。
不過不知道什麼原因,他在臨近畢業的時候突然不來學校了,傳言說是轉學到國外了。
再后來,他們就再也沒有見過,也沒有聽過他的消息。
當時還點憾,好歹是算是為數不多的朋友,告別的時候連一句再見都沒有來得及說。
不過很快,也就淡忘了。
沒想到今天竟然會在咖啡廳到。
“是我,”
霍景潯走近了兩步出微微帶著薄繭的手,角的笑容深了幾分。
“好久不見。”
這麼多年,還是和記憶中的一樣。
單是站在那里,就是最奪目的存在。
霍景潯看著時晚,腦海浮現出第一次見到時晚的時候。
坐在窗邊,細碎的穿過枝葉隙,為灑上了一層碎的芒,明到了極致。
只一眼,就記住了。
“的確是好久不見了,”
時晚大大方方的手淺淺的握了上去,笑道。
“霍學長什麼時候回國的?”
他們不知道的是。
此時,樓上的幾雙眼睛將這一幕盡收眼底,臉上神各異。
“一個月前,”
霍景潯收回手,神溫的繼續道。
“你現在還……小心。”
看到端著咖啡的服務生被后的客人撞的一個踉蹌,朝時晚坐在的地方傾斜了過來。
他劍眉微擰,連忙手想要攬著時晚的腰,將拉開。
時晚像是覺到了什麼,側退了兩步。
腰狠狠撞在后的桌角,尖銳的疼痛讓眉頭微皺。
除此之外,并沒有表現出來什麼。
除了阿琛,不喜歡被其他任何男人親。
疼就疼點吧。
霍景潯出的手,就這樣慢了一步,頓在了空氣中。
“嘩啦!”
服務員連人帶著托盤上的咖啡,重重摔倒在地。
時晚的白針織上被濺上不褐的咖啡,格外醒目。
“對不起,對不起!!”
年輕的服務員顧不上查看自己的傷勢,撐著站起來對著時晚連連鞠躬道歉。
“您的服,我一定會幫您洗干凈的,真是對不起。”
這里是極為高檔的會員制咖啡店,來的雖然不至于非富即貴,但最起碼都是不差錢的,本得罪不起。
這一不小心可能不僅僅是賠償,連工作都要丟了。
看著恨不得將腰低到塵埃里的服務員,時晚莫名想到了自己以前兼職時候的種種心酸。
“服沒關系,”
從包里拿出獨立包裝的酒棉片和創口遞到了服務員面前,聲道。
“先把手上的傷口理下吧,下次小心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