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鱷被蘇白拉出了水面,明顯覺到了危險,頭尾四肢全都在殼里。
蘇白又拉著鱷,從上次拉出巨骨舌魚的淺灘,上了岸。
鱷非常兇狠,上岸之后見到了蘇白,不沒有繼續當頭烏,甚至還出了猙獰的首,張開大口試圖咬蘇白的小。
蘇白嘿嘿一笑,讓趙心晴幫他拿著魚竿,自己則繞到了笨拙的鱷背后,彎腰直接抓住了鱷壯的尾。
鱷這種生,幾乎沒有什麼弱點,攻防屬全部拉滿。
記錄中的最大重更是能達到200公斤。
就算是猛,想要獵殺年的鱷,都是不太可能的事,甚至一不小心還有可能被鱷反殺。
唯一的缺陷,就是那條又又長的大尾。
在人類靈活的手掌面前,這樣一條尾,簡直就是最好的著力點。
蘇白拉住了鱷的尾,直接壞笑著往營地方向拖去。
鱷不甘示弱,四爪瘋狂撲騰掙扎,一蠻力再加上那數十公斤的重,給蘇白造了不小的困擾。
蘇白直接讓趙心晴用竹矛遠遠去鱷的眼睛。
鱷被蘇白拉著尾,攻擊范圍很有限,本咬不到手持竹矛的趙心晴。
眼睛要害被襲擊,鱷又無法反擊,最終只能施展類的無敵法門:
進殼里去!
當鱷的四肢和首全部進去之后,蘇白便能很輕松地拖著鱷的尾,向營地的方向前進。
一旦鱷想要出殼掙扎,趙心晴就立刻又用竹矛狠狠鱷的眼睛。
幾番對抗下來,很快,鱷被蘇白拖回了營地。
彈幕:
【emmmmm……】
【拖回來了,可是不好殺吧?】
【他們現在就是竹矛、石斧,鱷著讓他們打,打到明天早晨,恐怕也破不了防……】
蘇白呵呵笑道:
“這東西可太好殺了。”
“看著。”
說罷,蘇白又一次拖了鱷的尾。
兩人一拖拖拉拉,來到了營地旁側
后面跟著圍觀看戲的雪豹、小吃貨和貓貓。
三頭即將或已經被兩腳收編了的野,此時都是滿臉震驚和恐懼之。
雖然不知道兩腳準備對這頭無辜的鱷做什麼……
但覺這個被揪著尾滿地竄的大可憐,已經活不了太久了呢……
正在彈幕也十分疑,不知道蘇白準備如何殺死這樣一頭好幾十公斤的年鱷之時。
他們愕然發現,蘇白拖著鱷,來到了白天剛剛挖好的土窯旁。
土窯里,依舊閃爍著暗紅的火,在夜中十分顯眼。
那是木炭在里面持續燃燒,將土窯里面的石灰石和粘土煉制水泥。
這個燃燒過程,預計會持續到明天凌晨。
蘇白將鱷拉到了土窯頂旁邊。
他讓趙心晴住了靠近土窯頂那一側的鱷后側,并叮囑小心不要被鱷尖銳的后爪劃傷。
他自己則站在鱷的另一側,雙手抓住殼邊緣,吐氣開聲,整個人用力一掀!
借助趙心晴創造的支點,沉重的鱷被蘇白用力掀了過來。
這一翻,鱷直接如同一個蓋子一樣,蓋住了土窯的頂!
殼朝下,腹朝上。
彈幕齊齊倒吸一口冷氣:
【沃日,直接活活烤了嗎???】
【嘶……】
【人類還是太狠了……】
【人不能,至不應該……】
這土窯里可是鋪著一層木炭,正在煅燒水泥,里面騰起的溫度甚至足以融金化鐵!
鱷倒著蓋在土窯頂上,很快就察覺到了不對勁。
下方傳來的熱量,簡直能要了命!
到死亡的威脅,鱷頓時急了。
它將四肢和頭尾出殼,瘋狂掙扎,在地上用力拱著,試圖將自己翻過來,然后逃離這個危險的地方!
蘇白看著鱷笨拙的作,呵呵笑了兩聲,直接從鱷尾部,一腳踩在了鱷肚皮上。
類被翻過來之后,雖然比較困難,但終究是能憑借自己的力量,將自己重新翻回來的。
但絕不能有荒野惡,踩在它們肚子上!
蘇白這一腳踩著,鱷的所有掙扎,都變了徒勞的無用功。
彈幕:
【……】
【惡霸!】
【可憐的小,你說你,惹誰不好啊……】
【傳說中的炮烙之刑罰,也不過如此吧……】
【這世界上,就沒有比這更新鮮的吃法了!】
【直接整個活烤了,臟都不帶掏的。】
【烤得骨爛,這一厚實殼,最終卻了蘇白吃飯的鍋……】
【蘇白欺負水生生的技能,可真是點滿了呢……】
三分鐘的時候,鱷掙扎的幅度達到了最激烈的高峰!
蘇白甚至有些踩不住這頭拼死掙扎的鱷,便直接拉著趙心晴,兩個人二百多斤,站在了鱷肚子上!
趙心晴腳下不斷傳來的顛簸,又想到隔著鱷便是一兩千度高溫的土窯,不由得滿臉驚懼之。
雙臂摟著蘇白壯的腰肢,半點兒不敢松手,一直低頭看著鱷,生怕兩人跟著這鱷一起掉進土窯里去。
但實際上很安全,鱷的型遠比土窯窯口要大。
七分鐘的時候,鱷掙扎的幅度已經開始有氣無力起來。
十三分鐘的時候,鱷只剩下了象征的掙扎,大爪子在空氣中輕輕劃拉,沒有半分威懾力。
蘇白和趙心晴早就從鱷上下來了。
十六分鐘的時候,鱷已經開始散發出烤的香味啦!
趙心晴了鼻子,眸一亮,歡欣道:
“真的有點像是牛味啊!”
“好香啊!”
“好久沒吃牛了……”
小吃貨可聽不得這話,扭頭就走,氣哼哼地鉆進了自己牛圈里,開始補覺。
雪豹和貓貓則十分期待地守在土窯旁邊,眼等著開飯。
他倆先前雖然已經吃魚吃飽了,但面對鱷這種前所未見的食,覺得,還能再吃兩口。
此時已經晚上七點多,夜漸深,倒春寒的寒意再次將這片天地包裹,但土窯周圍的溫度依舊非常高,暫時覺不到任何寒冷。
蘇白半摟著趙心晴坐在土窯旁邊,等待這頭鱷被土窯中的溫度烤……
“好啊……”趙心晴看著眼前香味兒越發濃烈的鱷,不吞了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