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話,沈婉凝頓時就皺起了眉頭,拿沈家開刀,哪個沈家?
是首都的沈家,還是大青山的沈家?
沈婉凝本是打算聽他們繼續說的,然而,這倆人似乎極有默契一般,愣是沒有再詳說。
無語,這說話說一半兒,可真夠讓人難的。
不過,你們大約是沒機會拿我的家人開刀了。
因為啊,我打算先拿你們倆開刀!
想到這兒,沈婉凝直接朝屋里丟了點兒東西。
然后安靜的在那邊兒等著。
這一作,屋里的兩人瞬間就察覺到外頭有人聽他們說話!
兩人的臉瞬間一變,然后齊齊出手,結果卻是打了個空。
因為屋外空空如也,一個人都沒有。
“老鄭,剛剛是有人在聽,對吧?”張余扭頭看向鄭郁,不太確定的問。
鄭郁這會兒眉頭皺得都能夾死蚊子了,聞言點頭,“沒有錯,這不是我們的錯覺,而是人跑了!”
在他們的地盤兒,居然有人聽,這是家里出了賊吧?
想到這兒,鄭郁看向張余,“看來,你的地盤兒不干凈啊,是不是該殺殺蟲了?”
說到殺蟲的時候,鄭郁的神沒有半點兒波瀾,好像說的真的是蟲子似得。
張余臉更不好看,因為這地盤兒是他的。
如今當著鄭郁的面發生這樣的事兒,這不是讓他丟人嗎?
所以聽到這個話后,他神沉得可怕,隨后開始下逐客令。
“的確是到了殺蟲的時候了,行了,今天就到這兒吧,鄭兄,不送了。”
鄭郁聞言面皮抖了抖,雖然想看對方笑話,但到底還是沒繼續呆,他還有事兒要忙呢。
剛想點頭準備走,結果他就發現了不對勁兒,因為他的腳居然使不上力氣了!
“老張,你是在跟我開玩笑,是吧?”這藥都用到他上來了?這個張余他想干嘛?
張余聞言一愣,“開什麼玩笑?”
我是正兒八經送客好嗎?
鄭郁聞言變了臉,提高了聲音喊道:“來人!”
在外頭等候自家家主的鄭家人聽到家主的聲音二話不說就往這邊兒而來。
而張余卻是丈二和尚不著頭腦,完全不知道這老伙計在干啥。
他正想笑笑問這是什麼意思時,也發現了自己的不對勁之。
“你對我做了什麼?”張余疑的看著鄭郁,出聲問著。
哼,這老子小居然還在這兒跟他裝,他給自己下黑手,如今竟然還有臉問自己做了什麼?
這時候,鄭郁喊的人已經來了,“家主,怎麼了?”
看到自己的人已經來了,鄭郁頓時底氣十足,這才目沉的看著張余,“老張,你請我過來,就是為了算計我?!”
他本來是想直接讓人把張余拿下的,可想到之前的異常,他沒有沖。
“算計你?鄭兄你這說的是哪里話?”張余說到這里,也意識到了什麼,于是立馬也高聲地喊著來人。
他們這麼一喊,外頭的人就迅速的了起來。
不過片刻功夫,這里就了起來。
剛開始他們都沒反應過來,但沒多久就察覺到了不對。
“不好,趕散開,別離這邊太近,對了,把我們帶走!”
然后這兩人齊齊出聲,讓后邊兒過來的人一臉懵。
說完,他們又異口同聲地道:“中計了!”
這時候,他們是完全反應了過來。
可惜的是,他們沒發現算計他們的人。
甚至他們想看看那人藏在哪里都不能。
因為啊,雖然他們有些抗,但是呢,沈婉凝拿出來的無無味的藥太過霸道,因而他們本就抵抗不了多久。
沈婉凝一直沒面,直接在空間就對說要拿沈家開刀的張余下了黑手。
然后,場面就開始混起來。
兩家人平時雖好,可看到自家家主被人算計,張家的人可沉不住氣了。
在看到自家家主栽倒在地后,張家的人就沒忍住,開始罵鄭家人不講武德,害了他們家主。
后邊兒過來的人信以為真,火氣一上來就開始干架了。
這一干架啊,就再也停不下來了。
沈婉凝在空間里吃著瓜看著戲,這小日子過得簡直不要太安逸。
虧得外婆還說這兩人不太可能翻臉,可架不住他們有豬隊友啊。
這不,豬隊友一來,領頭的又無法開口說話,那接下來可不就彩了嘛。
此時此刻,鄭郁和張余都知道他們中了別人的計,可奈何他們此刻連話都說不出來。
只得眼睜睜的看著手底下的人大打出手。
看著越打越兇,越打越狠的,甚至連他們這倆家主都顧不上的手下,這倆家主心里那一個氣啊。
真想罵這群蠢貨,可惜啊,他們開不了口。
等雙方打得頭破流后,沈婉凝才悠哉游哉的再次給了張余一記狠的。
然后嘛,就一鍵傳送回去了。
反正也沒耽擱多長時間,有完的不在場證據。
所以,哪怕這兩家人報了案,也本就查不到頭上去。
至于說他們還有沒有那個余力拿沈家開刀麼,呵呵~
放心,今后會時常顧這邊兒的,務必得保證他們沒那個機會。
只不過,這才剛傳送回來呢,就聽到外婆在那兒嘀咕。
“怎麼這麼快就又有老鼠來了?要不要讓那丫頭自個兒理呢?”
李淑說到這里,最后還是決定自己出馬。
難得今兒吃得這麼飽,才不要去休息呢,在院子里溜溜也是極好的。
再不濟,在屋里觀察觀察喜人的綠蔬菜也是好的啊。
沈婉凝無語得很,人是怎麼來的,您不知道喲?
還不是因為您一直被人監視著,人家就跟著你來了唄。
如果不是您,我現在雖然不清靜,但也不能這麼熱鬧吧?
但這話是不好說的,所以只有自己出去理唄,不然還能怎麼辦?
嗯,剛好證實鄭張兩家的事兒與無關,畢竟有不在場證據不是?
于是打開門兒,笑盈盈的跟外婆打了個招呼,“我好像發現幾只老鼠,先去理一下,您自個兒隨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