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關系,就算是你為宋晴安準備的我也不介意。”盛瑾一副釋然表。
沐時炎深呼一口氣,“但我介意,我苦心為你準備的驚喜,本來想在婚禮那天放給你看……”
盛瑾打斷了他的話,“你跟宋晴安的婚禮,放煙火給我看?”
“我如果娶你,你會嫁給我嗎?”他自問自答,“很顯然不會!你厭煩沐家,恨不得一輩子都不踏進沐家,沐家對你而言就是噩夢!我為了給你自由才找了宋晴安,讓頂替你嫁進沐家,為什麼你就是覺不到我對你的良苦用心?”
“你總說我對你不好!對,我承認我之前確實恨你,但是在我選擇去瑞士深造那晚我就已經放下了對你的恨,我讓你等我回來,但是你呢?你卻欺騙我,轉頭就嫁給了傅愈!跟他形婚卻不告訴我事實真相!讓我一直誤會了你整整三年!”
“我好不容易放下對你的見,不在乎你對我的背叛,你卻又跟梁墨琛去了法國。”
“盛瑾?這樣耍我很好玩嗎?”
這是沐時炎第一次敞開心扉的質問,抑了許久,終於問出口,心裡才舒坦很多。
盛瑾卻不以為然,“那你呢?在我最需要的你時候你在瑞士幹什麼?你知不知道?你剛離開北城我就被你綁去了前廳,當著眾人的面,讓人了我的服,審問我跟我發生關系的男人是誰,我不說,就罵我是個小賤人,小小年紀就勾引男人,要把我趕出去,還把我關進了後院的地下室。”
“我好不容易逃了出來,打電話給你,可你在幹什麼?你在瑞士忙著跟其他人做!你說我欺騙了你,你又何嘗不是欺騙了我?你說讓我一定要等你回來,等你回來娶我,結果呢?你還不是在瑞士馬上就有了人!”
比起聽到說自己再瑞士有了人,沐時炎更加在意的是竟然當著眾人的面,讓人了的服!“讓人了你的服?當時都有誰在場!”
“誰在場重要嗎?”盛瑾很不想回憶起那段痛苦的記憶,那段記憶是永遠都擺不了的噩夢,“都過去了,我不想再提。”
“過不去!”沐時炎近乎於悶吼,“誰的你的服,我就把誰的手給剁了!誰看了你的,我就把誰的眼睛給挖了!”
“夠了!”盛瑾的聲音比他的悶吼聲還要大,不屑的反諷道:“你現在裝深給誰看?口口聲聲說自己的隻對我有覺,轉頭就跟其他人做,你覺得我還是18的小生會被你這種稚的話哄騙住嗎?”
“我從沒有騙過你!從始至終我都只有你這一個人!”
“那六年前那晚的那個人是誰!你不要跟我說手機不是你的,那個人的就是你的名字!”
看到激的樣子,沐時炎相信不是在憑空造,肯定是有過,才會這麼氣憤,“你聽到那個人我的名字,那我呢?我那個人什麼?”
“……”盛瑾突然頓住,記憶中他並沒有那個人的名字,只有輕微的聲。
“你怎麼能確定跟那個人做的就是我本人?”沐時炎問。
“那是你的手機!”
“剛到學院前三個月手機是要上的,三個月後才能恢復跟外界的聯系。”見質疑的眼神,沐時炎想到了一個人,“你可以打電話給你的同學傑西,傑西的老公亨利是我的老師,他很清楚學院的規定。”
……
打電話給傑西,轉接給了亨利,得知了沐時炎當時深造的學院有多嚴格,無論學生是哪種份,剛進學院前三個月都不允許帶手機後,才勉強相信沐時炎。
沐時炎知道讓徹底相信自己本不可能,這件事的在心裡早已深固,除非是有力的證據證明那晚接聽電話的不是自己,才會相信。
“你要知道,我沒有必要在這件事上欺騙你。”
盛瑾閉口不答,轉過去,“就算你沒有欺騙我,我跟你也不可能。”
“給我個理由。”
“我已經不你了,心裡已經沒有你。”
這點,沐時炎早就覺到,“我會讓你重新上我,只要你肯給我這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