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從顧斯年那收到“老婆”這兩個字，江菀心咚咚跳，但還是回了句，
“誰是你老婆。”
“現在不是，以后一定是，今晚已經在初雪的見證下約定了。”江菀都能想象出顧斯年打這句話的時候是什麼悶表。
江菀捂臉，“你油了，你人設要倒了。”
“在你面前，我沒有人設，所見即我。”顧斯年挑眉回復。
“睡覺。”江菀迅速結束話題。
...
自那天后，這學期的課程收了尾。
期末績也如期的在學生系統展現。
“這也太快了吧。”溫馨邊說著邊打開電腦。
“保佑啊，別掛就行。”蘇桐的愿很簡單。
“不至于吧，掛了我都沒臉見菀菀了。”林書悅也點擊著鼠標。
江菀忍不住笑道，“必修不至于，也許你們掛的是選修呢。”
“菀菀，我就當你撤回了，我聽不到你后面這句。”溫馨捂著耳朵。
“聽說，能查的這一刻，績單已經從q大寄出了，可能會比大家還早到家。”林書悅開口說出了q大的傳統。
“法克啊法克，這學校真會來事。”蘇桐蔫了。
幾秒后，
“呼，好險好險，連我最擔心的那科都低分飄過，我安全了。”溫馨開心的從椅子上蹦起來。
“我也是，意外的還不錯，謝各科老師我。”林書悅原本提起的心終于放了回去。
“接你們的及格。”蘇桐說完就點擊了查詢。
“穩了，老鐵。”溫馨從后路過瞟了一眼，下了結論。
“菀菀呢？”蘇桐一眼掃完，沒有紅，覺自己活過來了，悠哉起晃。
“還不錯，意料之。”接著江菀電腦前就多了三個人。
“臥槽，我沒看錯吧，這每科第一位都是9吧。”溫馨瞪大了眼睛問道。
“你沒看錯，媽呀，菀菀，你怎麼連數據庫系統也能考九十幾啊，你不會真是去拿顧校草的第一吧。”林書悅佩服不已。
“這分數，妥妥的獎學金到手。”蘇桐鼓了鼓掌。
“好啦，考完就考完了，準備收拾行李放假了。”江菀一心只想放假。
-
晚上，
“我的數據庫系統考的不錯噢。”江菀和顧斯年打電話說道。
“噢？我也還行。”顧斯年毫不慌。
江菀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聽到溫馨的聲音拔高，“吧又了。”
“這回是啥消息啊？”蘇桐邊敷面，回頭看。
“速報速報，大家猜猜我今天在我們輔導員辦公室看到了什麼，看到了獎學金名單！”溫馨念出聲。
“這也太快了吧，q大效率。”林書悅都不得不嘆一句，刷起吧。
樓蓋的越來越高，
“這題我知道！絕對沒有我。”
“我還掛了一科，掛科好像不管其他考多好都取消獎學金資格。”
“樓上的你真相了，就是這樣。”
“所以樓主看到了誰？”
“真服了這吧個個說話大氣，我要舉報了。”
“舉報樓主，捧我吧，我也看到了。”
“樓主不說全，估計等等網的消息都放出來了，q大是出了名的效率，今年事今年畢，本學期事本學期畢，明天都開始放假了。”
“我只記住了幾個名字。”
“我就想知道，有沒有顧斯年。”
“+1”
“一等第一欄，各系我就記住了顧斯年、江菀、齊思鈞、祁晏。”
“第三個是誰，不認識。”
“一等第一欄，那不是系第一？”
“樓上，你又真相了。”
“臥槽，學霸鯊我。”
“沒想到祁晏經常不上課，還能考第一？”
“現在系第一這麼好考嗎？”
“樓上的，你考一個試試。”
...
“菀菀，你真的是數學系第一耶。”溫馨就差爬到江菀床上去了。
“我已經被麻了。”蘇桐擺了擺手。
江菀倒是愣了一下，直到電話那頭的顧斯年輕聲笑道，“恭喜你，數學系第一。”
“說什麼呢，這只是傳言。”江菀臉紅，但心里還是期待了一把。
聽到江菀的話，林書悅搖了搖手里的手機開口，“菀菀，可不是傳言了，網發獎學金名單了，都是按順序排名的。”
“真的第一？”江菀難以置信。
“真的，顧校草還是數學系第一。”溫馨和林書悅湊在一起看各系的獎學金名單，雙雙對點了頭。
“意外之喜。”江菀笑開，和電話那頭的顧斯年道。
“同喜。”顧斯年替開心，順帶也恭喜了自己。
“我覺得我很機智，沒有和你選一個專業，不然我是不是又只能考萬年老二。”江菀大膽猜測。
“對自己這麼沒信心？”顧斯年好笑道。
“不，是對你太有信心了，哈哈，意外的開心，原來考第一是這種覺啊。”江菀遇到顧斯年以后還真的沒考過第一。
“以后，你就考膩了。”顧斯年開始凡爾賽。
“我才不會。”連忙反駁。
-
獎學金名單公示的這晚，江菀和顧斯年打了最后一波不看好他們的那些人的臉，印證了吧里那句，
“學霸的狗糧無不在，在食堂里，在教室里，在吧里，在獎學金名單里！”
顧斯年空降吧給這層樓回復了一句，
“總結的不錯。”
頓時cp們瘋狂“搖旗”，
“這波狗糧我吃，真香。”
“據說兩人高中的時候就是學霸，消息來自他們的不知名高中同學。”
“我之前說他們兩個如果能都考第一我就是狗，這麼低概率都被我上了，現在嗑cp不晚吧，汪汪汪。”
“樓上的，說話算話就是好漢，的好。”
“那些還想往前湊的桃花們看到沒，這回不僅要校隊二三等，還得系第一才有資格，快把自己謝了吧。”
“哈哈哈，桃花你自己謝。”
...
江菀沒在吧吃自己的瓜，反而盯著績單看了很久，喃喃出聲，“終于。”
只見打開了手機里的備忘錄，有一篇備忘錄的時間顯示一年半前，手截了圖。
不久，好友們就看到江菀更新了朋友圈，
“目標完。”
備忘錄，績單，獎學金一等一欄，連帶三張配圖。
-
點開圖的好友們，只見備忘錄里赫然寫著，
“定個小目標，他和第一我都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