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韻捂著臉,滿臉的不可置信。
知道,清妃囂張跋扈,而皇上又很寵清妃。
做任何事,都是避開清妃的鋒芒,從不去得罪。
可居然因為一句話,就打?
!
是皇上親封的郡主!
是丞相府的嫡!
是皇上欽定的太子妃!
清妃,說白了,不過是一個妾室而已。
居然敢手打!
白清韻眼淚簌簌的往下掉,抬眸看著皇后,楚楚可憐。
是皇后,是太子妃,就算是為了太子的臉面,也該維護的吧?
可不知道的是,皇后生病期間,清妃管理后宮。
不該別人知道的事,絕對不會有人知道。
不該別人聽到的話,絕對不會有人聽到。
而和皇帝皇后之間的事,那些宮人們,更不會拿出來妄議。
宮外,很有人知道,這兩宮到底是個什麼況。
“怎的,還站在本妃跟前,是要本妃再賞你另外一邊臉的胭脂紅?”
“我是皇上親定的太子妃,親封的郡主,丞相府的嫡,清妃娘娘未免太過跋扈?
太不將我白家放在眼底。”
清妃冷笑了一聲,白丞相這些年,自打白清韻頭后,行事越發偏頗了。
“呵!
跋扈是嗎?
那今日本妃便讓你知道什麼跋扈!
也順便教教你,胭脂為什麼這麼紅!”
說著,速度極快的抬起手,在另外一邊臉上,又補了一掌。
十分滿意自己的杰作,“還不錯,如此便對稱了!”
“你……” 清妃再次抬手,一掌又扇了過去。
“你什麼你,本妃是皇上之妃,站你面前的是皇后,在我二人面前,目無尊卑,這就是丞相府的教養?”
楚皇遠遠地就看見這場景。
原本想要上前的心,頓時歇下來了。
轉朝著另一個方向走去。
趕跑!
今天他同時得罪了整個后宮,這時候還是不要上前去霉頭了。
清妃平日里,可是個十分有分寸的人。
從不在外臣面前讓人看見不該看到的東西。
這時候他要是過去了,白清韻定然要找哭訴的。
唉!
人就是麻煩啊!
難不他家清兒是吃白清韻的醋了?
不至于吧?
他不過是給太子賜婚而已。
應該不至于。
楚皇邊想邊溜之大吉。
清兒打了白清韻,他還是趕回去看看如何給收場。
白清韻整個人都被打懵了,臉瞬間腫了豬頭。
滿心的恨意!
這個該死的人!
這兩個該死的人!
不會放過們的!
這個囂張跋扈的人,一定要付出代價。
“以后見到本妃,最好繞道走!
否則,本妃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本妃最厭惡的,就是你這樣,渾都是骨頭的人!
骨病這般嚴重,本妃宣太醫來給你好好瞅一瞅!”
白清韻咬牙切齒,面上卻依舊是裝著一副我見尤憐的可憐模樣。
這里離東宮并不遠,清妃如此囂張跋扈,就是打太子的臉。
太子很快便能知曉!
他定會來的!
“清 妃娘娘,不看僧面也看佛面,我既是丞相府嫡,也是皇上欽定的太子妃。
這些年對東陵,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為何要如此辱我!
你將太子的面放于何?
!”
“呵!
你無二兩,口氣倒重千斤。
太子妃?
什麼阿貓阿狗都敢稱自己為太子妃了!
我塵兒眼不瞎!
太子的面,何時與你有關了?”
可惜,這一幕蘇九覓并沒有看到。
要是看到了,鐵定會力為清妃扛大旗的。
白清韻只覺得嚨腥甜,這些年誰敢如此對?
朝著東宮方向看了看,依舊未見太子的影。
于是,子一歪,就倒在了地上,暈了過去。
“來人!
將白清韻給本妃丟回的丞相府去,別臟了太子的地方!”
“是!”
清妃邊的宮架起白清韻,白清韻緩緩醒了。
“喲!
不裝暈了?
不裝暈了就滾!”
白清韻憤然離去。
對于這個人前人后兩副面孔的姑娘,清妃是厭惡至極。
太子是從小寵到大的,平日里白清韻做什麼,懶得管。
但太子是的底線!
“好了,別氣了,為了一個表里不一的丫頭,氣壞了自己子可不行!”
清妃瞪了皇后一眼,“那不是你兒子?
你就一點都不急?”
“這不是有你在,我急什麼!”
皇后一臉寵溺的笑意,看著清妃。
“哼!
兒子都被人賣了,你還笑!”
“有你在,誰敢賣你兒子啊!”
片刻后,清妃開口,“這宮里太平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