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去州府吧!”
“是!”
一群人浩浩的來到了州府。
等了許久,都沒有見到知州。
幾人也不急,至于賬房先生,有衙役已經給他搬來了椅子。
蘇九覓瞅了一眼,直接將邊上的凳子拿過來,放在皇后和清妃的跟前,“爹爹,娘親,坐。”
“好!”
兩人坐下,將蘇九覓抱著坐在膝上。
知州不著急,們也不著急。
其他衙役見他們竟然自己坐下了,頓時怒道:“放肆!
誰準許你們坐下的。”
“哦?
不準坐嗎?
你們不是拿了椅子給他坐著?”
“你豈能與他比?
他可是知州府主母的親弟弟。”
“呵!
是嗎?”
蘇九覓輕笑著看著賬房先生。
賬房先生急忙將自己的椅子搬過來,“東家,你坐。”
“我可不是你東家。”
見此,賬房先生也不再說什麼。
今日這東家,看來是不能善了了,那他還和說什麼。
過了許久,知州范志才才風塵仆仆的趕來。
一的狼狽,腳底全是黃泥。
看著賬房先生,知州微微蹙了蹙眉。
“堂下何人?”
“姐夫,我們琉璃居來了新東家,東家看了我的賬目,便扭送我來見。
姐夫你可要為我做主啊!”
知州的眉頭蹙得更了。
他邊的人,看著蘇九覓幾人,怒斥道:“堂下何人!
見了知州,為何不跪?”
皇后和清妃沒,蘇九覓手指了指賬房先生,“他們不也沒有跪!”
“大膽!
公堂之上,見了知州竟然不跪!”
蘇九覓撇了他一眼 ,直接看著知州,“知州大人,我乃琉璃居東家,我要狀告琉璃居賬房先生,他貪墨我琉璃居的銀子。”
說著,蘇九覓就將賬本拿到知州跟前。
他側的人還想說什麼,卻被知州抬手制止了。
他拿起賬本看了起來,片刻后,他朝著賬房先生說著:“陳虎,此事當真?”
“姐夫,冤枉啊!
我做的每一筆賬,可都是真真實實的,從未從中貪墨一兩。
姐夫你可要為我做主啊!”
范志才拿起驚堂木,驀地就拍下,“公堂之上,喚本范大人!”
賬房先生聞言,撇了撇。
“是!
范大人,還請范大人為小民做主。”
“見了本,爾等為何不跪?”
賬房先生看著范志才,委屈的跪下。
蘇九覓上前一步,“我娘親有孕,不宜下跪。”
“你娘親有孕,免!
那你爹呢?”
“回知州大人,我爹爹最近腳不好。”
“既然腳不好,免!
你娘親懷孕,你爹爹腳不好,那你呢?
見了本為何不跪?”
“回知州大人,我娘親生下我,我從小便有骨病,跪不下去。”
骨病?
范志才第一次聽聞這種病。
看著這一本正經的小娃,他也沒有計較什麼。
一個孩子,他和孩子計較什麼。
他倒是真以為這孩子有病。
“來人,給拿一把椅子來。”
蘇九覓擺了擺手,“知州大人,不用不用,我坐我爹爹上就好。”
“你不是說你爹爹腳不好?”
“我爹爹只是不能跪,坐著抱我還是可以 的!”
范志才:“……” “來人!
查賬!”
范志才將邊的賬本,遞給了邊的人。
“是!”
幾個人翻開賬本,就查了起來。
“范大人……”賬房先生還想說什麼,最終看了看蘇九覓,都咽下去了。
蘇九覓看著這渾是泥的知州,對他倒是多了兩分好印象。
一群人拿著賬本不斷的看著,算著,記錄著。
蘇九覓本以為,這知州不過是想走個過長,他沒想到,他真的會讓人當場就查了起來。
過了許久,才見查賬的人,走到范志才邊,低聲對他說著什麼。
范志才臉更不好了。
“大膽陳虎!
你可知罪?”
陳虎嚇了一跳,他以為的查賬,不過就是走走過場,為何問他可知罪?
“范大人,小民勤勤懇懇,兢兢業業,還請范大人明察!”
“明察?
這就是你做的賬目?
還不如實招來!”
“范大人,小民真的是兢兢業業,從未在賬目上做過任何手腳。
不信你可以去問我姐,我姐是最了解我的。
我向來都是最正直的。”
“你自己犯下的事,何故攀扯他人!
還不從實招來!”
范志才一臉的怒意。
從這賬目上來看,他從中貪墨的,數額高達幾十萬兩。
那麼大一筆銀子,他竟然敢這麼做!
“范大人,我姐從小與我關系親,是最了解我的,我絕對不會干任何不該干的事,還請范大人不要冤枉了小民。
否則,我姐知道我被冤枉,也定然不會善罷甘休的。”
范志才直接被氣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