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郎,你終于來了。”
隨著聲音落下,一個穿碧綠裳的姑娘緩緩出現。
無渡做了個單掌禮,十分老實:“阿彌陀佛施主,陳員外并未來。”
聞言,子的影就模糊了一下。
片刻后,暴怒!
原本明亮的天瞬間變得暗起來。
微風變了狂風,呼呼作響。
岸邊的柳枝被吹得胡拍打。
無渡置于其中,仍舊一臉平和冷靜。
“施主,莫要繼續糾結前塵往事,不要一錯再錯了。”
“你閉!你懂什麼!這都是他欠我的!”
說完招呼都不打一聲就直接攻擊無渡。
無渡輕嘆口氣,解下頭繩。
繩子立刻變長,將柳樹妖的柳枝盡數束縛起來。
柳樹妖見狀又換了一只手。
長長的柳枝直朝無渡的心口而來。
無渡緩緩掀開眸子,輕輕一掌,便將的攻勢化解了去。
輕聲:“施主,陳員外并非良人,你又何苦執念于他。”
幾次攻擊無果,柳樹妖逐漸變得暴躁起來。
“閉!我殺了你!”
“是,我就執念如何了!”
柳樹妖十分激。
“是他說要永遠和我在一起,是他說要娶我為妻的!”
大約是想起了往事,憤怒讓的妖力暴漲。
無渡心知無法說服,便不再勸說。
雖然柳樹妖很厲害,但無渡的修為也不是一直停滯不前的。
他要養小兔子的,自然不能再輕易傷了。
不然小兔子又會哭了。
墻頭正在觀的顧若突然就發現無渡似乎和以前有些不同了。
從前的他溫和平靜,像是對世間一切都無無求,即便死也無懼。
而現在的無渡就像是有了肋了,知道豎起盔甲保護自己了。
面對這樣的無渡,柳樹妖本占不到便宜。
重傷跌落在地,偏頭吐出一口。
無渡單掌低念一句‘阿彌陀佛’。
柳樹妖恨恨的著無渡。
片刻后,突然將裳褪下。
“公子,如果你愿意放了奴家,奴家甘愿為奴為婢。”
無渡立馬低下頭。
就聽甜膩的聲音響起:“不管你要奴家做什麼,都是可以的。”
什麼?!
墻頭上的顧若倏地就站了起來!
而院中的無渡不為所,眼觀鼻鼻觀心:“施主,你何苦自賤……”
話未說完,就見小兔子不知從何沖了過來。
站在他面前,雙手叉腰,氣勢洶洶。
“他是我的!”
小兔子臉都氣了河豚。
無渡怔了一下。
片刻后角止不住的上揚。
而小兔子則護犢子一般,張開雙手。
“不許你覬覦他!”
兇兇的,氣得長長的兔耳都冒了出來,氣呼呼的支棱著。
對面的柳樹妖也愣住了。
看看這小兔妖,又看了看無渡。
似乎對這樣的組合到十分詫異。
“你,你不是俗家弟子嗎?怎麼能……”
無渡慚愧地低下了頭。
顧若叉腰,十分囂張:“怎麼就不能了,他就是我的!”
說完又扭頭著無渡:“對不對?!”
無渡紅著耳朵:“嗯。”
顧若滿意了,又轉回來:“聽到了嗎!”
柳樹妖還是一臉怔愕:“可人/妖殊途……”
顧若:“狗屁人/妖殊途,那不過是負心漢的說辭罷了,無渡才不是這樣的人呢。”
又轉向無渡求證:“對吧?!”
無渡不由想起之前丟下顧若的事,再次慚愧:“嗯。”
“哼,聽到了嗎!”
顧若又滿意了,朝柳樹妖驕傲地抬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