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七章 美人出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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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七章人出浴客房門外,站著兩排低眉順眼的丫鬟。

個個容貌平庸,面相老實。

聽到腳步聲響起,為首的丫鬟抬頭看了一眼,急忙行禮要喊:“……”戰北寒一個冷眼掃過去,嚇得丫鬟閉,一聲不敢出。

隔著一扇房門,屋傳來約約的水聲。

戰北寒無聲的擺擺手。

兩排丫鬟會意,彎腰低頭,悄無聲息的退下去。

戰北寒一手推門,拿著托盤走進屋,水聲更加明顯了,珠簾屏風后面,熱氣一縷縷飄散出來,夾雜著清幽的沉水香與花瓣的香氣。

男人沒說話,反手關上門,走到屋桌子旁。

里間。

正在清洗頭發的蕭令月,約聽到了房門打開的聲音。

臉上漉漉的沾著水,睫了,不方便睜開眼睛,以為是外面的丫鬟進來送東西,便隨口問了一句:“又是送什麼來了?”

“……”屋外沒回應。

蕭令月以為丫鬟沒聽見,便也沒在意。

洗好頭發,隨手抹了一把臉上的水,便探出手臂去拿旁邊的浴巾。

戰北寒正好側過頭。

十二折的屏風上約約出人影,邊緣沒有完全遮住的地方,出一截沾著水汽的細白手臂,勾到凳子上的浴巾,又了回去。

這不經意間的作,落在男人幽深的眸底。

無形之間,戰北寒突出的結滾了一下。

他站在原地沒

屏風后面,蕭令月毫沒有警覺。

不管和戰北寒上怎麼吵,其實在心底里,一直都很相信戰北寒的能力。

這是一種固的意識。

有戰北寒在的地方,周圍肯定是安全的。

無論是當初在戰場上,還是如今在太平盛世里。

翊王府是戰北寒的地盤,里里外外守得跟鐵桶一樣,連只蒼蠅都別想飛進來。

所以,在翊王府、在戰北寒的勢力籠罩范圍,不用繃神經時刻警惕,再加上奔波勞累一整夜沒睡,泡個熱水澡實在太舒服了,更加放松了的警覺

蕭令月本沒發現外面有人。

用浴巾頭發的水跡,便從浴桶里出來,站在地毯上。

都泡得微微泛紅,冒著淡淡的熱氣,水珠滴滴答答的蜿蜒流下來。

一邊著頭發,一邊彎腰去勾另一塊浴巾,準備用來

戰北寒不的看著,眸越發幽深莫名。

屏風若若現,勾勒出一道纖細曼妙的影子,猶抱琵琶半遮面般,看不清任何細節,卻有著令人移不開眼的魔力。

線猶如勾勒的筆墨,影濃淡相宜,描繪出景。

纖長優的頸項,小巧削瘦的肩膀。

線條玲瓏流轉,腰盈盈一束。

再往下,便是猶如琵琶倒放一般的曲線,兩條纖長筆直的……將一頭烏發放下來,漉漉的垂在腰間。

干了子,左右張了一下,嘀咕道:“咦,服呢?”

戰北寒側目一看。

桌子上還有另一張托盤,上面疊放著幾件,邊角出了一小節細細的系繩,像是被人特意藏在里面的。

這是什麼東西?

戰北寒狐疑的瞇起眼,著那節系繩,輕輕往外一拉。

一塊小小的、的布料了出來。

“……?”

男人拎著這塊幾乎只有他兩個掌大的布料,滿頭霧水,不由拿在手里仔細看了看。

布料是上等綢的,又細又,上面還有極為致的花草刺繡。

背面則是幾細細的繩子,像是用來系在上的。

“……”戰北寒猛然想起什麼。

一燙,他隨手將小布料扔在服上,只覺心浮氣躁,眼眸下意識又朝屏風看去。

這時候,蕭令月已經在里間找了一圈,愣是沒找到換洗穿的服。

“難道是放在外面了?”

嘀咕了一句。

想想也是。

洗澡的時候,里屋里到都是水汽,服放在里面容易弄了,穿起來也不舒服。

以丫鬟的細心妥切,估計是放在外面了。

畢竟丫鬟隨時在門口聽令,主子沐浴完了,只要上一聲,很快會有人把服送進去。

蕭令月不太習慣被人這麼伺候,本想自己出去拿,但是外面的房門沒有鎖,又有些不方便。

萬一再有人推門進來送東西,撞見了豈不是很尷尬?

“有人嗎?

幫我把服拿進來。”

喚了一聲。

“……”屋外沒有回應。

卻有腳步聲響起,朝屏風這邊走過來。

蕭令月有些疑沒聽到開門聲,難道是之前送東西的丫鬟沒出去?

接著,珠簾被開,細微的撞聲響起。

腳步聲走到屏風前。

高挑修長的影子映在屏風上,蕭令月下意識瞥了一眼,忽然意識到不對勁。

這不是丫鬟的影子!

是個男人!

心里一驚,本能的抓起浴巾擋在前,聲音驀地冷厲:“誰?

!”

屏風外的人頓了頓,然后一只手臂從屏風側邊了進來,手里拿著托盤,托盤里疊放著服。

“給。”

男人低沉的聲音響起。

“……”蕭令月渾都僵住了。

一臉驚愕地看著屏風,愣了幾秒,問道:“戰北寒,是你嗎?”

“是本王。”

男人抬手示意了下,平淡道,“你要的服。”

他怎麼會跑來給服?

不對,他什麼時候進來的?

難道一直在外面?

蕭令月腦子都混了,下意識看了眼托盤,猛然睜大了眼睛,臉漲得通紅:“你……”他送進來的服,肚/兜為什麼會在最上面?

正常況下,這種不便示人,都會藏在服底下,誰給翻出來了?

難道是他……?

蕭令月抓著浴巾擋在前,心里一陣恥,耳都泛起紅暈。

如果知道,男人不但把的肚/兜扯了出來,還拿在手里看了半天,研究這塊小布料是做什麼用的……只怕會尷尬惱得一頭扎進浴桶里!

“怎麼了?”

戰北寒聽著言又止,隔著薄薄一扇屏風,他鼻尖幾乎能聞到上清淡的香氣,曼妙的廓映在屏風上,只要手一推……就能盡收眼底。

男人幽深的眸底似燃著一簇火,聲音愈發低沉暗啞:“服,還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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