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我們是來找祝老師的。”其中一個問道。
景領著他們去了大廳,翻了一下名單,找到了這個兩個人的名字,
沈星和凌澈澈。
景看到凌澈澈時發現他名字居然是疊詞。
“你們誰是凌澈澈?”景問道。
“我。”男孩穿著黑T恤,滿臉的膠原蛋白盡顯青春洋溢。
不過濃長相,確實不像名字那般可。
“老師你是不是好奇我為什麼凌澈澈啊?”凌澈澈笑道。
景搖頭:“不算好奇,就是覺得有點可。”
凌澈澈揚起笑容。
“沈星的畫有點新古典主義風格的樣式,再加一點自己的風格很亮眼。”只不過……為什麼這個風格好像在哪見過,好像認識的誰就是這種風格。
一時間還真記不起來了。
說完之后,朝著他們問道:“你們找祝老師有什麼事兒嗎?”
其實還好奇的,這兩個小孩完全可以去大規模的畫室學習,沒想到會來這里。
“老師,我們之前是在藝之靈學習的,但后來因為一些原因就來這邊了,本來沒抱多大希能學習到什麼,但是萬萬沒想到來了祝老師,他是個很好的老師,即便話說的不多,但輕描淡寫的能讓我理解。”
凌澈澈接著道:“所以我們想問問祝老師能不能做我們的指導老師,我們去他家也行,學費另算。”
黎星想了想覺得有點不妥,便又道:“我們只是希,如果祝老師不愿意,我們還是會來上課的。”
這……這是在跟搶人才嗎?
“那我幫你們問問他吧。”景其實覺得祝巽并不會答應。
景給祝巽撥通了電話,接通之后,景問道:“祝巽,現在有時間嗎?”
“有啊,怎麼了?”
“可以過來一趟嗎?這里有兩個小孩找你。”
祝巽應下后,沒一會就來了,畢竟他家到畫室也就只有五分鐘時間。
了解況之后,祝巽思索了一會,不出所料,拒絕了。
兩個小孩非常有禮貌的說打擾了,沒一會就回去了。
景看著那個沈星的背影,覺得他長得像誰,想不起來了。
“老板,我不會走的。”祝巽肯定的點頭。
景回過神來,笑著問道:“為什麼?”
“在這里比較舒服。”對于從鬼門關走過一趟的人來說,錢不錢的已經不是那麼重要了。
“而且老板也說過,以后會開分店。”
現在想想覺得當時說的話,像極了給他畫餅,沒想到他還真吃了這個餅。
“那我加油。”
祝巽:“老板加油。”
一副老板龍的模樣。
景晚上回去給喬珩打電話的時候說了這件事,喬珩不笑道:“有餅他真吃,傳銷都沒你會洗腦。”.七
“抬舉我了。”
喬珩頓了頓,問道:“表哥走了?”
“對啊,上午來的,吃了頓飯下午走了。”
景說跟表哥互掐,但他還是覺得他們都為對方好了。
真好。
“你猜吃飯的時候上誰了?”
“楚逸還是唐季?”或者兩個都在?
景眼睛一亮:“你怎麼知道?他們兩個還有岑瑞也在,他們是以為我出去找男人,然后進來的,沒想到上了柏宸,冤家路窄。”
“他們見過嗎?”喬珩干脆放下筆跟聊天,這段他沒聽過,覺表哥跟楚逸關系并不好的樣子。
景“嗯”了聲:“柏宸上一次是三年前來的錦城,第一次打架就是跟楚逸打的,其實也就是他打楚逸吧,楚逸沒還手,不過姚祺跟柏宸手了,被唐季攔了下來,也沒打。”
“所以我就特別不喜歡姚祺,我肯定偏心柏宸啊。”
“幸好今天姚祺沒在。”
原來還有這麼一段故事。
喬珩問道:“他們見面尷尬嗎?”
想想那畫面就是修羅場。
景笑出聲:“他們沒看清是誰,唐季和楚逸一左一右的坐在柏宸旁邊,看到是柏宸之后人都傻了,我那表哥就是離大譜的人,上來就說了句好久不見小冤家們。”
這誰頂得住啊。
喬珩輕笑了聲,想來柏宸應該不會刁難他吧。
景覺喬珩那邊沒了靜,問了聲:“你在做什麼?怎麼不說話了呢?”
“有人給我發圖片。”
聽起來喬珩聲音逐漸沉了下去,好像有點不太高興。
“什麼圖片呀?”景問道。
人的直覺,覺不是什麼正經東西。
“我發給你看看。”喬珩直接轉發給了景,一邊道:“昨天宴會上曲總的帶的伴,問我要聯系方式,礙著曲總的面子就添加了。”
景看到圖片火氣噌噌往上漲,“什麼賤人!太過分了。”
聽到景似似嗔,罵人都沒那麼兇的樣子,不笑道,“刪了。”
“別刪。”景立即阻止,“你跟說我老公在洗澡,有事嗎?”
喬珩笑意不減,發完之后截圖給景看:“可以嗎?”
景這下滿意了,“不過既然是曲總的伴,為什麼要你聯系方式啊?曲總不在意嗎?”
“聽說是干兒,膩了就換一個,干兒找誰找誰。”喬珩解釋道。
原來是干兒啊,景不嗤笑。
“也就這種人才會給陌生男人發這種照片吧。”
景想了想又道:“我不是限制你跟異流,但這種是不正常的流。”
“我知道,我又不傻,我能看得出來。”
在認為,流肯定是可以的,又不是封建時期,跟異說句話就要被拉出去浸豬籠。
“給你你回什麼了呀?”景又問道。
喬珩:“沒了。”
“你別刪,要是再給你發這種的東西,我馬上回去找,我倒是要看看不要臉到什麼程度了。”
還真不擔心喬珩會被野人拐走。
喬珩這個人很家的。
“好,聽你的。”喬珩正準備刪好友的,聽到的話,又停了下來。
想著下次要是對方還說什麼,他就用景的視角回應。
其實……他還期待景過來手撕這個人。
他無奈的搖了搖頭,為什麼會有這種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