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趙瑞大喝一聲,直接開人群。
“大商法令明文規定,止私斗,你們這是做什麼?”
霸道的威嚴聲音立刻讓現場眾人愣在那里。
可很快,眾人便反應過來,紛紛上前將趙瑞圍在中間。
“哪來的野小子,也敢管我們的事,活得不耐煩了嗎?”
兩個大漢在此刻竟然放下見,同時將目鎖定在趙瑞上,同時舉起了手中的大斧頭。
“放肆!”
紫云刀劍同時出鞘,子旋轉著閃爍了出去,眨眼的工夫便將兩個大漢手中的武打落在地,同時在兩人的口留下了深深的傷痕。
兩個人被嚇了一跳,他們沒想到一個小姑娘竟然有如此的手,慌忙向后退了兩步,周邊圍觀的人群也不敢再囂,紛紛讓開。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干涉我們之間的私事?難道不知道,這是我們這里的習俗嗎?”
其中一個大漢理直氣壯地大喊了一聲,還想去撿地上的大斧頭。
“都干什麼呢?”
頗有些賴皮的聲音突然從不遠傳來,隨即十幾個差便從巷子里沖出。
為首的捕頭冷冷地看向在場所有的人。
“都記住了,這里現在是大商的國土,一切都得遵照大商的法令來,你們之前的私斗該停一停了。”
這個捕頭只是象征地教訓了一下,隨后便將目鎖定在趙瑞和紫云上。
“你們兩個是從中原來的吧,知不知道這里的規矩,當地的人私斗,外地人是不得介的,否則就是向當地人宣戰!”
趙瑞不由皺起眉頭,這捕頭分明就是在偏袒那兩個家伙。
沒等他說話,捕頭立刻讓邊的差役手,要把他和紫云抓起來。
按照大商的法令,趙瑞和紫云并沒有毫的過錯。
若在大街上看到有人私自斗毆,上前阻攔者是可以得到賞銀的。
現在非但沒有銀子,這些差役還要把他們兩個給抓起來。
趙瑞頓時怒從中來,出禹王刀搭在了捕頭的肩膀上。
“你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竟敢在我面前如此放肆!大商的法令上寫得清清楚楚,止私斗,你不抓他們反倒來抓我,是活得不耐煩了嗎?”
旁邊的差役和周邊圍觀的人群紛紛發出驚呼,誰也沒想到竟然有人對差手。
正當他們準備上前幫忙的時候,捕頭趕忙抬手攔住了他們。
他能夠到禹王刀上傳來的重量,他的骨骼已經發出了噼里啪啦的撞聲音,眼看就要散架。
若是周邊的人再上前徹底將趙瑞激怒,恐怕他的人頭就要搬家了。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知不知道當街對差役出手是要判凌遲的?”
趙瑞沒有說話,輕輕抬了一下禹王刀,就準備砍下去。
“趙王殿下!”一位守城的中郎將著急忙慌地跑了過來,跪在了地上。
“不知殿下駕到,末將有失遠迎,還請恕罪!”
在場所有的人都驚在了那里,他們都聽說過趙王的威名,那可是大商的頭號戰神。
現在,居然就活生生的站在他們面前,誰能不驚?
在場的差役跪在地上瑟瑟發抖,捕頭是連大氣都不敢出一下,就憑他剛才頂撞趙瑞的那兩句話,足夠滅他的九族了。
趙瑞也沒有過多計較,將禹王刀收回了刀鞘。
“當地的留守到底是怎麼辦差的,為何我大商的法令沒有深到百姓之中,還有人敢如此明正大地當街斗毆?”
中郎將嚇得渾哆嗦,趕忙湊到了趙瑞耳邊。
“殿下有所不知,當地的民族太過繁多復雜,每個民族之間都有自己的一套規矩,大商的法令實在是沒辦法迅速推行!”
趙瑞眉頭皺,當地的況他也聽說過一些,原本以為大商的法令和當地習俗結合之后便可以迅速推行,沒想到還是這麼困難。
“當地郡守在哪里?”
不敢有毫怠慢,立刻帶著趙瑞和紫云去了城主府。
郡守是剛剛從城趕到這里的太學學子,由上木親自選拔,曾經在城附近的郡縣做,還算有些本事。
可趙瑞走進城主府的時候發現,這里竟然是一副七八糟的場景,大量的竹簡和書冊散落在一旁。
郡守就坐在正中間的位置,聚會神地對比著各種各樣的書冊和竹簡。
趙瑞輕輕咳嗽兩聲:“這是怎麼回事?”
郡守恍然抬頭,看到趙瑞的那一刻,整個人頓時慌張了起來,趕忙跪在了地上。
“趙王殿下,您怎麼到這里來了?”
趙瑞可是太學的校長,他的畫像就掛在太學大門門口,所有出自太學的學生無一不認識他。
“這不是你該問的,回答本王的問題。”
郡守不敢有毫的怠慢,立刻將一些法令拿了出來,送到趙瑞面前。
“殿下,我大商的法令之中很大一部分的留白就是為了適應各個民族及地方風俗,可是這個地方的民族實在太多了,就算把所有留白的地方全部填上來,也沒有辦法將法令推行。”
趙瑞拿起面前的書簡,發現竟然是各個民族自己設定的條例。
五花八門,復雜無比,即便是趙瑞都不知道該從何下手。
“還真是苦了你了!”
趙瑞翻看了幾冊書簡后,便將其扔到一旁,這些法令不僅離譜,還讓他有種莫名其妙的心煩。
郡守滿眼的無奈。
“微臣剛到這里不到三天,還沒有搞清楚各個民族法令之間的關系,更沒辦法理積起來的案,還請趙王殿下恕罪。”
趙瑞擺了下手:“你能夠到這種地方為,已經算是我大商的肱之臣,本王會想辦法多給你派幾個副手過來。”
郡守頓時恩戴德,跪在那里不斷磕頭。
“對了!”趙瑞的語氣突然變得冷峻:“昭離將軍現在在何?”
郡守趕忙從架子上取下一方地圖。
“微臣剛到這里的時候,收到過昭離將軍的書信,應該是在這個位置。”
看到郡守所指的位置,趙瑞瞳孔驟然放大。
那里是苗人核心地帶,居住著三個極為古老的苗族部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