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承在蘇的強下,最終還是選擇了妥協。
他也是第一次見識到柳河縣的力量居然這麼大!
是那些衙役就已經讓人頭疼,再加上柳長風那一千人,勢必更加難對付。
在被押往縣衙大牢的路上,趙承開始沉思如何對付蘇。
以蘇現在的實力,想要在柳河縣將其拿下幾乎不可能,唯一的辦法就是讓蘇遠離柳河縣,邊沒有其他力量的時候將其拿下。
當然,他父親現在已經到了江州,他相信以自己父親的本事,一定能找到對付蘇的辦法。
自己的父親作為從二品大員,什麼世面沒見過,區區一個柳河縣令就算是有爵位在,也絕對不是自己父親的對手。
蘇在蘇,你等著吧,今天你抓我之仇,我必定百倍奉還。
趙承冷著臉,角出一抹冷笑,已經想好了蘇是如何被自己炮制的。
而此刻,蘇站在縣衙門口,一旁的何捕頭小聲問道:“大人,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蘇皺眉,轉頭看向何捕頭。
何捕頭苦笑一聲:“趙承剛才也說了,他父親布政使大人已經到了江州,萬一因為今日之事而對付大人,那……”
說到這里,何捕頭沒有再說下去,但話中的擔心之意已經說得很清楚了。
蘇聞言眼睛一瞇:“若是那趙大人是非不分,那我也不會束手就擒!”
“如今我們要做的就是先坐實了趙承的罪,這樣吧,你用我之前的辦法去審問后面那一批護衛,本親自去審問周管家。”
“至于吳他們,讓人盯著就行,不讓他們在柳河縣搗即可。”
說完,蘇吩咐一旁的衙役將周管家提到大堂審問。
趙承也在大牢當中,蘇自然不會在里面審問,那樣會讓周管家到力。
現在趙承被他抓進去,想必周管家也看到了,這個時候審問周管家再合適不過。
很快,蘇回到大堂,周管家也被幾名衙役帶了上來。
看著威嚴的大堂,周圍兩旁的衙役一副冷冰冰的樣子,周管家非但沒有驚慌,反而一臉自傲的模樣站在原地。
蘇冷哼一聲,手中驚堂木一拍:“大膽,見到本,竟敢不跪,來人,打他二十殺威!”
對付這樣的頑固分子,蘇自然有自己的手段,不給對方吃點苦頭,對方還以為自己不敢拿對方怎麼樣。
話音剛落,一旁衙役立即上前將周管家拖了出去。
“你……你竟敢打我,你可知我家大人……啊……啊……”
周管家還想掙扎,甚至想要威脅蘇,可殺威狠狠落在他上之后,疼得他哇哇大。
衙役那可都是材魁梧,孔武有力的人才能做的,這二十殺威下來,打得周管家氣吁吁,連路都走不穩,哀嚎著被衙役抬了進來。
蘇坐在主位上,居高臨下看著不斷慘的周管家,臉上不見任何表。
對付這樣的人,就應該用霹靂手段!
“二十殺威是懲罰你對本不敬,接下來本問你問題,你若如實回答也就罷了,若是敢狡辯,殺威接著打!”
蘇冷冷說道:“你自己也很清楚,以現在本縣所掌握的證據,其實足以上報定趙承的罪。”
“但你若是執意為其頂罪,上面也會派人下來調查,本縣不想拖延時間,只需你代趙承吩咐你理此事即可。”
周管家是這個案子的關鍵,若是能讓此人也指認趙承,那就是鐵案,誰來都翻不了。
可那趴在地上的周管家聞言卻忽然狂笑道:“哈哈哈哈,想讓我指認我家公子,你做夢!”
“我告訴你,這件事就是老夫一人所為,和我家公子沒有關系。”
“你現在打我沒關系,只要我家老爺手此事,你一定會為你今日所作所為付出代價的,哈哈哈哈!”
似乎是想到了自己被救出去報復蘇的場面,周管家竟是笑了出來。
這讓一旁的田大壯氣得一腳踢在此人上:“放肆,公堂之上,豈容你咆哮。”
這一腳踢在殺威打的地方,疼得周管家齜牙咧,剛想開口罵回去,卻對上了田大壯那副兇神惡煞的模樣。
脖子一,周管家不敢說話了。
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道理,此人還是懂的,沒必要在這個時候得罪一個捕頭。
蘇看著不敢說話的周管家,忽然輕笑一聲:“周管家,你是聰明人,你現在一定是在想等你的老爺將你救出去吧?”
“但你自己想想,若你是你家老爺,會想辦法救一個已經認錯的犯人嗎?”
“若我是他,必定是先救出自己的兒子,再將你這顆棋子坐實罪名為兒子頂罪。”
這話句話,瞬間讓周管家宛如五雷轟頂,愣在了原地。
是啊,自己都已經認罪了,老爺有什麼辦法能將自己救出來?
要知道自己這次承認的罪名可是謀殺朝廷命啊,這不但是死罪,而且還要株連九族。
自己死了不要,可這個罪名會連累到自己的家人啊。
到那時,就算老爺是布政使也不敢手這樣的罪名啊。
周管家越想越張,越想越覺得不對勁,越想越覺得有些害怕。
冷汗,順著他的額頭不斷流下,整個后背都被浸了。
蘇看到此人這副模樣,角出一抹冷笑,這種人,如果不斷了他的希,他是不會開口的。
只有從源頭讓對方絕,對方才會說出真相。
“看來周管家自己也意識到了這點,其實就算你不說,本縣現在也能結案,因為今天你們又派人刺殺柳千總!”
蘇一字一頓道:“于于理,你和柳千總非親非故,無冤無仇,不可能殺他,只有趙承才有這個作案機。”
“現在趙承已經被本縣拿下,相信你在大牢當中也見過他,如今是你最后的機會,若是你不把握,本縣也只能結案送上去了。”
說完,蘇拿起驚堂木,作勢就要退堂。
“不……不是我干的,這一切都是我家爺的主意,是趙承要殺柳長風!”
周管家見狀臉大變,連忙說出事的真相。
蘇這才放下驚堂木:“你可愿簽字畫押?”
“愿意,我愿意!”
“很好,你立即將事口述下來,我的師爺會記錄下來讓你簽字畫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