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春花秋月你們把飯菜端上來吧!”
沈薇得到蘇的保證,這才眉開眼笑,出了久違的笑容。
話音剛落,早就在外面準備的春花秋月親自端著飯菜,后面還跟著幾名下人上來。
蘇見狀不苦笑一聲。
看來自家娘子今晚是有備而來啊。
“來,相公吃個!”
沈薇親自給蘇夾菜,里也沒停下:“對了,今天的事只是我們之間的事,你不準為難沈向星。”
這話,直接將沈向星給出賣了。
也等于是在告訴蘇:沈向星就是我安排在你邊的“細”!
“行行行,我不會為難他。”蘇表面上答應。
心中卻暗下決心,明天就得給這個家伙一點看看,不然這家伙總是向自己的娘子匯報這些事。
一頓晚飯在蘇的保證下才吃完。
一夜無事,時間來到第二天早上,蘇直接帶上沈向星下去視察糧食的收。
而且一連幾天,蘇都帶沈向星下去,一方面是視察,一方面是記錄糧食的收。
幾天下來,沈向星整個人都瘦了一圈,一彪悍的都被曬黑了。
這可把沈向星累得苦連連,和蘇哭訴沒用。
直到幾天之后,臨江城那邊終于傳來了消息。
這一天,蘇還在城外視察糧食收割的況,遠田大壯撒丫子直奔這邊而來。
“大人,大人~臨江城來人了!”
蘇聞言眼睛一瞇,心想終于來了。
“你在這邊繼續記錄糧食數量,本侯先回去。”
蘇叮囑了沈向星一句,在對方的苦瓜臉中策馬返回府衙。
來到府衙門口,一隊士兵正在那邊等候,見蘇穿著服而來,眾人紛紛朝他施禮:
“見過侯爺!”
“諸位不必多禮,還請里面說話。”蘇手示意眾人先進去再說。
“不敢,侯爺先請。”
雙方寒暄了一陣,這才進大堂,為首的那名隊長端著服和印遞上來笑道:
“侯爺,這是您的印和服。”
“有勞了,這點小意思諸位拿去喝茶。”蘇示意田大壯接過服和印,自己則是拿出一小袋子銀子遞過去。
“這……這怎麼好意思。”
“不必客氣,你們遠道而來,拿這點銀子喝點茶就解解。”
蘇笑道:“而且本侯也有事想向諸位打聽。”
那隊長也是聰明人,明白蘇給自己銀子的目的就是打聽消息。
“侯爺如此大方,小的也不啰嗦,只要小的知道,必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隊長收起銀子,抱著膛保證。
蘇也不客氣,有些事他在這柳河確實得不到消息,只能從這些人口中得知。
“不知趙康裕父子現在的況如何了?”
這話一出,那隊長臉一變,有些不太好看。
蘇注意到此人的臉,心想難道出事了?
“田大壯,你們先下去吧。”
“是!”
打發了眾人下去,蘇這才一臉凝重道:“難道趙家父子出事了?”
“這……”那名隊長苦笑一聲:“本來此事是不該和侯爺您說的,但既然您問起,小的也只能斗膽告訴您。”
說到這里,那隊長還左右看了一眼,發現確實沒有外人,這才小聲說道:
“侯爺,您不知道啊,這趙家父子真是命里犯沖!”
“他們兩人一起被押往京城的時候,路上遇到了劫匪,兵們一個個都傷不輕,趙家父子被殺了,據說連腦袋都割了下來。”
“這件事啊,上面已經下了封口令,不準外傳,侯爺您一個人知道就可以了。”
“時候不早,小的告辭。”
說完,也不等蘇再問,那人拱手施禮離開。
蘇聞言眼睛一瞇,閃過一抹冷。
劫匪?
恐怕是死士吧?
這群人下手倒是有分寸,不敢殺兵,只殺趙康裕父子,這分明就是不想讓這兩人進京。
割下腦袋,肯定是為了確保一定能殺死這對父子,免得出現一出起死回生的戲碼。
這群人,下手快準狠,絕對不是一般劫匪能干出來的。
一定是趙康裕背后的人不想讓其回京,這才提前殺了他們,斷了這條線索。
想到這里,蘇警惕起來。
如果真是趙康裕背后的人所為,想必對方也有可能不會放過自己。
若是自己一直在柳河也就罷了,可一旦出了江省,對方絕對會出手。
這個人既然是趙康裕背后的黑手,其權勢必定很大,能養得起死士,絕對不是一般人。
看來自己惹了一個不得了的大人啊!
死士的暴,讓對方不得不放棄趙康裕,甚至會因此打對方的部署。
“真是頭大,惹上這樣的人,看來自己今后還是老老實實在這柳州吧。”
蘇搖搖頭,打定主意今后別出江省。
反正在這里做個知府,當個逍遙侯爺,為當地百姓謀福利,有空再陪著娘子出去玩耍也好。
至于出江省去京都這些事,他原本就沒這個想法,現在看到趙康裕父子這副模樣,更是堅定了他做個逍遙侯爺的決心。
巡張元正已經為自己爭取封號,等封號一下來,自己這個侯爺的份也算是徹底坐實,等于多了一道保命符。
一般的員,就算是正二品大員面對他這個侯爺,也不敢放肆!
有了侯爺的爵位,今后只要自己不作死,沒有人敢對自己手。
而且到那時娘子的誥命也下來,他蘇再也不用為自己的娘子闖禍而擔心了。
畢竟自家娘子惹事的本事可不小,萬一哪天又惹出什麼事,上有個誥命在,別人也會忌憚。
想到這里,蘇不搖搖頭,看來自己接下來要做的事還很多啊。
而且馬上就要年底,算算時間,柳長風和楊靈萱又要辦婚禮,估計這兩人也差不多要回來了。
細數了一下自己上的事,還得是發展梅花縣的特殊行業最先完,看來有時間得去看看那邊的況了。
過了這麼多天,想必梅花縣令也應該完了整合,就等著花魁的來到呢。
沉思間,田大壯的聲音出現在外面:“大人,梅花縣令派人送來了請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