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出人命了?”
陡然聽到這個消息,賀縣令臉上的笑容頓時凝固,出了一抹驚慌失措之。
先不說出人命會影響到梅花樓的生意,是眼前蘇這位侯爺這邊他就無法代。
“到底出什麼事了?”賀縣令反應過來,連忙定了定神,不顧被冷汗浸的后背連忙追問道。
蘇和柳長風,楊靈萱以及被此刻被吵醒下樓的沈薇此刻也盯著那名衙役。
那名衙役被這麼多人盯著,不被嚇得脖子一,但還是著頭皮說道:
“大人,早上梅花樓的客人退去,樓里的姑娘也開始收拾準備休息,可負責菲菲姑娘房間的侍一進去就看到菲菲小姐倒在地上。”
“侍還以為菲菲小姐是喝醉了,走過去想要醒,誰知一過去便看到菲菲小姐的口著一把匕首,侍嚇得尖,連忙通知了小的,小的這才過來稟報大人。”
衙役說完,蘇的臉瞬間沉了下來。
菲菲小姐就是昨晚的三大花魁之一的舞姬,作為梅花樓的花魁,第一天開業的晚上就死在了自己的房間,這件事一旦傳出去勢必會造極大的影響。
這會為原本就不這麼出名的梅花縣帶來巨大的名譽損失!
不管兇手的目的是什麼,這件事都必須理,否則任由事發展的話,今后誰還敢來梅花縣尋歡作樂?
想到這里,蘇鐵青著一張臉下令:“現在正在客人離開之后,這個消息還沒傳開,立即下令封鎖消息,誰若是傳出去,邊的人要連坐之責!”
“另外,立即調查昨晚有哪些人和菲菲姑娘接過,還有最后和接的人是誰。”
“賀縣令,仵作過來驗尸確定菲菲姑娘的死亡時間。”
說完,蘇就要朝梅花樓而去。
誰知這時,楊靈萱忽然開口:“不必仵作了,我會驗尸,仵作太過醒目,他過來的話會引起別人的懷疑。”
這話讓賀縣令臉上出一抹激之:“多謝楊小姐,您這回可幫我們大忙了。”
蘇想想也覺得有道理,微微頷首這才帶著人去梅花樓。
此刻蘇的心很沉重,他不知道兇手殺死菲菲的目的是什麼,又為什麼會選擇在昨晚這個時間行兇。
究竟是臨時起意,還是早有預謀呢?
是見起意,還是見財起意?
一連串的疑問閃過蘇的腦海,讓他的心越發沉重。
作為知府,他昨天來此的消息是眾人皆知的,可對方依舊選擇他在此地的時候行兇殺人,說明對方本沒有將他放在眼里。
或者說,他的存在本不會影響到對方的行兇!
如此說來,對方本就不在意他這個知府是否在這里。
沉思間,蘇帶著人來到了梅花樓,一樓所有的人都在,此刻眾人臉上出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看起來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不輕。
那個胖的老鴇看到蘇等人前來,原本慌的臉上浮現了一抹驚喜之,毫無生氣的眼睛也為之一亮。
“侯爺啊,賀大人啊,你們可要為小的做主啊,發生這種事,我們梅花樓可真是無妄之災啊。”
“您說這原本好端端的事,怎麼會變這樣。”
老鴇的心可謂是從天堂跌到地獄,好事變了壞事,還出了人命,這事要是傳出去,今后誰還敢來梅花樓?
現在也只能將希放在蘇和賀縣令上,希能盡快捉拿到兇手,否則不管作為梅花樓的生意火到什麼程度,一旦維持不下去,可不會撐著。
蘇皺眉道:“你讓你的人先配合詢問,將他們知道的事全部說出來,本侯要先上去看看案發現場。”
說完,蘇在衙役的帶領下朝三樓走去。
作為三大花魁之一,菲菲有自己單獨的包間,而且這個房間是在三樓的最左邊。
此刻三樓走廊上已經布滿了衙役,他們對蘇等人紛紛施禮,蘇順著這條長長的走廊來到了最左邊的房間。
打開房門,蘇一眼便看到了躺在地上的菲菲,上前幾步查看,確實和衙役說的一樣,菲菲口著一把匕首。
在其旁的地板上,此刻還有殷紅的鮮在不斷流淌,整個屋充滿著腥味。
后面的楊靈萱已經挽起了袖子,隨后上前開始尸檢。
只不過最先開始的并不是查看心口的刀,而是試探地了菲菲的脖子,再掀開菲菲臉上的面紗,撐開眼皮看了幾眼。
在菲菲的面紗被掀開之后,出了一張并不算太致的臉蛋,這讓蘇,賀縣令和柳長風等人有些詫異。
畢竟昨晚菲菲的舞步他們是親眼看過的,沒想到此的長相竟是如此普通,有些對不起對方的舞技。
不過轉念一想,若是菲菲長得漂亮,說不定早就從良了,哪里還會一直在這邊做舞姬。
而且既然是舞姬,只要是舞技過關就行,人家又不是靠臉吃飯。
倒是沈薇察覺到現場一眾男人的臉,不冷哼一聲:“怎麼,相公對此的長相有些詫異?是不是覺得很失?”
蘇角一,有些招架不住。
自己娘子什麼都好,就是盯自己盯得太,你也不看看你的長相和手段,自己敢做什麼出格的事嗎?
好在這時,楊靈萱已經做完了初步尸檢,站起來開口說道:
“侯爺,據我的判斷,死的時間應該是在卯時左右,而且兇狠是一刀刺破了的心臟,讓在短時間死亡,連聲音都沒來得及發出。”
“能做到這個地步的人,對方的力氣很大,而且應該是過專門的訓練,下手快準狠,這不像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就算是土匪強盜,也無法保證一擊能達到這樣的水平。”
“對了,剛才我觀察過,這邊是最左邊的房間,這個房間進出只有這個門以及這個窗戶!”
說完,楊靈萱推開了窗戶,出了外面的街道。
蘇眉頭一挑,走過去一看,發現從窗戶跳下去就是街道!
看來對方是有備而來,而且悉這邊的地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