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江侯府邸,蘇和眾人商議之后各自回房休息。
屋,燭火閃爍,蘇一臉沉思,他想思考那名采花大盜的機。
用如此殘忍的手段將妙齡子折磨而死,此人真的目的可能不單單只是為了奪取子的清白,更大的目的是想要將事鬧大。
可對方畢竟只是一個采花大盜而已,將事搞大對此人有什麼好?
就在蘇沉思之際,沈薇端著一碗湯進來:“相公,這是那小侯爺特意派人送來的。”
蘇回過神來,看著眼前這一大碗湯,不搖搖頭:“這個小侯爺也真有意思,大晚上的送湯。”
沈薇白了他一眼:“哼,還不是因為這個家伙總是去那些煙花巷柳之地,他自己子掏空了,還以為你也和他一樣呢。”
蘇一愣。
這又扯到自己上了?
“我就不明白了,不是說那江侯管得很嚴嗎,為什麼吳文這個家伙還總是能去那些地方?”沈薇一臉不解。
蘇搖搖頭:“娘子,江侯是都指揮使,負責一省的兵馬,不可能經常在家的,江侯不在家,這里就是小侯爺最大,明白嗎?”
管得嚴是管得嚴,但那也只是在江侯還在府邸的時候,一旦江侯出去辦事,那不就是吳文的機會嘛。
沈薇角一皺,這下算是明白了,上有政策,下有對策!
就在這時,門外忽然響起了田大壯的聲音:“侯爺,巡張大人來訪。”
蘇眉頭一挑:“娘子,你先休息,我去看看。”
一個巡大晚上親自前來,想必不是小事。
出了屋子,蘇看到了院子里站著的張元正,對方后還站著兩名侍從,侍從的手中還捧著一套服和一個巨大的盒子。
“張大人!”
“侯爺!”
張元正上前笑道:“陛下已經答應了本的請求,對侯爺的正式任命也下來了,這是服和印。”
蘇有些意外:“這麼快?”
張元正苦笑一聲:“江省出了這麼大的事,陛下也是極為怒,指使我們一定要盡快破案,侯爺的本事陛下也是清楚的,所以此事也順理章。”
原來弄了半天,張元正是來送服和印的。
這里畢竟不是柳州那種地方,到了臨江城,需要面對的員和人就多了,如果沒有合適的職在上,做什麼事都會不順。
就算蘇是侯爺,臨江城也有些人不會配合,畢竟不是每個人都怕蘇的!
但有了按察副使這個職在上就不一樣了,這是專門負責查案的職,再加上侯爺的份,誰敢不服?
蘇接過那套服和印讓田大壯拿下去:“有勞張大人了,正好有些事我也想問問張大人……”
話還沒說完,院子外卻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
“侯爺,不好了,出事了!”
蘇和張元正一聽這聲音臉大變,轉頭一看,果然是按察使秦明親自前來!
“秦大人,發生何事?”張元正一臉張問道。
秦明一看張元正也在,先是一愣,隨后連忙回答:“張大人,那采花大盜又出現了,只不過這次在作案之后馬上就被侍發現!”
“什麼,又……又出現了!”張元正臉一白,果然最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
蘇眉頭一挑,覺事沒有自己想的那麼簡單,他的名頭這麼大,那名采花大盜卻并未因此收斂,看來對方是本不怕他!
“走,去案發現場!”蘇沉著臉朝另外一間屋子喊道:“柳長風,帶上你夫人和我們走一趟!”
楊靈萱的醫他是見識過的,而且此在梅花縣檢查尸的本事也很厲害,這次帶上或許能查到一些線索。
這一嗓子,直接驚了整個院子的人,沈薇也從屋子里出來。
不過,就在一行人出江侯府的時候,接到消息的吳文急急忙忙趕來說他也要一起去。
張元正和秦明自然是不敢得罪吳文的,只能答應。
很快,一行人來到了城的一座大宅子,門口的牌匾上寫著“劉府”兩個碩大的字。
在路上,秦明已經介紹了害者家里的況,死者是城最大的布莊老板劉致遠的兒劉含秀。
這劉家布莊在臨江城也是大戶人家,控制著整個臨江城的布莊,十分富裕,在采花大盜出現之后,劉致遠甚至還特意請了一些護院在自己兒的閨房外。
可沒想到最終還是落得如此下場!
來到劉府后院,蘇等人還未進去便聽到了一陣陣哭聲,進去一看,一名中年男子和婦人正在哭泣,房間外還有許多護院擋在門口。
看到張元正和秦明等人前來,那中年男子連忙上前,一臉猙獰道:“張大人,秦大人,你們一定要抓住那采花大盜,將他碎尸萬段,千刀萬剮啊!”
張元正眉頭一皺:“劉員外請放心,此次本特意請來了武安侯,他一定能抓住采花大盜!”
一聽是蘇前來,劉致遠連忙對蘇拱手施禮:“原來是武安侯,還請侯爺一定要抓住那個渾蛋!”
蘇明白此人現在的心,此刻也不好多說什麼,只能點頭道:“劉員外請放心,本侯一定盡快抓住他,現在我想進去看看現場。”
這話一出,劉致遠看了看蘇后那些人,臉微變。
心思玲瓏的楊靈萱忽然開口:“劉員外放心,就我和侯爺,還有侯爺夫人進去,其他與破案無關的人不會進去。”
采花大盜的手段很殘忍,那子的尸肯定是被糟蹋,劉家人不想讓太多的人看到其兒的尸也是有可原。
劉致遠聞言這才松開了皺著的眉頭:“既如此,請三位里面請。”
蘇微微頷首,轉頭看向張元正和秦明:“勞煩兩位大人在此稍后,先問問那些侍和護院剛才是否有聽到靜,我們先進去看看現場。”
叮囑了一句,蘇三人這才進屋。
片刻之后,屋傳來沈薇憤怒的聲音:“我一定要殺了那個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