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師父劉文刀開著車回到棺材鋪門前,停車后我雙腳剛剛落地,便看到了蔣超從店里走了出來。
看到蔣超毫發無損后,我這才放下心來。
“初九,你回來了?”蔣超看著我,說話的時候始終低著頭,似乎這個時候的他不太敢面對我。
我看著蔣超走到了他旁問道:
“蔣超,你沒傷吧?”
蔣超聽后連忙搖頭,他抬起頭剛準備說些什麼,突然看到了我滿是,臉大變:
“初九,你……你怎麼了?你上怎麼這麼多?!”
我淡淡一笑,看著蔣超說道:
“我沒什麼大事兒,就是了點皮傷。”
蔣超聽到我這麼說連連搖頭:
“初九,都怪我,要不是我你也不會這麼重的傷,要不我現在送你去醫院吧?”
這時劉文刀走了過來,他看著蔣超說道:
“醫院就不用去了,待會兒我再去幫初九重新消毒上藥,也就沒什麼大問題了。”
我也說道:
“行了蔣超,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咱們先回到店里再說。”
于是我們三人回到了棺材鋪,劉文刀先是幫我消毒換藥,再次包扎好傷口后,此時外面的天空已經開始蒙蒙發亮,蔣超站在旁邊一直看著我,滿臉都是愧疚之:
“初九,你……你不會恨我吧,我當時真是鬼迷心竅了,但我現在什麼都想通了……”
我看著蔣超擺了擺手說道:
“蔣超,你別想太多,你又不是故意的,我怎麼可能恨你,別想了。”
蔣超聽到我這麼說,頓時長出了一口氣:
“呼~初九,我……我就擔心因為這件事影響到我們兄弟之間的……”
此時坐在一旁的劉文刀開口說道:
“蔣超,吃一塹長一智,你一定要清楚的自的定位,越是主上來的漂亮鬼,你就越需要警惕,這天上永遠都不會掉餡餅,這一點你一定要記清楚。”
蔣超聽到劉文刀跟他說的這番話后,連連點頭:
“劉前輩,我都記住了,我以后肯定不會再犯相同的錯誤。”
劉文刀點頭:
“那就好,所謂字頭上一把刀,這可是至理名言。”
劉文刀剛剛說完,他上帶著的手機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劉文刀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整個人瞬間就張了起來。
“喂,請問您找哪位?”劉文刀故意變了一個聲音,接通了電話。
這時手機里馬上傳出了一個撕心裂肺的人喊聲,即便是劉文刀并沒有打開免提,我坐在一旁也聽的清清楚楚:
“姓劉的,你在這里給老娘裝蒜!你這個沒良心的狗東西,穿上子就翻臉不認人了是吧?!我告訴你,老娘的和可不是你想玩就能玩的,無論你逃到天涯海角,哪怕是地底下,我都要親手把給你挖出來!!”
“不好意思,我不買保險!”劉文刀說完這句話后,便直接掛斷了電話,同時將手機關機,一套作行云流水。
“賣保險的,推銷都推銷到我頭上來了。”劉文刀說著將手機放到了口袋里。
我則順著劉文刀的話往下說道:
“我最近也老是接到推銷保險和貸款的電話,煩都煩死了!”
蔣超也在一旁應和道:
“唉……什麼時候能夠管管那群一直打擾電話推銷的人,還世界一個清凈。”
“行了,你們留在店里聊一會兒,我先出去辦點兒事,可能要下午回來。”劉文刀說著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師父,你路上開車慢點兒。”我起相送。
劉文刀聽到我說的話后,突然在門前轉過子看著我說道:
“初九,記住了,在我回來之前,你們哪都別去,就待在棺材鋪,哪怕有天大的事,也得等到我回來了以后再說。”
“放心吧師父,我和蔣超肯定在棺材鋪等你回來,哪兒都不會去。”我說道。
劉文刀走后,蔣超走了過來,他盯著我前的傷口問道:
“初九,你上的傷口還疼嗎?”
我說道:
“疼倒是不疼了,就是的厲害。”
蔣超聽后說道:
“是好事,證明你上的傷口現在正在愈合。”
我聽到蔣超這麼說,笑著說道:
“哪有這麼快愈合……”
我倆正聊著呢,就在這時店門外突然有一個人走了進來。
我聽到腳步聲后,連忙朝著店門口那邊看了過去。
我看到來的人正是上宗之前的妻子王凝玉,手里帶著一個提包,走進棺材鋪里,看到我和蔣超后,連忙朝著我倆這邊走了過來。
“王夫人,您怎麼突然來了?”我迎面走過去問道。
王凝玉面慘白,先是看著我前包扎繃帶的位置問道:
“初九,你……你傷了?”
我說道:
“沒事兒,一點兒小傷。”
王凝玉接著問道:
“我在星科大廈聽說上宗死了,而且還是被你給殺死的??”
我聽到王凝玉這麼問,我先是將店門關好,然后才對說道:
“王夫人,上宗的確是我殺的。”
王凝玉聽后臉大變,馬上將手里的提包遞給了我,然后看著我說道:
“初九,你趕準備一下,帶著這個包,有多遠躲多遠,上家族的族長死在了你的手里,而且這件事已經在整個兩界都傳開了,上家族以及他們后的勢力絕對不會放過你,你快點躲起來!”
此時我看著王凝玉問道:
“王夫人,你說我應該躲到哪里去?”
王凝玉被我這一句話給問住了,想了一會兒后說道:
“要不然我帶你先回到星科大廈,咱們一起去找雷老爺子,他肯定會幫你。”
我聽后搖了搖頭:
“我跟雷老爺子非親非故的,這種事我就不去連累他老人家和星科大廈了。”
聽到我這麼說,王凝玉有些著急了:
“初九,那……那你現在打算怎麼辦?”
我笑了笑說道: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走一步看一步,船到橋頭自然直,總會有辦法的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