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人聽到劉文刀這麼說,并沒有太大的反應,他只是瞇起一雙小眼睛,盯著劉文刀說道:
“無論你們怎麼說,都只是猜測,不會有證據。”
劉文刀聽后說道:
“只要我將你殺掉,我便可以在你的上找到證據。”
面人聽后,大笑著說道:
“殺掉我?就憑你們這群人?!”
劉文刀道:
“難道還不夠?”
面人搖著頭說道:
“自然是不夠的,我既然敢一個人來,就有絕對的把握對付你們。”
我聽到這里,不由自主的朝著我師父那邊看了過去,此時劉文刀的臉上突然閃過一抹冷笑,接著我便聽到他開口說道:
“哦?看起來你好像很了解我們。”
面人說道:
“我們在手之前,向來喜歡了解清楚敵人和對手,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
劉文刀說道:
“不過你今天找錯人了,我劉文刀能夠在兩界如此吃得開,可不是僅憑著一張。”
面人盯著劉文刀,從自己腰間緩緩出了一把黑的鐵杵,開口沉聲說道:
“我倒要看看你劉文刀究竟能有多大的能耐。”
“好吧,如你所愿!”劉文刀說完,突然形一閃,以極快的速度來到面人的前,還沒等對方反應過來,他便一掌打在了面人的前。
面人整個人朝后飛出去數米,整個人重重地摔落在地上!
劉文刀快步追了上去,沒等面人從地上站起來,他便一腳踢在了面人的腦袋上。
我和蔣超見此,連忙快步追了上去。
等我靠前,這才看清楚此時趴在地上的面人臉上全部都是紅的跡,他掙扎怒吼著想從地上爬起來,卻被我師父劉文刀用腳踩住了后背。
此時雖然是中午,但街道上并沒有太多人,就在我以為師父劉文刀準備對面人痛下殺手的時候,他卻用手輕輕在面人的后背彈了一下,接著便將腳從面人的上移開。
面人從地上爬了起來,他看著劉文刀面疑之:
“你……你剛才為什麼不趁機殺了我?”
劉文刀看著他說道:
“你對我而言,永遠都不會形威脅,而且我總需要有人活著回去跟你們門派的長老和掌門匯報,你告訴他們,若是他們再干來打我徒弟張初九的主意,我倒不介意帶著朋友一塊兒去你們趕尸派聊聊天。”
聽到劉文刀說完后,面人什麼都沒說,一咬牙轉快速離開。
看到面人走后,蔣超連忙上前問道:
“劉前輩,那個人還真是趕尸派的人弟子?”
蔣超點頭:
“沒錯,肯定錯不了,他雖然刻意將自己上的氣藏了起來,而且還沒有隨攜帶僵尸,但我絕對不會看錯。”
這時我走了過去,看著劉文刀問道:
“師父,那個人回去會把你說的話轉告趕尸派的長老和掌門嗎?”
劉文刀點頭:
“一定會。”
于是我接著問道:
“師父,你就不怕趕尸派繼續派人開報復你?”
劉文刀聽后笑著出手了我的腦袋道:
“初九,你師父我在兩界混跡這麼多年了,還真沒有怕過什麼人,若是趕尸派的那群老頑固真的不知好歹,那我就得讓他們明白一個道理。”
“什麼道理?”蔣超問道。
“有些人他們可得罪不起。”劉文刀看著我和蔣超說道。
我清楚的看到,在我師父劉文刀說出這句話的一瞬間,他雙眼當中迸發出了一種異樣的芒……
此時街道上的行人逐漸多了起來,我們三人回到店里,剛坐下沒多久,我便看到蔣超的師父老李頭雙手拄著一拐杖從外面走進了棺材鋪。
蔣超看到自己的師父拄著拐杖后,連忙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師父,你……你這是怎麼了?你的怎麼傷了?!”
老李頭看了蔣超一眼道:
“你小子,最近我四找你都找不到,電話也打不通,你想給我干什麼?!”
蔣超聽到師父的話后,連忙低下了頭解釋道:
“師父,我……我和初九最近遇到了些事……”
聽到談話后,我師父也從房間里走了出來,他看到來的人是老李頭后,連忙上前問道:
“老李頭,你這什麼況?”
老李頭看到我師父劉文刀也在,便嘆息一聲說道:
“唉……先別提了!”
劉文刀說道:
“那可不行,老李頭,你趕告訴我,你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蔣超也開口說道:
“對啊師父,您得告訴我們,要不然我會特別自責的。”
老李頭聽到劉文刀和蔣超的話后,這才說道:
“前兩天我去外市接了個私活兒,是一個朋友的親兄弟,給一個枉死之人下葬送路,事之后我去找他結賬,按照之前我們談好的,應該是包吃住還要給我三千塊錢,誰知道事辦妥了,對方翻臉不認人了,就給我一千,我哪肯同意就吵了起來,誰知道對方喊來了兩個人,把我一頓打,右腳也扭到了,好在沒有傷到骨頭,我自己躺在床上休息了兩天就能拄著拐杖下床走路了。”
聽到自己的師父被人打,蔣超立馬就火了:
“師父,那些打你的人在什麼地方,你帶我去,老人他們都打,我去了弄死他們那一群沒人的畜生!!”
老李頭聽后連忙搖頭:
“算了吧,對方錢也賠了,我也沒什麼大事,就跟他們私了了。”
劉文刀聽到這里說道:
“那可不行,老李頭你這頓打不能白挨,走,你現在就帶我們去找那幾個打你的人。”
老李頭聽到我師父的話后,卻開口換了一個話題:
“文刀,我今天來棺材鋪里找你,其實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
“什麼事?”劉文刀問道。
老李頭看了看后,讓蔣超去把店門關上,然后才對我們三人開口說道:
“如果我沒有猜錯,我這一次遇到了活葬!”
“火葬?這有什麼奇怪的?現在的人不都流行火葬嗎?”蔣超滿臉疑地看著老李頭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