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后,焦偉來到江城辦公室。
“江總,什麼事?”
焦偉翹著二郎坐在江城對面的沙發上。
“高書,給焦總沏杯茶!”
高子涵躬了一下轉離開。
“江總,說吧,什麼事?”
“看看這個。”
江城將贍養院的設計圖遞給焦偉。
“贍養院?”
“我們公司贍養的五百名孤寡老人和孤兒的贍養院,將這個工程給你們公司怎麼樣?”
“江總,你們真準備替他們蓋贍養院?”
“那是,讓他們住在一起,我們好照顧。”
“可是,你這樣一弄,我們公司的五百名是不是也要學你們?”
江城微微笑了笑:“那就是你們的事了,我們這個贍養院已經被上級和其它省市所知,一個月后就要來觀看,盧書記已經派遣了督察組監工,我準備將這個工程給你們浩凱地產。”
江城說后,焦偉趕搖頭:‘抱歉,江總,這個工程我們浩凱地產可不做。’
“為什麼?”
“冒天下之大不韙,這樣的事我們可不干!”
江城聽后有點懵:“焦總,你這是什麼意思?”
“江總,你難道不明白?你們公司提出贍養五百名孤寡老人和孤兒后,被其它公司效仿,其它公司也承擔五百名孤寡老人和孤兒的贍養,可是,最后得到好的只有你們公司。
江總,因為這五百名孤寡老人和孤兒,你們公司得到了占地四百多畝的玻璃廠,還得到了全國各地的報紙宣傳,其它公司什麼也沒得到,能不妒忌?”
“就為這個?”江城笑道。
“就為這個,我們這些公司出的力和你們公司一樣,可是到頭來,什麼也沒得到,現在,我們公司再替你們公司蓋贍養園,到時候,其它公司還不罵死我們公司,所以,這個工程我不接。”
焦偉心有些不平衡。
“焦總,那你當時為什麼不第一個提出贍養五百名孤寡老人和孤兒呢,要是首先提出,那現在出風頭的就是你們公司!”
“我我......”
焦偉說不出話來。
說實話,因為這件事,他老子焦浩凱可沒罵他。
焦偉現在提起這件事,就是一肚子氣。
“江總,只要你的贍養院開始建立,那其他公司必須跟隨,到時候,表揚的是你們公司,其它公司還是落不到好,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對,你說的很對,可是,你們為什麼就不提前建立一個贍養院呢,要是你們提前建立,那表揚的就是你們!”
這時候,高子涵將茶水端來,焦偉接過,喝了一口:‘江總,我們沒你聰明,這件事就這樣,要是沒別的事,我先撤了!’
焦偉說完就要走。
江城呵呵呵笑了兩聲:“焦總,你走后,肯定會后悔。”
“后悔?”
“當然。”
江城將全家樂飲制品公司總部的設計圖紙遞給焦偉。
“這是什麼東西?”焦偉盯著江城。
“仔細看看。”
焦偉盯著江城的圖紙瞪大了眼睛。
“這是誰設計的?”
江城呵呵呵笑了笑:“我的構思,海城一家設計院,聽說設計師來自米國。”
“真是太了,我沒想到,國還有如此出的設計師?”
江城微微搖搖頭:“我說了,是我的構思,他的設計,再說,人家也不是國的。”
“江總,你什麼意思?”
“你看看圖紙,我的總部周圍包括職工住宅樓、職工醫院和職工子弟學校,我準備將這個偉大的工程給你們浩凱地產。”
焦偉臉上的在抖。
“江總,沒這麼玩的。”
“焦總,實不相瞞,我是將你當朋友,所以,今天才找你,要是不將你當朋友,我第一站找的是你家老爺子。”
焦偉重新坐下:“江總,你們總部的這個工程我接,但是,贍養院我真不能接。”
“必須接,因為,這是盧書記的命令。”
江城假傳了圣旨。
“盧書記?”
“對,剛才盧書記還給我打了電話,他在電話中說,將這項艱巨而偉大的工程給你們浩凱地產,他是最放心的........”
焦偉雙手著頭發:“江總,這.......”
“這兩張圖紙都拿著,回去先給老爺子看看,我的總部工期不急,但是,贍養院下個月二十號必須完工,要不然,會有人找你們公司麻煩!”
“江城,你混蛋!”
江城呵呵呵笑了笑:“要罵現在就罵吧,今天過后,明天就要開工,省招商辦主任高雄偉可是省委派來監工的組長,到時候,他將你們公司的況告訴盧書記,那可有點不妙。”
焦偉想起盧永祥那張黑臉,還真是不寒而栗。
“焦總,現在可以走了!”
焦偉轉換話題:“江總,這塊地你真的要做總部?”
“是。”
“程濤那邊怎麼辦?”
“焦總,你應該知道這是我的地。”
焦偉舉起大拇指:“江總,牛,在嶺西,敢和程衙這樣對著干的老板還真沒有幾個。”
“那我就是第一個。”江城道。
焦偉再次舉起大拇指,轉離開。
焦偉走后,江城拿起電話撥通了盧永祥辦公室的電話。
“你好,盧書記辦公室。”
江城道:“你好,高書,我找盧書記。”
“江總啊,我給你接線。”
“謝謝。”江城道。
“江總,我是盧永祥。”
“盧書記,我已經將設計給浩凱地產了,明天就可以工。”
“好好好,浩凱地產是一家信得過的企業,給浩凱地產我就放心了,我給你們的日期是下個月二十號,不知道時間能不能來得及。”
“來得及,來的及。”
“盡可能提前。”
“是,盧書記。”
“一會,我給浩凱地產的董事長焦浩凱打個電話,說這是一項政治任務,讓他務必提前完。”
江城趕點頭,臉上有了喜。
要是盧永祥給焦浩凱打了電話,焦偉想反悔也不可能了。
這個世上沒有。
江城將建總部的圖紙給浩凱地產的消息已經傳到了程濤的耳朵里。
在一幽暗的房子里。
程濤的一張臉變猙獰,眼睛里噴著火。
韓備和牛耕站在旁邊,大氣也不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