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子涵去世了,他爸爸高雄偉病倒了。
關于贍養院建設的督察組組長換了他人。
死者已死,生者還要繼續前行。
江城雖然很悲痛,但是,他很快的調整了自己的緒,進了新的戰斗。
不過,此時的江城有兩個任務,一個任務,全家樂飲制品公司繼續開疆拓土,另一個任務,程濤、韓備和牛耕怎麼死!
高子涵下葬前,那個卡車司機就被程濤等人弄出監獄。
此人出監獄后,以一萬元的賠償款結束了他的罪惡。
在這過程中,江城什麼話都沒說,并沒有說這個結束不行,也沒有告訴高雄偉,你兒是被人害死的。
他知道,在權大于法的前提下,一切都是徒勞的。
在嶺西這片地方,在程輝還任常務副省長的況下,要嶺西司法機關依法懲治程濤,本不可能!
所以,江城不想說這些。
他有他自己的報仇途徑。
高子涵的死也鎮住了程濤等人,這段時間,程濤沒再向江城要玻璃廠地的事。
3月10日。
江城召開了公司全會議。
會議主要就是為了員。
因為從3月10日開始,全家樂進一年新的屠龍、屠獅、屠蟲行。
開完全會議,江城又召開了高層會議。
會議結束后,姜春明沒有立刻離開。
江城知道有事。
“姜總,有事直說。”
“江總,剛銷售部匯報說,我們和博城公司談的很不愉快,現在博城食品公司憑借著他們是本地企業,人頭的關系,給我們掣肘,更有甚者,他們還毆打我們的銷售人員!”
江城聽后蹭的一下站起來:“你說什麼,他們毆打我們的銷售人員?”
姜春明微微點了點頭。
“現在我們七個銷售人員都住進了醫院,五六個傷沒有住院。”
“對方呢?”
“對方沒有傷但是住在醫院里。”
江城微微的皺著眉頭。
“看來,這個田博還是個狠角。”
“江總,這個田博是本地的一霸,涉及的范圍很廣,可以說,本地凡是能賺錢的,他都有涉及,例如,酒店、娛樂、房地產。”
“還是個厲害家伙!”
“所以,他們才敢對我們的銷售人員下手。”
“其它地方銷售呢?”
“其它地方相比陜省來說還可以,河省的大堂飲制品公司被我們收購了。”
江城聽后微微的點了點頭:“好,很好。”
“陜省怎麼辦?陜省的地理位置很重要,我們拿下陜省的飲料市場后,我們可以立刻在陜省建廠,到時候,周邊好多城市的飲料供應就不問題,要不然,我們的運輸本會很大。”
江城微微點了點頭:“你先把這個田博的資料給我拿一份,要非常詳細的,包括,他喜歡吃什麼,喜歡玩什麼,有幾個老婆,有幾個人。”
姜春明再次點頭。
“要是不好調查的話,可以出錢,本地肯定有信息公司,讓那些信息公司去查。”
“是。”
江城安排完畢,深深的舒了一口氣:“真他娘的累。”
姜春明離開后,薛慶國走了進來。
薛慶國順帶著將門關上。
“有消息了?”
江城問道。
“江總,程濤每周都會去騎馬,尤其這兩天,每天都去,下周有一個賽馬比賽,程濤會參賽!”
“下周一?”
“對,都調查清楚了。”
“好。”
“你去吧。”
兩天后,江城辦公室。
“這個拿著!”江城遞給薛慶國。
一個很小的瓶子,瓶子中是白的藥。
“江總,這是什麼東西。”
“想辦法將這些白的藥打進程濤馬的。”
“好。”
薛慶國回答的很干脆。
“開跑前兩個小時注。”
“是。”
江城知道,憑著薛慶國的手,給馬做手腳是再容易不過的事。
3月13日(星期一)。
江城早早的來到公司。
坐在辦公室等著消息。
早上八點半左右,江城接到電話:“江總,我是薛慶國。”
“怎麼樣?”
“江總,注完畢。”
“你手腳快?”
薛慶國沒有說話。
十點鐘,江城的電話又響了起來。
“江總,功了!”
江城猛的站起來:“怎麼樣?”
“在賽程中,程濤的馬忽然發瘋了,在急速奔跑的過程中,將程濤顛了下來,程濤被后面奔上來的馬匹給踩死了!”
江城聽后掛斷了電話。
江城默不作聲的走出辦公室,買一些好吃的菜肴,來到高子涵墓前,將菜肴擺上:“子涵,仇人我給你收拾了一個,還有兩個,我保證,一年,他們也會離開這個世界!”
程濤死了,江城的心舒服了不。
剩下韓備和牛耕,遲早也是一死!
害死高子涵的領頭人死了,也算對高子涵一個代。
昨天接到盧永祥電話,說本月二十五號,上級部門和同級省市一二把手要來嶺西參觀,所以,督促江城加快進度。
看來,陜省的事得放放,等將盧永祥代的事辦完后再去辦。
這段時間,江城就差二十四小時待在工地了。
23號,盧永祥帶著省委班子來贍養院檢查了一番,覺得不錯。
當晚,省委開會,上級和同級省市一二把手領導經過的路線一定要徹底打掃干凈。
24號,全城都于打掃衛生的熱鬧氛圍中。
25日,二十多輛考斯特占滿了贍養院門前的道路。
一個個的大領導從考斯特下來,走進贍養院中,一邊走一邊觀看,一邊談,都對贍養院嘖嘖稱贊。
一溜溜的攝影記者吧嗒吧嗒拍著像。
最后,央視記者謝勇對江城做了專門采訪。
送走這些人,江城全好像散架了一樣,躺在床上好幾天。
不過,此時的全家樂再次被全國各地的人民所知曉。
這次參觀很功,盧永祥電話表揚了江城。
他在電話中說,上級領導對這個贍養老人和孩子的措施很滿意,準備全國推廣,其它省市領導也表態,要效仿嶺西省委省政府對待孤寡老人和孩子的行為。
江城聽后,一張樂開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