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微微皺著眉頭:“今天去,先探探底!”
江城說到這里,朝著外面喊道:“薛經理,進來一下。”
薛慶國應聲而到。
“江總。”
“薛經理,這次我們過來多安保人員?”
“五個。”
“今天晚上我要和田博吃飯,你們幾個都去,暗中保護我。”
“是,江總。”
晚上七點鐘,薛慶國開著虎頭奔,江城坐在副駕駛,朝著博城娛樂中心奔去。
博城娛樂中心的娛樂項目比較全面:跳舞、洗浴、桑拿、一條龍服務,除了這些,還有賭博、老虎機等。
田博憑著這個產業,每年收就頗。
江城站在霓虹燈肆意閃爍的大樓前微微的搖著頭。
賭博、老虎機不知道害了多人。
江城從前世的信息得出,靠這些發家致富的老總,最后獲得善終的沒有幾個。
前世,國家打擊黑惡勢力以后,這些人最后都被連帶泥拔了出來,調查的結果,他們幾乎都背命案,最終的結果,他們都被判死刑,那個時候,億萬資產對他們來說,就是一場夢。
江城看著這虛擬的繁華,再次搖了搖頭。
正在這個時候,田博的助理魏常出現在他眼前。
“江總,呵呵呵,田總在里面等,您趕進。”
江城盯著魏常:“魏助理,你們田總的是不是不方便?”
“我們的田總的?”
魏常一時還沒明白江城的話。
“看來,你們田總不懂禮數,他請我吃飯,連出來迎接一下也不行?”
魏常聽后一張臉囧的通紅:“江總,請。”
的,你敢數落我們田總,有你好果子吃。
江城朝著后看了看,自己的幾個保鏢都在。
他知道,憑著薛慶國和后的幾個保鏢,出現再大的事,他們都能保護自己周全。
他們的厲害,江城已經得到了驗證。
“這是我的助理,他怎麼安排?”
江城指著薛慶國。
“一起,一起。”
“呵呵呵,好,那就一起。”
江城跟著魏常進去,立刻被里面的燈閃耀的眩暈。
“江總,一樓是舞廳,二樓是茶室,三樓是洗澡桑拿,四樓是老虎機,呵呵呵,江總,有興趣的話,一會我帶你去玩玩。”
江城微微笑了笑:“謝謝,請問田總現在在那?”
“在茶室等候。”
九十年代初期,許多樓是沒有裝電梯的,可是,博城娛樂中心安裝了電梯。
上了樓,魏常走到一茶室門前,輕輕的敲了敲門。
“進來!”
“田總,江總來了!”
“讓他進來吧!”
江城推門而。
一個微胖,四十多歲,臉黝黑的男人坐在藤條椅子上。
此人就是田博。
田博盯著江城愣了一下,暗道:“這麼年輕?”
他在電視上和報紙上看見過江城,可是,那是電視,是報紙,看的不準。
今天,江城實實在在的站在他面前。
他看見江城,比他在報紙上和電視上看到的還年輕,不由的張大了。
“好年輕啊!”
江城聽見田博的話,微微的笑了笑:“田總,也不年輕了,今年都二十六了!”
田博反應過來:“江總,二十六還不年輕,我今年都四十了。”
“田總,男人四十一朵花,正是干事業的時候。”
“坐!”田博指了指一個古古香的藤條椅子。
江城坐在上面。
“魏助理,帶這位朋友去樂呵樂呵,我和江總聊聊天!”
薛慶國盯著江城。
江城擺了擺手。
薛慶國和魏常離開。
江城知道,田博的膽子再大,在這個地方,也不會向自己手,畢竟,自己也不是一般人。
魏常和薛慶國離開后,田博給江城倒了一杯茶:“江總,你來涼京后,我去了港城,沒有盡到地主之誼,請別見怪。”
“田總,今天不就是地主之誼嗎?呵呵呵。”
“是是是。”
“嘗嘗,這是正宗的大紅袍。”
“奧?”
江城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田總,茶不錯,聞一聞,有一郁金花夾雜著蘭花的香味,抿一抿,,湯紅綠相見,是上等的大紅袍!”
“呵呵呵,江總,真沒想到,您這麼年輕,如此懂茶?”
“田總,我不好別的,就好茶,要是我猜的不錯,田總這把壺是明代時鵬的壺?”
“是。”
江城端起壺仔細的看了看。
“這個琥珀杯也不錯,就是這個水有點問題?”
“水?”
“是,要是我猜的不錯,田總今天泡茶的水是蒸餾水?”
“是是是,你怎麼知道?”
“一品即知,田總,這茶葉是上好的大紅袍,這茶壺是明代的紫砂壺,這琥珀杯,也是上等貨,唯獨這水,不行。”
田博聽后道:“請問江總,那要什麼水?”
“花果山的清泉水。”
“那可太難了,花果山離這里幾千里路,從花果山弄兩壺水回來,都臭了。”
“呵呵呵,田總說的對,將花果山的誰運過來不太現實,許多好茶的人一般都是帶著紫砂壺、茶葉、琥珀杯去花果山的。”
“奧?妙妙妙,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有時間,我也去花果山。”
“到時候,我可以陪著田總一起去。”
“好好好,謝謝。”
“喝茶,喝茶。”
江城將一杯茶慢慢的倒進里,慢慢的品著茶的香味。
“田總,兄弟這次來涼京創業,希田總支持。”
田博微微笑了笑:“江總,支持是肯定的,只是兄弟你這次來涼京,和兄弟的產業對沖了,要是我支持你的廠子,那我的廠子就要黃了。”
“田總笑話,陜省這麼大的市場,即使再來十個像我這樣大的企業,也不會影響田總的廠子。”
田博微微搖搖頭:“江總,你的名氣我知道,我也知道,你今年對北方市場的擴張,但是,兄弟求求你,將陜省這片地方留給老哥,怎麼樣?”
江城本以為,和田博見面,一言不合會打起來,可是,沒想到,這個人說話如此和,對自己竟然用求的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