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凱地產的保安都認識江城,看見江城來,敬了一個禮,讓江城進去。
江城直接奔焦偉辦公室。
江城還沒走到焦偉辦公室,就聽見焦偉在辦公室里訓人!
沒想到,焦偉還會訓人!
在江城眼里,焦偉是個嘻嘻哈哈的公子,沒想到,訓起人來還兇!
“焦公子,老遠就聽見你的聲音!”
焦偉抬頭一看,是江城,板著的面孔立刻出笑容:‘是江總,趕請坐!’
焦偉朝著旁邊站著的屬下道:“下去準備,再準備不好,就辭職吧!”
我勒個去,江城說自己對手下屬苛刻,沒想到,焦偉比自己還苛刻!
“呵呵呵,焦公子,沒想到,你氣這麼大!”
那個屬下趕低著頭離開,轉的時候看見江城,對江城笑了笑,好像在說,幸虧你來得及時,要是來得不及時,我還不知道要被他罵到什麼時候!
焦偉坐到江城旁邊的沙發上:“江總,沒想到你會來!”
“噢,想起了,等一下!”
焦偉立刻站起來,走到辦公桌旁,從里面拿出一個紫砂壺,給江城炫耀了一番:“看看!”
江城本就對紫砂壺有獨鐘,看見焦偉的紫砂壺,趕站起來:“那來的?”
江城即使不用手,也知道,這是好東西。
“呵呵呵,前兩天,去了一趟燕京,在琉璃廠淘的,怎麼樣?”
江城看了看落款,再拿起焦偉辦公桌上的放大鏡,認真地看了一下:“好東西,真是好東西!”
“你說這是真貨?”
“是真的,陳三呆子的珍品無疑!”
江城不釋手!
陳用卿,俗名陳三呆子,明代制壺名家,他的作品以圓著稱,有自己的獨特的風格,和其它制壺大師相比,作品顯得非常獨特。
江城把玩著紫砂壺,不釋手!
焦偉見狀,趕從江城手里接過壺:“呵呵呵,江總,看一眼就得了,這麼抱著,不怕碎啊!”
江城看見焦偉的樣子,用手輕輕地指著他的腦袋:“你呀,焦總,生意做這麼大,還顯得這麼小氣,告訴你,這把壺再值錢,和我今天給你送的工程相比,那也是大巫見小巫!”
“工程,怎麼個意思?”
焦偉將壺放在桌子上,示意讓江城坐下。
江城指了指壺:“讓我看看再說!”
“江總,這可不行,我怕你走的時候給順走了!”
“焦總,我江城是那樣的人嗎!”江城說完,走過去,一把豁開焦偉,將壺拿在手中。
焦偉看見江城拿壺的樣子,嚇得趕奔上前去:“別碎了!”
江城拿著壺重新坐在沙發上:“坐吧,手里拿把壺,談起生意來,才有勁!”
焦偉看見江城的樣子,知道江城是真找他談生意。
“江總,說吧,這次是哪里的工程?”
“這把壺?”
“不行,工程是工程,壺是壺,上次聽了你的話,我已經弄到了上好的大紅袍,還派人去花果山弄清泉水,到時候,我們好好的喝一杯.”
“真的,你這次還真花費代價!”
焦偉聽后笑道:‘那是,老爺子給我賺下這麼多的財產,我這輩子即使不賺錢,也夠花,所以,我現在得!’
“好好好,泉水回來可別忘了我!”
“那是,沒有你講那些茶經,我也不會買紫砂壺,到時候,肯定找你!”
“好!”
“現在該說了吧?”焦偉道。
“是這樣,我們公司準備在燕京開一個分廠,已經和當地政府簽訂了合同,準備將這個分廠的建設給你們浩凱地產!”
焦偉一聽,高興地道:“真的,多大的項目?”
“不算采購機,只建設方面一千五百萬左右的預算!”
“我接,告訴你,昨天老頭子還和我說呢,說我們浩凱地產局限于嶺西,有礙于發展,我正想,先從那個城市開刀,這不,你就送上門來,這個工程無論多大,我都接,在接你這個工程的時候,我們浩凱地產也準備在燕京開個分公司,要是一切順利,接下來就拿地,蓋房,好好做幾個項目!”
江城了解焦偉,他不是一般的紈绔子弟,看來,焦浩凱年齡大了,還真要將浩凱地產給他!
“那提前恭喜焦公子,終于為浩凱地產的掌門人了!”
“謝謝,只不過,我現在雖然是掌門人,但是,真正的掌權者還是太上皇!”
江城聽見焦偉的話,就想捉弄焦偉一下:“焦公子,你想不想真正的掌權?”
“想啊,你有辦法?”
“學學楊,一碗毒藥就可以搞定!”
焦偉聽見江城的話,提起拳頭就要揍江城,江城趕指了指手上的紫砂壺:“碎了,我可不負責!”
焦偉趕放下拳頭。
“焦公子,除了燕京的分廠,我們公司還要在黑省建廠,和當地政府已經達了初步意向,也準備簽訂合同,也準備將這個工程給你們公司!”
焦偉趕答應。
“那這把紫砂壺?”
焦偉一聽江城要紫砂壺,趕搖頭:“不行,這可不行,我剛才說過,生意是生意,紫砂壺是紫砂壺!”
“呵呵呵,和你逗著玩呢,這兩個廠子開工時間都很,要不你明天去一趟燕京,親自看看,然后,我們回來議議價格,將合同簽了!”
江城說后,焦偉點頭同意。
“江總,不好意思,你送我這麼大的禮,除了這把紫砂壺,你要什麼,只要我有的,我都可以給你!”
“你老婆!”
“我老婆?抱歉,本人還沒結婚!”
“那你朋友!”
“可以啊,本人一天能換三個朋友,你要幾個,別客氣,隨便說!”
“你個無賴!”
江城和焦偉都笑了。
兩人說笑了一會,焦偉朝著外面喊道:“李書,給江總沏杯茶來。”
“不用了,我還有事,要回去。”
“這麼著急干什麼?”焦偉問道。
“真有事!”
“別著急,有件事我還要問問你!”
“說!”江城不知道焦偉要問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