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橙子的一句句借刀殺人，在場所有人的神經都不免繃了起來。
如果真的存在這麽一位兇手，那他的心智與耐實在是太可怕了。
明明可以將被害人一個個清理掉，卻選擇了最為複雜的方式。
而且做的近乎天無！
如果不是韓旭找到了李白是盲癥患者的疑點，那麽後果不堪設想。
張恒毅與劉波的連環懸案想必也會跟前幾起案子一樣，結案了局。
老張甚至打了個哆嗦，“如果真要是這樣的話，那就不能用變態來形容了，簡直就是個魔鬼！
他幾乎做到了完犯罪，太不可思議了。”
“誰說不是呢，”李樂接道，“我還從來沒聽說過，有人能做到這麽複雜的布局。
而且也太巧了，兇手是怎麽知道這麽多被害人信息的。”
韓旭依舊轉著火機，“兇手可能一直在關注著照片上的這些人，直到條件，才選擇手。”
“那兇手有可能認識所有的被害人，也就是人作案的可能很大嘍。”
李樂第一個反應過來，提出了自己的見解。
韓旭點了點頭，“不排除這種可能！”
“那麽，咱們接下來怎麽做？”
老張罕見地提問道。
韓旭聞言將目放在大屏幕上，緩緩道，“目前照片上的這些人，隻有蔣子歸還活著，所以……”
橙子來了興致，打斷道，“早就看這個蔣子歸不順眼了，既然他還活著，
那他會不會就是兇手？”
韓旭展一笑，“你說的可能也不是沒有，但我接過這個大律師，格太過古板，不太像是犯罪嫌疑人。”
“知人知麵不知心，誰知道他背地裏是什麽樣的。
之前那個張恒毅，不也是人前冠楚楚，人後禽不如。”
李樂不太認同韓旭的觀點。
韓旭倒也不介意，因為李樂說的也不無道理。
有些人習慣了戴著麵，你永遠不會知道他用哪張臉麵對你！
此時，老張話道，“既然隻有蔣子歸還活著，那咱們把他請過來吧。
如果他不是兇手，很有可能會是下一個被害人！”
一針見！
韓旭正想說的話，被平時悶不吭聲的老張代勞了。
果然家有一老，如有一寶。
“張哥說的對，蔣子歸即便不是兇手，也很有可能是兇手的下一個目標。
所以咱們的當務之急是找到他，切監控起來。”
“那如果他是兇手的話，咱們會不會打草驚蛇？”
李樂不由問道。
對於這個問題，韓旭也有想過，但保護無辜市民的生命安全，永遠是放在第一位的。
更何況，韓旭本並不認為蔣子歸便是兇手。
在他心底，有一個人，嫌疑更大。
所以韓旭沒有回答李樂的問題，而是給老張遞過去一個眼神。
老張會意，將幻燈片調到下一頁。
投影大屏幕上，切換了另一張非常悉的臉龐！
“臥槽，這不是燕城二院的王醫生嘛！
韓旭，什麽意思？”
橙子在審訊室曾經與這位神科主治醫師麵對麵瞪了兩個鍾頭，化灰，他也能認出來。
“沒錯，就是王紀超王大醫生，他的嫌疑比蔣子歸還要大！”
韓旭學到了吳老狗的髓，語不驚人死不休。
看到眾人一個個張o型的大，韓旭無奈解釋道，
“在李紅偉的案子裏，王紀超備打開手機自通話功能的有利條件！”
李樂聞言，仍舊一臉震撼，不過有些回過味兒來，
“案發當晚，王紀超與李紅偉在一起喝酒，也是他將死者灌多的，如果他趁機打開自通話功能，輕而易舉。
我說韓旭，你也太牛掰了，這都能想到。”
韓旭一揮手，接著道，“不僅如此，王紀超還是神科醫生，我們可以大膽設想一下，早在七年前，王紀超便接過葉子瓊與保姆劉梅，知道們之間的關係……”
“然後在為葉子瓊治療抑鬱癥的時候，暗示劉梅對其下手？”
橙子抓到了韓旭接下來想要說的關鍵。
“隻是假設，還需要調查取證。
等一會兒，張哥，麻煩你去一趟看守所，提審劉蕓與劉梅，看看能不能從們那裏得到什麽有價值的線索。”
老張一口答應下來，除了it方麵，他還是署裏一等一的預審高手。
李樂順著韓旭的思路，在一旁補充道，
“王紀超如果是兇手的話，以他醫生的份，也有條件弄清楚陳雲朗與蕭雅的真正關係，那麽很有可能是他告訴了蕭雅真相，刺激蕭雅自殺？”
“有這個可能，如果王紀超一直在關注著蕭雅的話，有心算無心，很有可能猜到蕭雅與陳雲朗的真正關係，然後做dna印證，變相地將蕭雅置於死地。”
韓旭比較認同這個猜想。
“那王紀超王醫生，也太可怕了吧。”
橙子平生第一次對一個手無縛之力的人產生了畏懼心理。
韓旭苦笑了一下，又緩緩說道，“說了這麽多，其實都是猜測，咱們手裏麵一點證據也沒有，隻是王紀超嫌疑較大而已。
還有一個問題，我一直想不明白。”
“什麽問題？”
眾人被韓旭吊起了好奇心，哪還有什麽問題是他搞不清楚的。
“機！”
言簡意賅。
當韓旭說出這兩個字的時候，所有人才恍然大悟。
如果真的存在這麽一位兇手，蔣子歸，或者王紀超是兇手的話，那麽機是什麽？
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
兇手借刀連殺五人，究竟是為了什麽？
他的目的如此明確，必然會存在一個機，殺人的機！
“是啊，殺人機是什麽？
蔣子歸如果是兇手的話，還能說與被害人全部認識，或許很早以前發生過什麽事，導致其懷恨在心。
但是王紀超呢，我們調查過他的社會背景與人際關係，除了第一起案子的死者李紅偉，他與其餘死者並沒有集。
那他為什麽要殺死與自己毫無關係的人呢？”
李樂空的話音，讓在場所有人又一次陷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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