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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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奈之下只能先撬鎖,守在玻璃箱門口嚴陣以待。

片刻之後,蛇呲溜呲溜爬了出來。

二灰朝亮子使了個眼,亮子瞳孔驟黑,抄起竹梢就朝蛇的七寸上去,位置有點兒偏,不僅沒把蛇打昏,還把它激怒了,吐著蛇信子朝亮子的腳腕沖過來。

二灰心裡一驚,大吼著讓亮子注意腳下,亮子險逃一劫後發狠地用竹梢著,蛇子在地上掙紮扭,蛇大張,眼球散發著森森的

吳所畏覺得時機已到,飛速沖了上去。

“你們要幹嘛?”

二灰一看來人了,心裡一急直接用刀去砍蛇的七寸。

然後,出事了。

這是一條野生蛇,它的生命力和發力都是匪夷所思的,蛇一斷了,蛇頭就會飛起來,像箭一樣去咬人,而且不會松口。

小醋包是無毒蛇,但這條蛇是有毒的,蛇拼死一搏,蛇毒傾囊而出,二灰的半個子都麻了。

亮子想跑,但又不想丟下二灰,於是和吳所畏扭打起來。

吳所畏赤手空拳,亮子好歹有個竹梢,在吳所畏上,實實在在的疼啊!

可為了立功,吳所畏只好忍了。

手腕扼住嚨,膝蓋沖撞著小腹,骨頭哢哢作響,誰也不吝誰。

又被了一下,吳所畏呲牙怒吼,突然想起自個兒蓋世的鐵頭功,一腦袋撞上亮子的口,亮子直接被撞了一個大跟頭,砸在了二灰的旁。

二灰手裡還攥著那把刀。

沖撞力過大,吳所畏也有點兒暈頭轉向,還沒來得及站穩,亮子突然猩紅著眼珠朝他撲了過來,帶著毒的刀刃直對著鼻梁。

吳所畏拼死扼住亮子的手腕,阻止刀尖捅下來。

一分一秒過去,亮子一直沒松勁,吳所畏也繃著,豆大的汗珠子鑽進領。

突然,亮子眼球一紅,刀尖轉向了。

狂嚎聲毫無征兆的鑽,吳所畏下意識地低頭看過去,亮子抱著腳在地上打滾,幾乎是頃刻間,腳筋就讓自個兒手裡的刀給挑了。

一個中毒,一個腳筋被挑,哪個都跑不了。

“誰讓你們這麼幹的?”

池騁問。

到了這個份上,亮子和二灰還想著剩下的那筆錢,沒人吱一聲。

池騁走到二灰邊,用鞋底踩著他的腦門,靜靜說道:“用我的錢治病,還是拿的錢買棺材,你自個兒選。”

二灰青紫的,沒說出話來,亮子實在撐不住了,哭號著坦白。

“你朋友,你朋友看不慣你養的這條蛇。”

一瞬間,吳所畏上的力氣像是被幹了。

池騁給剛子打了個電話,讓他把屋裡的倆人弄走。

然後沉著臉朝吳所畏走過來,一把將他進懷裡,大手著他驚的後腦勺,一下一下排除他心中的恐懼。

吳所畏剛緩過神,就聽到池騁低沉沉的聲音從斜上方砸了下來。

“衛生間的那包藥是你扔的吧?”

形一凜,大腦瞬間一片空白。

97池老師訓話。

vip(3490字)屋中的空氣僵化了幾分鐘,池騁手去給吳所畏臉上的土,結果手剛一抬起來,吳所畏就嚇得一激靈,雙自帶一臺發電機,高頻率抖

“我又沒怪你,你這麼害怕幹什麼?”

一排冷汗從吳所畏腦門淌下來,早說麼!

嚇死爺了!

“但是你的這種行為讓我特別不爽。”

池騁語氣一轉,吳所畏的心又懸了起來。

“你什麼時候發現的?”

“剛才給你打電話的時候。”

池騁說。

吳所畏嚨發,“既然你都知道我是故意的,幹嘛還那麼著急往回趕?”

“你說呢?”

池騁靜靜問道。

吳所畏,沒說出話來。

上一秒還沉靜得出奇,下一秒就電閃雷鳴。

“我他媽要是晚來一步,你今天就待在這了!”

池騁赤紅著眼珠朝吳所畏怒吼,吳所畏一聲不吭,眼角有點兒霧氣。

“不要你那兩花花腸子能死麼?

不整麼蛾子能死麼?

你不玩英雅救,我就喜歡你了麼?

你不挨一拳,不點兒罪,我就不心疼你了麼?

你要是喜歡折騰,喜歡自,下次直接找我來,我讓你一次玩夠了!”

池騁的話說得特別狠,吳所畏小心肝一的。

平息了心中的怒氣,池騁再瞧吳所畏,蔫不唧唧的,就跟得了病的小蛇似的。

心一,大手抵住他的後腦勺往懷裡帶,吳所畏僵著脖梗不肯過來,池騁又使了很大的勁,才把吳所畏按進懷裡。

“剛子我真著急了。”

池騁難得說話。

吳所畏頓了頓,開口道,“那包藥是為了暗示你,不是想害小醋包。”

“我知道。”

池騁淡淡的,“你是怎麼發現有這個不良企圖的?”

這種時候,吳所畏自然不能說實話。

“我猜的。”

吳所畏說,“沒有誰可以容忍自己的人和別的活同床共枕,哪怕它只是個。”

“那你呢?”

池騁又問。

吳所畏神一滯,很快便笑道,“這話你得問自個兒,小醋包想同床共枕的對象,是我,不是你。”

壞壞的一笑勾得池騁心尖,見吳所畏轉要走,有力的手指勾住他的腰帶。

“去洗個澡,蹭了一土。”

吳所畏說,“我回去洗。”

池騁完全當他這話是放屁,直接拎著腰帶提進了浴室。

了,我看看有沒有傷到哪。”

池騁說。

吳所畏不用也能覺到,腰背上至兩道檁子,可在池騁視的目下,他還是了,得只剩下一條小衩,正面朝著池騁,沒有明顯的疤痕,就膝蓋破了點兒皮。

池騁能讓他糊弄過去麼?

大手一拽拉到跟前兒,眼皮底下就是一道印子,從脖梗子一直延到左扇骨上,腰上還有一條,斜著下去鑽到小衩裡面。

兩條印子一撇一捺,正好湊個“人”字。

嚨一堵,覺這兩子就在自個的心口窩上。

吳所畏居然不怕死的笑了。

池騁語氣不善,“你還笑得出來?”

眉飛舞,眼神顧盼風流。

“看你心疼,我特過癮。”

這話如一記悶錘子砸在了池騁頭上,暈暈眩眩的,想火都火不起來。

“那我再讓你過把癮吧。”

池騁說。

吳所畏想躲沒來得及,下一秒鐘,糲的指腹就在原來的傷重重碾磨兩下,疼得吳所畏嗷嗷喚。

池騁特別配合的心疼了一把,然後繼續狠他的痛,瞧著他呲牙咧,連連求饒。

“看夠了麼?”

池騁問。

吳所畏趕點頭,“夠了夠了。”

這回是真過足了癮。

池騁輕笑兩聲,轉給浴缸放水,吳所畏報複地在他結實的屁上狠擰了兩把。

坐進浴缸裡,池騁才認真地朝吳所畏問,“疼麼?”

吳所畏盤坐在他兩之間,背朝著他,悶悶地說了聲,“湊合。”

池騁的手臂將吳所畏圈懷中,手裡的泡沫全到了吳所畏的臉上。

“以後別這麼幹了知道麼?”

吳所畏突然想起來,貌似這兩天還會有一次,於是幹脆不吭聲了。

池騁厚實的手掌在吳所畏的頭上輕輕著,沉聲說道:“你為我做了什麼,與我喜不喜歡你沒有任何關系。

你就是整天嗑瓜子曬太,屁事不幹,我也照樣喜歡你。”

吳所畏故意問,“那我要是蒙你,騙你,誑你,耍你,你還喜歡我麼?”

“那我就更喜歡你了。”

池騁幽幽的。

吳所畏濃黑亮的睫兩下,“為什麼?”

池騁獰笑一聲,“因為那樣,我就可以名正言順地你。”

吳所畏發狠地在池騁的腦袋上啃了兩口。

然後,四目相,帶著對彼此濃烈的需求,將眼皮緩緩合上。

池騁翻卷著吳所畏的舌頭,前幾日的空虛寂寥得到填充,心裡瞬間滿滿當當的,上的都熱了。

吳所畏被池騁夾在腋下,每一寸皮都被悉心弄按著,舒服得將眼睛微微瞇上,呼出來的氣息撥著池騁的下神經。

池騁把到吳所畏耳邊,輕聲說道,“這幾天,我好想你的大屁。”

哎……要是沒後面四個字,吳所畏該有多心

池騁欖住吳所畏的腰,含住他的尖,溫地撥弄著。

吳所畏舒服得哼著,膝蓋在池騁的蹭。

“想我沒?”

池騁問。

吳所畏老實回道,“想了。”

池騁出極有男人味兒的笑容,問,“都想哪了?”

“哪都想了。”

繼續問,“最想哪?”

吳所畏斜睨了池騁一眼,偏不說。

池騁讓吳所畏的這個眼神勾得魂都快沒了,一把將他按倒在浴缸裡,舌頭舐著脖頸,大手前兩點,巨頂撞著兩之間,折騰得吳所畏腰,忍耐不能。

“我從沒這麼想睡過一個人。”

池騁說。

吳所畏撬開眼皮,氣息不穩地回道,“你表達意的方式……真……特麼……直白。”

池騁角噙著笑,“都是爺們兒,我編話糊弄你有勁麼?”

吳所畏拿腳丫子去踹池騁。

池騁逮住吳所畏的腳腕,將他的腳撈出水面,掰開腳趾,一邊著腳一邊拿眼神逗吳所畏。

吳所畏口脹紅,薄微啟,手在水裡探來探去,終於找到那壯的子,吃力地攥握住,笨拙地弄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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