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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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吃了那麼多流質食,吳所畏每天都活在水深火熱中。

不過頑強的吳所畏哪能這麼輕易被打倒?

既然不能避免排尿,那就練功吧!

努力修煉到一次清空,不間斷,不留一滴殘餘的境界。

於是每天早上,池騁閉著眼睛,都能聽到這樣一段靜。

先是長時間的運氣,然後碎碎念叨兩聲,接著便是一陣急,伴隨而來的是短促有力的水流激聲,幹脆利索的一個收尾,再一陣急,平息過後,就是一陣慢吞吞的腳步聲……最後,

大床晃悠兩下,一只大蟲子哼哧哼哧爬上來,如釋重負的吐一口氣,舒坦的咂咂,很快輕微的鼾聲便從旁邊傳來。

每到這時,池騁都會忍不住在吳所畏臉上親一口。

這兩天,大概是屁沒那麼疼了,吳所畏又有心思琢磨別的了。

“我想吃五花。”

池騁端著素餡餛燉的手頓了頓,沉聲說道:“再忍兩天,剛好一點兒就瞎折騰。”

“忍不了了。”

吳所畏恨恨的瞪著混沌湯裡的紫菜,“整天吃素,都快變牲口了!”

即便吳所畏這麼說,池騁都狠下心沒應他。

結果,晚上十一點多,趁著池騁洗澡的工夫,吳所畏給剛子打了一個電話。

“給我送一碗五花來。”

剛子一滯,“這個點兒了,去哪買五花啊?”

“不是有夜市麼?”

吳所畏說。

“我怕那的東西不幹淨,池騁不是說你這兩天腸胃不好麼?”

吳所畏滿不在乎,“沒事,你幫我帶一份吧。”

撂下電話,吸溜吸溜,饞蟲已經在肚子裡爬了。

池騁洗完澡出來,看到吳所畏趴在床上,在小醋包上,不知道在想什麼。

走過去大手在他後背上一拍,吳所畏立刻從腔裡發出悶沉沉的吼聲。

“幹嘛呢?”

池騁問。

吳所畏用鼻子蹭蹭小醋包,蔫不唧唧的說,“聞聞味兒。”

“至於饞這樣麼?”

池騁倚靠在床頭,一條有力的長屈起,另一條沉沉的墊在吳所畏的後背上,嘲弄道:“我不是也好幾天沒吃‘’了麼?”

吳所畏自然知道此非彼,當即著臉回一句。

“你丫能攢一塊吃,我沒你那本事。”

池騁笑著去撓吳所畏的脖子,吳所畏花一,怒罵連連。

晚上一點多,池騁睡著了,吳所畏著笨拙的軀去了衛生間。

衛生間的門一響,池騁就醒了,本來他睡覺就警覺,加上吳所畏總在衛生間上演那麼好玩的“音樂”,他能不豎著耳朵聽麼?

吳所畏把衛生間的窗戶打開,朝外面打了個響指。

“剛子,我在這。”

剛子抬起頭,一繩子吊著一個桶,從二樓晃悠悠的垂下來。

“把放桶裡。”

吳所畏小聲說。

剛子深悲哀,池騁怎麼把你這樣了?

小心翼翼地倒回繩子,把桶提到窗口,穩穩的抱進來,一興下面一,呲牙咧的朝剛子做了一個OK的手勢。

媽呀!

這可是啊!

吳所畏捧在手裡熱淚盈眶。

用不著筷子了,直接用手起來一塊連帶瘦的,油汪汪的真特麼勾人!

吳所畏吸溜一下,把往裡面送,結果手一拐彎,跑別人裡了。

呃……吳所畏瞧見旁邊蹲著的人,口狠狠一

“你咋醒了?”

池騁鋒利的牙齒咀嚼著裡的,一下一下咬得很重。

“還香。”

吳所畏破罐子破摔,沒沒臊的用手夾起一塊。

“那我也嘗嘗。”

然後又跑到池騁裡了,連帶著整個碗都被抄過去了。

一口饞死英雄漢,吳所畏死死把著池騁的胳膊,下對著中間那塊最小的,“就那塊,我就吃那一小塊。”

池騁的瞳孔散發著懾人的,“半塊也不。”

吳所畏一看沒戲了,想起手上還沾點兒湯,飛速揚起那手指,又捅到別人裡了。

草!

深更半夜,池騁故意當著腸轆轆的吳某人面前吃,大口大口的吃,咂得有滋有味。

吳所畏朝旁邊斜睨了一眼,幽幽的問,“特香吧?”

“湊合。”

吃個都吃得大刀闊斧,氣吞山河的,沒幾口半碗就進去了。

吳所畏咽了咽吐沫,“有多香?”

池騁頭也不抬的說,“沒你的大屁香。”

吳所畏恨恨的把頭甩過去。

碗裡還剩最後一塊,池騁故意輕咳一聲,吳所畏的眼睛瞄了過來。

池騁睥睨著吳所畏,角帶著嘲弄的笑,在他嚴盯死守的視線中,慢悠悠的把塞進裡。

就在這一刻,吳所畏還曾幻想池騁會撲過來,把裡的分自個兒一半,哪怕嚼過,他也不嫌棄。

但是,池騁咽下去了。

吳所畏因為這塊,生了半宿的悶氣,快到早上才睡著。

夢裡都在吃,油花花的大豬肘子,兩錢一斤。

盡管池騁刷了牙,但裡的味兒還是難以徹底驅散,吳所畏的鼻子學麼著,學麼著,就學麼到池騁的邊了。

吳所畏沒事就撒夜癥,池騁已經習慣了,覺到吳所畏的薄過來,心裡激起一熱流。

如果一個人撒夜癥都能來親你的,證明他已經你深骨髓。

總算找到了……呃!

這一口挨的,池騁眼珠子都綠了。

第二天一早,挑殘破的角質問剛子。

“誰讓你給他送的?”

剛子很無辜,“他讓我送我就送了。”

池騁發飆,“你不知道他不能吃麼?”

“知道啊!”

剛子說。

池騁瞇起眼,聲音裡飄出肅殺之氣。

“那你還給他送?”

剛子頓了頓,訥訥的說:“不是你跟我說的麼?

只要是他要求的,無論對與錯,我都得順著他的意。

即便他有錯,我自個兒心裡有數就了,沒必要非得挑明……咳咳……是這麼說的吧?”

池騁豹眼圓瞪,是沒憋出一個字。

開車回去,經過一條食街,想起昨天晚上吳所畏啃他景,突然一腳剎車。

……一大份五花擺在吳所畏面前。

“吃!”

這一個字,是池騁對吳所畏說過的最讓他心的話。

像一匹極了的野狼,完全不知道飽,以風卷殘雲之勢將碗裡的一掃而

“過癮了?”

池騁問。

吳所畏點頭,“真尼瑪爽!”

第二天一早,天還沒亮就沖進廁所,坐在馬桶上,大汗珠子玩了命的往下飚,手著頭皮,心裡只有一個想法: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

118抱錯人了(3361字)養花的這幾天,吳所畏最想的人就是薑小帥。

一晃大半個月沒看見他了,打電話關機,不便,池騁又不讓出門。

每天車接車送到公司,還在公司裡安了一個眼線,上班時間嚴盯死守,開會恰談一切事宜皆由書代理,堅決不讓出門。

說白了,就是從趴在池騁的床上挪到辦公室的床上。

有一天,這個眼線實在好奇,就朝吳所畏問:“吳總經理,您這是剛做完瘺手麼?”

吳所畏一臉黑線,這個池騁真尼瑪欠!

這事也能瞎說麼?

要是傳到公司員工的耳朵裡,他這個總經理還怎麼混?

“不是。”

直接否認。

眼線大松了口氣,“幸好不是啊!

吳總經理,您知道麼?

我有一個朋友,前些日子剛做完瘺手,我滴個天啊!

一個慘!

我從那邊的病房走過去,裡面全跟殺豬一樣的嚎。”

吳所畏心裡幽幽的回了句,謝謝,我只是裂而已。

“吳總經理,您知道我那個朋友是怎麼得上這個病的麼?”

吳所畏全然不興趣,眉一挑,漫不經心的問了句,“怎麼得的?”

27“他啊!

是個G,而且是做下面的那個。”

吳所畏形一凜,脊背上冒出一涼氣。

眼線又接著說:“現在等於有兩個屁眼兒,一個還是他控制不了的,沒事就從裡面往外流東西。

哎,都怪他太不檢點了,無節制的開發濫用後的那片土地,毀林開荒,造水土流失。”

吳所畏心髒狂跳,開口前差點兒咬著舌頭。

“有那麼嚴重麼?”

聽了這話,眼線的臉上出後怕的表

“哎呦!

你可不知道呢!

做完手的那些病人,有幾個彪悍得像池似的,照樣趴在床上嗷嗷喚,哭爹喊娘的。

我朋友還算輕的,住院半個月瘦了十來斤,見到我的第一句話就是:我連廢了他的心都有了!”

吳所畏搐了兩下,神屬於分崩離析的狀態。

眼線又接著說,“他一開始就是輕微的裂,沒怎麼注意,後來日子久了,病就惡化了。”

吳所畏,“……”眼線瞧吳所畏臉有點兒異樣,忙解釋道,“吳總經理,你甭害怕,他那屬於特例,你又不和男人瞎搞。”

吳所畏,“……”眼線有些尷尬,“那個,就算你和男人真有過類似的行為,也不可能像他那麼頻繁吧?

那個不要命的,半個月就做一次,一次還要來兩三回。”

吳所畏,“……”眼線嗓子發的再次開口,“就算真那麼做,也不一定中招吧?

有幾個爺們兒的命像他男人那麼那麼長?”

吳所畏,“……”在池騁的細心呵護下,吳所畏的已經痊愈了,但“瘺”的影始終揮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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