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畏神僧眉飄,后的佛凝聚金法相。
這是法相宗獨有的法,據說修煉此法需要不斷觀佛像,控制佛,凝聚相。
在古代,傳說中的高僧可以把法相凝聚六丈,也就是二十多米的巨人,俗稱六丈金。
達到這種境界的人,被稱為人間之佛,跟道士的白日飛升是一個境界。
眼前的無畏神僧,他的法相雖然只有二丈,可面這樣的高手,我依舊覺得自己無法匹敵。
一旦他催法相,朝我拍來,搞不好我的骨頭都會被他拍碎!
這一刻,我終于知道了玄門的頂級戰力,我們之間的差距太大了……
金法相的威,讓竹林搖搖晃晃,紅螺寺的瓦片被氣流吹在地上,摔了個稀爛。
門口的佛門弟子,紛紛雙手合十,看著無畏神僧仿佛看到了真正的佛祖一樣,臉上的崇敬之無以言喻。
這才是頂級高手!
“李羅天,你為何在紅螺寺打傷我佛門的藏區活佛?是誰給你的膽子?”
猛然間,我的雙肩仿佛有一座大山下,腳下的石板開始碎裂,甚至讓我有一種被迫跪下的沖。
我咬牙說道:“無畏神僧,你這是在以大欺小嗎?”
“桑丹真騙普通子,修煉宗無上瑜伽的樂空雙運,難道你們佛門了藏污納垢的之地嗎!”
無畏神僧聞言,皺眉散去了后的金法相,回頭怒視著桑丹真,“荒唐!你忘記這是什麼地方了嗎,還搞這種歡喜禪?”
桑丹真被嚇得跪在地上,磕頭哀求:“無畏神僧,弟子知錯,求您原諒!看在弟子沒有造惡果的況下,寬恕了弟子吧!”
無畏神僧擺了擺手,淡淡說道:“桑丹真,這里不是藏區,沒有仲曼法王給你撐腰。”
“現在,你立馬給我滾出紅螺寺,滾回你的藏區!”
佛門也有各大門派,主要以中土佛派和藏區佛派為主,外加一個南傳佛派。
南傳佛派沒有并佛門,一直在東南亞傳承。
藏區佛派以五大法王為首,其中有兩位法王是玄門高席,分別是仲曼法王和天寶法王,他倆是藏區佛派的領袖。
剩下的三位佛門高席,來自中土佛派,分別是法相宗的無畏神僧,林寺的釋天意,凈土宗的念空禪師。
佛門表面一統,但是傳承不同。
藏區佛門弟子有吃的習慣,甚至不弟子還搞了雙修之法,就比如桑丹真活佛。
佛門有規,藏區佛門弟子進中土,止雙修之法,誰也不可違背。
雖然無畏神僧把桑丹真活佛趕回了藏區,但在我眼里,這算不上什麼懲戒,反而更像是一種保護。
而且,無畏神僧雖然訓斥了桑丹真,但他的手并沒有松開康軒,顯然是想跟我掰扯一下。
我開始猶豫了,現在怎麼辦?
我有兩大殺招,一個是碎劍咒,毀掉我手中的七星寶劍,對付這個家伙。
第二個殺招是凰真焰,出其不意的灼燒無畏神僧。
但是,不管哪一種方式都是搏命,一旦手,只能是生死較量。
如果我后退一步,放開康軒,我更怕被無畏神僧查出點什麼。屆時,張天師引渡青天魔王的計劃就泡湯了。
甚至還有一種可能,佛門也想引渡青天魔王,爭搶道門的功德。
對我來說,這短短幾分鐘的思考,簡直是一種煎熬!
無畏神僧原本瞇的眼睛,忽然瞪圓了,“李羅天,當年你爺爺沒招惹佛門,現在,你松開這個孩子,你爺爺與我佛門的恩怨,我可以不算在你的上!”
聞言,我咬牙說道:“無畏神僧,我敬你是前輩,如果你再對我咄咄人,那晚輩也不客氣了!”
無畏神僧剛想發笑,不遠卻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我放眼去,烏泱泱跑來一群道士。
其中一位頭發花白,穿金法,手里拿著一桿拂塵。
有資格穿金法的,只有天師。
來者正是茅山上清宗的路天師!
路天師看到我正在與無畏神僧對峙,神一頓,然后走上前來。
瞬間,無畏神僧的面變了,如臨大敵一般松開了康軒。
我趁此機會,拽著康軒退到一眾道士的邊。
路天師和無畏神僧面對面,兩威開始撞,周圍的氣流猛烈涌起。
霎時間,天空被烏云籠罩,竟把太遮住了。
這就是無上玄天金丹境強者之間的較量嗎,連天象都產生變化了!
我估著,無畏神僧剛才對我展的實力只有五六,而現在,他沒有毫保留。
終于,無畏神僧開口說話了:“路良,你個老頭子來紅螺寺做什麼?”
路天師冷笑一聲,“你個死和尚明知故問?作為佛門領袖,你在紅螺寺干什麼?難道你想重燃佛道之爭嗎?”
“怎麼,才過了幾百年的太平盛世,你們就忍不住了,想與我道門宣戰?”
我明白路天師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了。
紅螺寺出現了佛門領袖,攪了道門三大天師的神經。
為此,路天師親自前來質問,恰巧上了我們,所以順便幫我解決麻煩。
同時,我也擔心佛道之爭會不會再次降臨。
歷史上,佛道之爭總共出現了十四次,有大爭斗,也有小爭斗。
大爭斗,比如三武滅佛,那是道門挑起的,推倒了無數寺廟,讓僧人還俗,甚至殺了無數僧尼,對佛門來說是三次比較大的劫難。
小爭斗,比如北宋時期,道門神霄派的林靈素推過一次,他把佛門歸道門管制,把寺廟改道觀,把佛祖稱為天尊,讓僧人改做道士。
再比如元朝前期,元太祖鐵木真信奉道教,等到了元憲宗蒙哥和元世祖忽必烈,他們信仰佛教,打道教。這是佛門挑起的,毀道門傳承,焚燒道門經書,想讓道門斷絕傳承。
還有清朝時期,佛門挑起戰爭,讓乾隆皇帝下達封山令,道門弟子不可下山傳道。
總之,佛道仇恨,三言兩語本解釋不清!
這時候,無畏神僧對路天師說道:“遲早是要分出勝負的,我們佛門高席已經決定了,想讓年輕一輩的人較量。”
“路天師,既然你來了,不如回去轉告張天師。年后,佛門與道門定下佛道之爭的規矩!”
話音剛落,兩位高手同時收手,一起轉。
路天師長袖一揮,拍著我的肩膀說道:“走,跟我離開此地。”
就這樣,我帶著康軒和康瑤等人,安全的離開了紅螺寺。
回去的路上,我心里始終有一個疑問。
這場佛道之爭,到底是什麼樣的爭斗?
我現在可以斷定,這不是全面的戰爭,畢竟佛道全面開打,玄門將不復存在,誰也不愿意承這麼大的后果。
難道說,這次只是佛道兩門英弟子之間的較量?
這麼看來,我也難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