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冰蝶的眼眸閃過了一猶豫,被我發現了。
“我不喜歡說話不算數的人,你只是假結婚,幫助金銘,穩住他繼承人的份。”
沒有像上回那樣,說什麼做我婦之類的話,我剛才的狀態,可能讓產生了芥。
陳冰蝶遲疑了幾秒,然后說道:“我知道了,你讓金銘聯系我吧,剩下的事你就不用心了。”
我說了一聲好,示意開車,帶我和燕忠回去。
我們回到住,陳冰蝶打了個電話,讓公孫正奇把接走,畢竟那場夢魘害的心疲憊,開車回來都費了很大功夫。
我扛著燕忠走進房間,穆千雪看到燕忠昏迷了,表很不開心。
我把燕忠放在床上,穆千雪拽著我的胳膊問道:“燕叔又怎麼了?”
“沒什麼大事,我們上了一個風水師,燕忠被他施法了。不過你放心,我給他服用了元丹,睡一覺就好了。”
我簡單描述了天壽山發生的一切,并沒有說出心魔之事,省的穆千雪擔心我。
穆千雪了解完況,坐在沙發上沉默了片刻,“燕叔只是個普通人,再讓他跟著你,遲早命都要沒了……”
我深吸了一口氣,點頭說道:“行吧,我以后不麻煩他了。”
隨后,我給金銘打了個電話,說陳冰蝶同意嫁給他了,至于事宜,他們自己去談。
后來,陳冰蝶讓公孫正奇給我送來了一塊百年養魂木。
我將養魂木雕刻木鐲,在上面篆刻金咒,吩咐公孫正奇拿回去。
燕忠在第二天早上醒來,我第一時間找他單獨聊了聊,說出了我被心魔控制,不是有意踢傷他的。
我原本以為燕忠會對我有所抱怨,甚至大發雷霆,然后找穆千雪告狀。
但他卻出奇的安靜,坐在床上什麼也沒說,搞得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走出房間,我心里總覺得怪怪的。
燕忠的格真的變了很多,可能跟香火之毒有關。
這段時間,我一直在家里修煉,準備祭煉更多的誅仙劍氣,以備不時之需。
這天中午,有人敲響了我的房間。
我當時正在床上修煉,意識從腦海中退出,聽到了穆千雪焦急的聲音:“羅天,你快出來,燕叔離家出走了!”
離家出走?
開什麼玩笑,他四十多歲的人了,怎麼跟個小孩子一樣?
我打開門,看見穆千雪手里拿著一封信。
抓著我的胳膊,顯然是急壞了,一個勁問我怎麼辦啊?
“你別急,我先看看。”
信上是這麼寫的:
大小姐,我只是個普通人,自從認識姑爺以后,我們發生過很多危險。我的命是老爺給的,你把我召回來,我卻沒有用武之地,所以我忍不了。我腦海中有城隍爺的記憶,從他的記憶里,我知道了一個讓普通人變強的方法,甚至可以與邪祟爭斗,為此我先離開你們……
看完容,我嘆了一口氣:“由他去吧,燕忠是白虎惡相,有也比較正常。既然他在城隍爺的記憶里找到了想要的東西,這或許是他的機緣。”
“可是……可是……”穆千雪還是不放心。
正當我勸穆千雪的時候,突然察覺別墅外有一強大的純真氣,對方的境界起碼是筑基圓滿。
他的真氣肆意外放,好像在故意告訴我,他來了。
我走到別墅門口,只見一位穿紫道袍,頭戴太巾的男人。
他緩緩抬頭,雙瞳遠著我,讓我怔了一下。
張玉龍?
我上前迎去,拱手說道:“羅天見過大師兄。”
張玉龍頷首說道:“不用客氣,我過來通知一下你,張天師已經到玄門總部了,道門五大高席也全部到場了。”
我聽完一驚。
張玉龍繼續說道:“本來呢,張天師是想讓你年后帶康軒去龍虎山,不過現在計劃有變了。”
“佛道之爭的規矩,今天就會定下來。張天師派我幫你看護康軒,你現在速去玄門總部,作為道門英弟子參加會議。”
我皺眉說道:“大師兄,我可以問你幾個問題嗎?”
“什麼問題,說吧。”
“張天師這麼長時間沒有跟我聯系,在此之前發生了什麼事嗎?”
“嗨,張天師在藏區跟仲曼和天寶兩位法王斗法,三個人斗了幾天也沒有分出勝負,所以才回來簽訂佛道之爭的規矩了。”
我疑的問道:“兩個打一個?太無恥了吧?”
“張天師獨自去昆侖山尋找歷代仙人留下的古跡,看看能不能在末法時期琢磨出仙的辦法,恰巧經過了兩位法王管轄的寺廟。”
“張天師說,他進山的時候天寒地凍,急需取暖,于是把廟宇的棚頂拆了做柴火,那兩位法王小氣,跟張天師打了起來。”
我聽完這些,徹底傻眼了……
以他老人家的金丹修為,寒暑不侵,進山還會怕冷?這不開玩笑嗎?
很明顯,他是找茬去的。
藏區基本上都是千年古剎,張天師途中經過寺廟,看不順眼就把人家的廟拆了,也夠損的。
我尷尬一笑,繼續問道:“大師兄,這次佛道之爭,是什麼爭斗?”
“張天師說,佛道兩派弟子各派五十人,在可可西里的無人區斗法。”
一聽斗法,我立馬笑道:“看來這次的佛道之爭,并沒有我想象的那麼難啊。”
張玉龍卻搖了搖頭,“這可不是一般的斗法,不是你打敗對方就算結束了,而是真正的廝殺、死斗!”
“一百名佛道弟子在可可西里無人區呆一個月,佛道十位高席布下結界,誰也出不去!”
“一個月后,活下來的人,參與擂臺斗法。”
“擂臺斗法按照排名計分,兩大勢力最后以總分定下勝負!”
聽到這里,我忽然表不悅了,“什麼?這樣的斗法,明顯是謀!”